简介
《招惹弟弟后,被他兄长强取豪夺》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古言脑洞小说,作者“李淮山”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苏照沈望津,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409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招惹弟弟后,被他兄长强取豪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姑娘或许是迷路了,我正要去官邸上值,便捎姑娘一程罢。”
沈望津微微扬起唇角。
苏照听了定会展颜一笑,满口答应下来。
她会像盛放潋滟的花朵一般,得知有游人愿意细心打理她的枝蔓,便主动赠人以花香。
只是他不喜花香太粘人,必要时还是要敲打一番,让花枝安分。
片刻功夫过去,沈望津不耐地眯起眼。
苏照拧着衣袖坐在那,并未有一丝登上自己马车的势头。
沈望津看着她咬唇纠结了许久。
最后她说:“其实,小女子和沈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他或许不记得了,我今日是想邀他一起游湖,不知沈小公子可在家吗?”
苏照忐忑极了,沈大公子瞧着气势凌人,一瞬间就挑出她言语里的错处,她说一句寻访好友,他便说了十句来挤兑她,也不知他会不会相信自己这番说辞。
沈望津的唇角落下来,看苏照的眼神忽然冷冽。
“是吗,一面之缘啊。怎么个缘法,被狗追然后扑到他怀里吗?”
苏照不明所以,沈行殷这兄长是不是有癔症啊,怎么平白无故说她被狗追,还扑到人家怀里?大易朝民风开放,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可他一个外男这般猜测她实在无礼。
苏照压了下唇角,深吸口气,语气生硬道:“所以,沈小公子究竟在家吗?”
沈望津微微上抬了下眼皮,陷入沉默。
他很少见苏照这般把喜怒哀乐摆在脸上的人。
母亲生下他时落了病根,大夫说往后不易有孕。父亲母亲便将他当做沈府唯一继承人培养,不允许他出任何一丁点差错,严苛到走路时双足迈出的朝向、距离都要一丝不苟。
他从小就整日和教授君子六艺的父子们打交道,不曾有过玩伴。父亲亲自挑选的夫子大都严厉庄重,沉闷极了。
长大后他科举入朝堂,同僚们都比沈望津年长。他们端着长辈的架子,又惧怕他这个威名在外的沈家下一任家主,与沈望津相处时十分沉默。
沈望津三年前就曾好奇过,为何苏照面对一只一脚就能踹飞的幼狗,都能露出夸张又鲜活的神色。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苏照不记得他,也不记得那天的场景。
或许于她而言,奔走跑跳稀松平常,不值得记住。
沈望津忽然觉得无趣,他跟一个呆头鹅在沈府门口掀着车帘对话真的很愚蠢。
他一言不发放下车帘,指骨轻轻叩了下车壁,车夫便心有灵犀驱车往偏门去了。
苏照倾身往外看,面上全是不可思议。
他就这么走了?
苏照倏地同情起沈行殷来。有这么一个阴晴不定,说话夹枪带棒的哥哥,不疯才怪。
她耐心待在马车内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沈府门前再无人经过。她想,再等等吧,万一沈小公子在学堂读书,或者跟同窗结伴游玩,总要迟一些才能归家。
一直等到晚膳时分,苏照失落地收回视线,掏出一枚银锭递给车夫:“张伯,今日之事烦请不要透露出去,跟我爹娘也不要提及,麻烦您了,这便回府吧。”
张伯笑吟吟接下了。
今日的活很轻松,驾车到青石巷后他就靠着车壁养神,白得一锭银子。
况且娘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闺阁女子思慕俊才并不奇怪,他不会咋咋呼呼往外说,污了娘子的名声。
张伯熟练地纵马往回走,心中暗暗记下,娘子倾慕沈家小公子,往后自己可以注意着消息,若能助娘子成事,他也乐得其所。
过几日便是芒种,大易朝有举行庙会的习俗,不知沈小公子会不会去。
*
苏照回家正好赶上晚膳。魏淑华和苏徽似乎和好了,已经不再针锋相对,只是表情还有些冷硬。
两人一个劲给苏禾夹菜,好似这样就能掩盖夫妻不和的事实,营造出一种家和万事兴的假象。
苏禾双手抱住自己的碗,瓮声瓮气道:“吃不下啦,禾儿吃不下啦,爹娘要把禾儿喂成猪儿!”
魏淑华和苏徽忍俊不禁,目光慈祥看着苏禾。
只是苏徽瞧着笑得有些勉强,似是有心事。
苏照拎着筷子巡看一圈,没有她爱吃的。
她敛眸不语,只夹自己面前的白菜梗吃。
碗中白米下去一半,苏徽忽然往苏照碗里夹了片鱼脍。
“照儿,只吃菜梗没营养,吃点鱼。”
苏照抬起头去看苏徽,他对苏照笑了笑,全然想不起苏照小时候不会挑鱼刺,遭鱼刺卡住过,从此都不太敢吃鱼。
她回以一笑,将鱼脍放进嘴里,淡淡道:“多谢爹爹。”
咽下鱼脍前,她瞥了一眼,禾儿碗里的鱼脍除过刺。
父亲是疼爱苏照的,只是苏照诞生在夫妻俩矛盾最深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心思对苏照关怀入微。
父亲对她的疼爱建立在她乖巧懂事的前提上。而苏禾获得爱不需要前置词,她生下来时父母已经对彼此有了些爱意。
苏照快速扒完碗里的饭,正准备向父母道辞回房歇息时,魏淑华数落苏徽道:“一家人吃饭,你耷拉着脸给谁看。”
苏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有些不忿,强装的和谐假象终是碎裂。
“我看王少监就是蓄意为难我罢了,其他监丞呈上去的东西都顺利送去了宫中,偏只有我的被打了回来,还挨了王少监一顿训斥。幸好我又想出个上佳的主意,这次定能让王少监满意。”
苏照顿住,从脑海深处翻出一个片段。
这段对话在前世也曾发生过。
不久后,父亲就触怒圣颜,险些丧命。
苏照急忙开口,声音飘忽得仿佛是从天外而来。
“爹爹可是准备命匠人赶制木雕?”
苏徽顿时噤了声,眼神发直盯着苏照,本要取筷子的手滞在半空。
魏淑华疑惑地看了父女俩一眼:“怎么了?照儿的话有哪里不妥吗?”
苏徽瞳孔微缩,震惊不已:“我昨日刚画好木雕草图,此事只有王少监和为父二人知晓,连工匠都不甚清楚,你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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