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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器之主

作者:云墨烛

字数:129141字

2025-09-04 10:06:34 连载

简介

喜欢阅读传统玄幻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御器之主》?本书以林叶苏洛璃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云墨烛”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御器之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林叶的指尖刚触到魂核,青金色的光就顺着指缝爬上来——像母亲当年给他捂手的温度,带着晨雾里的槐花香,裹住了他手腕上的黑鳞。那些原本狰狞的鳞片突然软下来,像被晒暖的蛇蜕,慢慢缩成淡青色的纹路,隐进皮肤里。

他抬头,看见魂核的裂缝里飘出个青金色的影子:月白裙的裙角沾着槐花瓣,发间插着熟悉的槐霜簪,眼尾有颗小小的痣,正是母亲林晚霜。

“娘……”林叶的喉咙像塞了把晒干的槐叶,哑得发疼。他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去抱母亲的魂片——指尖穿过她的腰,却沾到了满手的槐花香,像小时候扑进母亲怀里的味道。眼泪砸在母亲的魂片上,溅起细小的槐花瓣,飘落在魂核的裂缝里,发出细碎的“叮”声。

母亲的魂片飘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温度像清晨灵泉池的水,凉丝丝的,却带着股暖意在皮肤下蔓延:“小叶,你长高了。”她的声音还是当年的样子,像熬蜜枣茶时用木勺搅着陶壶的轻声哼唱,“当年你才到我腰,偷喝我藏在老槐树洞里的蜜枣茶,被烫得直吐舌头,抱着我的腿喊‘娘疼’,还记得吗?”

林叶的眼泪更凶了,伸手摸着母亲魂片的脸——虽然碰不到实体,却能感觉到她眼尾的痣,和当年一样:“记得……我还把陶壶摔碎了,你没骂我,反而蹲下来捡碎片,说‘小叶手嫩,别扎着’。”

他的手指抖着,碰了碰母亲发间的槐霜簪,“这簪子,是你当年用槐枝做的,我每天都戴着。”

母亲笑了,裙角的槐花瓣飘到他发间,落在槐霜簪上:“我知道,我每天都在老槐树下,看着你戴它。”

她的目光转向魂核,黑红色的魂核还在挣扎,却被青金色的光裹得越来越紧,“里面有当年被夺灵王抓来的器灵氏弟子,他们的魂被锁在魂核里,成了魂核的养分。”

她伸手摸了摸魂核,魂核发出刺耳的嘶吼,却不敢靠近她的光,“夺灵王当年恨我毁了它的夺灵阵,所以把这些弟子的魂锁在魂核里,想让我永远愧疚。”

林叶摸着手腕上的阿桃发带——浅粉色的布料还沾着魂灵们的光:“娘,我帮你放他们出来。”

母亲点头,魂片的光裹住他的手,引着他往魂核的裂缝里伸:“用你的血,你的血里有器灵心的光,能解开魂锁。”

林叶咬破指尖,血珠混着器灵心的青金色光,渗进魂核里。黑红色的魂核突然剧烈颤抖,裂开一道更大的缝,里面飘出无数淡白色的魂灵——有的穿着器灵氏的深灰长老服,手里拿着刻着槐花纹的陶壶;有的穿着浅粉弟子服,发间插着没做完的木簪;还有个老弟子,怀里抱着把断剑,剑身上刻着“器灵”二字。

他们的脸都很模糊,却在看见母亲魂片的瞬间,齐齐跪了下来:“宗主。”母

亲的魂片飘过去,指尖碰了碰最前面的长老——那是当年教她做陶壶的周伯的师兄,陈玄风。他的魂灵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老服,手里的陶壶还沾着当年的茶渍:“晚霜,你终于来了。”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颤音:“陈叔,这些年……辛苦你了。”

陈玄风笑了,陶壶里飘出熟悉的槐花香——是当年母亲教林叶熬的蜜枣茶味:“不辛苦,我每天都摸着陶壶,闻着茶味,等着这一天。”

他转头看向林叶,魂灵的光里露出慈爱的笑,“这是小叶吧?当年你抱他来我房里,他还尿了我一身陶泥,记得吗?”林叶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起小时候母亲抱着他去陈叔房里学做陶壶,他因为好奇,尿了陈叔的陶泥盆,母亲笑了半天,陈叔却摸着他的头说:“小叶的尿,能让陶泥更软,做出来的陶壶更会藏茶味。”

陈玄风的魂灵飘到林叶身边,指尖碰了碰他的槐霜簪:“好孩子,你戴这簪子,比你娘当年还好看。”

更多魂灵围过来——穿着浅粉弟子服的小棠,当年总抢林叶的蜜枣吃;拿着断剑的阿虎,当年教林叶舞剑,把自己摔进灵泉池;还有烧陶窑的张婶,当年总塞给林叶烤得焦香的陶饼……他们的魂灵光裹着林叶,像当年在御器宗的槐树林里,一群人围着想偷喝蜜枣茶的小娃娃。

“小棠师姐……”林叶摸着小棠魂灵的发带,那是条浅紫色的布带,当年她抢了阿桃的发带,被母亲罚去扫槐树叶,“你当年抢我的蜜枣,我还记仇呢。”

小棠的魂灵笑出了声,发带飘出槐花香:“小叶,我现在给你带了好多蜜枣,都藏在陶壶里。”她的魂灵晃了晃手里的陶壶,里面传来“哗啦”的声音,像真的装着蜜枣。

阿虎的魂灵举着断剑,剑身上的“器灵”二字闪着光:“小叶,当年教你的剑招,没忘吧?”林叶握着晚霜剑,耍了个剑花——是当年阿虎教他的“槐叶斩”,剑刃带起青金色的光,像槐树叶在风里飘:“没忘,我每天都练。”

阿虎的魂灵拍着手笑:“好小子,比当年的我还厉害。”母亲的魂片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眼里的光像当年熬蜜枣茶时的炉火:“小叶,你看,器灵氏的魂从来不是散的,像老槐树的根,不管埋得多深,都会连在一起。”

林叶望着围在身边的魂灵们,突然想起七岁那年的冬天。他因为偷喝凉茶,发烧躺在床上,母亲坐在他身边,用温毛巾擦他的额头,说:“小叶,等你长大,要记得所有器灵氏的人——他们的笑,他们的茶,他们的剑,这些都是我们的根。”

当时他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母亲的手很暖,现在才懂,母亲说的“根”,就是这些“没忘记的回忆”。黑红色的魂核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打断了温馨的场景。

它的表面裂开更多缝,却被母亲的青金色光裹得动弹不得。母亲的魂片飘过去,指尖按在魂核上:“夺灵王,你该醒了。”

魂核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林晚霜,你毁了我的夺灵阵,毁了我的一切!”

母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是你毁了自己——当年你为了修炼邪术,抓了器灵氏的弟子,用他们的魂养夺灵阵,你早忘了‘器灵’二字的本意。”

她的光裹着魂核,慢慢往魂渊外飘,“跟我们回去吧,老槐树下的槐花香,能净化你的魂。”夺灵王的嘶吼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好吧……我想念当年的槐花香了。”

林叶提着晚霜剑,跟在母亲魂片后面。魂灵们的光连成一串,像当年御器宗的弟子们提着灯笼去采槐花的队伍。

阿桃的魂灵飘在他身边,浅粉色的发带裹着他的手腕,像当年牵他的手:“小叶,你看,我们要回家了。”林叶摸着发带,指尖的温度刚好:“嗯,带娘回家,带你们所有人回家。”

魂渊的出口就在眼前——外面的阳光透过魂雾,像撒了一层碎金。林叶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幼崽的炸毛声。他抬头,看见父亲握着晚霜剑,站在出口外的碎石堆上。他的衣服上沾着魂雾的黑渍,剑身上的“晚霜”二字闪着青金色的光,看见林叶出来,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剑刃插进地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爹……”

林叶喊了一声。父亲的喉咙动了动,却没说话。直到母亲的魂片飘到他面前,他才伸手碰了碰母亲的魂片——指尖沾到满手的槐花香,像当年母亲在他怀里撒娇的味道:“晚霜……”母亲的魂片笑了,指尖碰了碰他眼角的细纹:“阿林,你老了。”

父亲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砸在晚霜剑上,溅起细小的槐花瓣:“我不老,我等了你二十年,每天都练剑,等你回来,我保护你。”母亲的魂片摸着他的脸:“傻阿林,当年你连剑都拿不稳,现在却能保护整个御器宗了。”

她转头看向苏洛璃和苏靖远,苏洛璃抱着冰灵玉,站在父亲旁边,冰灵玉的淡蓝色光裹着她的裙子;苏靖远扛着重剑,剑身上的火焰纹还在烧,看见母亲的魂片,他的耳朵一下子红了。“洛璃。”母亲的魂片飘过去,冰灵玉的光和她的青金色光缠在一起,像当年母亲教苏洛璃做冰灵散的样子,“当年你总把冰灵散当成糖吃,现在会做了吗?”

苏洛璃的眼睛红红的,她举起冰灵玉,里面飘出淡蓝色的光:“婶子,我会了,我做了好多,放在你房里的陶罐里。”母亲的魂片碰了碰冰灵玉:“洛璃长大了,比当年的我还厉害。”“婶子……”

苏靖远挠着头,重剑往地上一杵,火焰纹烧得旁边的草叶“噼啪”响,“我是靖远,当年你熬的冰槐茶,我现在还能喝三碗!”

母亲笑出了声,裙角的槐花瓣飘到苏靖远的重剑上:“靖远还是这么能吃,以后让小叶熬茶给你喝,他熬的茶比我甜。”

苏靖远的耳朵更红了,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头:“那我……那我帮他烧陶窑。”

幼崽突然扑过来,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光,舔了舔林叶的手心。

母亲的魂片蹲下来,摸了摸幼崽的头——它的毛很软,像当年林叶养的小奶猫:“这是……”“它是我在魂渊里捡的。”林叶摸着幼崽的耳朵,“叫……叫槐枝吧?”母亲笑了:“好名字,像我们的老槐树。”幼

崽似乎听懂了,蹭了蹭母亲的魂片,尾巴卷成个毛球。队伍重新出发,往御器宗的方向走。路上的风景越来越熟悉——灵泉池的水还是那么清,槐树林的枝桠还是那么密,甚至连路边的野菊花都开着当年的黄色。

林叶走在最前面,母亲的魂片飘在他旁边,跟他说当年的事:“你小时候总偷爬老槐树,把槐花开满整个房间,我罚你扫了三天槐叶,你却把槐叶做成了书签,说要给我当生日礼物。”

“你七岁那年,把陈叔的陶泥盆摔碎了,我带你去赔罪,你却跟陈叔说‘陶泥盆碎了,刚好做两个小陶壶,一个给我,一个给娘’。”

“你十岁那年,第一次熬蜜枣茶,把糖放多了,甜得我牙疼,你却捧着茶碗说‘娘,这是我给你熬的,最甜的茶’。”

林叶一边听,一边点头。

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他身上,像母亲的手在摸他的头。阿桃的魂灵飘在旁边,发带的光裹着他的手腕,小棠的魂灵举着陶壶,里面的蜜枣“哗啦”响,陈叔的魂灵摸着他的槐霜簪,所有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像当年御器宗的晨钟,像母亲熬茶的木勺声,像所有未忘记的回忆。

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了御器宗的山门。老槐树的枝桠从山门里伸出来,槐花瓣飘在风里,像下了一场花雨。

林叶的脚步突然慢下来——他看见老槐树下的陶壶,那是周伯当年做的,放在树洞里,里面还留着他昨天熬的蜜枣茶。

“娘,到了。”

林叶轻声说。母亲的魂片飘到老槐树下,摸着树身上的刻字——那是当年她和父亲刻的“晚霜&阿林”,旁边还有林叶用小石子刻的“小叶”。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终于回家了。”

林叶放下晚霜剑,蹲在老槐树下,摸着树洞里的陶壶。陶壶还是当年的样子,壶身刻着槐花纹,壶嘴沾着当年的茶渍。他掀开壶盖,里面飘出熟悉的槐花香——是他昨天熬的蜜枣茶,还温着。

“陈叔,小棠师姐,阿桃师姐……”林叶把陶壶捧起来,对着魂灵们说,“来喝茶吧,我熬了最甜的蜜枣茶。”

魂灵们的光聚集过来,飘进陶壶里。陈叔的魂灵笑着说:“小叶的茶,果然甜。”小棠的魂灵晃了晃陶壶:“我要多喝两碗!”

阿桃的魂灵飘在陶壶边,发带的光裹着陶壶:“晚霜,这茶比你熬的还甜。”母亲的魂片飘到陶壶边,青金色的光融入陶壶里。陶壶突然发出刺眼的光,照亮了整个槐树林。林叶睁大眼睛,看见陶壶里飘出无数青金色的槐花瓣,落在老槐树上,落在魂灵们的光里,落在每个人的身上。

“娘?”

林叶喊了一声。

陶壶里传来母亲的声音,像从老槐树里发出来的:“小叶,我没走,我变成了老槐树的魂,以后每天都能闻着你熬的茶味,看着你长大。”

林叶摸着老槐树的树干,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是母亲的温度,是槐花香的温度,是家的温度。

他抬头,看见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无数魂灵的光:陈叔的陶壶光,小棠的发带光,阿桃的浅粉色光,还有母亲的青金色光。

它们像星星,挂在槐树上,永远不会灭。

父亲走过来,摸着老槐树的树干:“晚霜,你终于回家了。”

苏洛璃蹲在树边,把冰灵玉放在树根下:“婶子,这是我做的冰灵散,给你留着。”

苏靖远扛着重剑,把剑插在树边:“妹子,以后我帮你守着老槐树,不让别人碰它。”

幼崽蹲在林叶脚边,对着老槐树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奶气。

林叶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摸着槐霜簪,看着魂灵们的光。他伸手接住一片槐花瓣,放在嘴里——甜丝丝的,像母亲熬的蜜枣茶。风掀起他的衣角,裹着满院的槐花香,他听见母亲的声音,从老槐树里传来:“小叶,茶凉了,要趁热喝。”

他端起石桌上的茶碗,里面是刚熬好的蜜枣茶,槐花瓣飘在上面。他喝了一口,甜得发颤,像当年母亲在他怀里喂他的茶。眼泪掉在茶碗里,他却笑了:“娘,我知道,我趁热喝。”

老槐树的枝桠晃了晃,飘下更多槐花瓣,落在茶碗里,落在他的发间,落在所有人的身上。魂灵们的光更亮了,像当年御器宗的弟子们,围在老槐树下,喝着蜜枣茶,笑着说未来的事。

林叶抬头,看见天上的月亮——像当年母亲的槐霜簪,像所有未忘记的回忆,像家的样子。他对着老槐树,对着魂灵们的光,对着月亮,轻声说:“娘,我们回家了。”风里传来槐花香,像母亲的回答:“嗯,回家了。”

槐树林里的蝉鸣响起来,像当年的晨钟,像母亲熬茶的木勺声,像所有未忘记的、关于家的声音。林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乎的蜜枣茶。

甜极了。

下章预告:

林叶在老槐树下发现了一个当年母亲藏的陶盒——里面装着母亲的日记,写着她当年离开御器宗的原因:“我要去魂渊,救回被夺灵王抓来的弟子,我知道这一去可能回不来,但小叶,你要记得,御器宗的魂从来不是一个人,是所有记得它的人。” 而此时,御器宗的山门外,来了一群穿黑衣服的人——他们是当年被夺灵王迫害的家族,听说林叶带魂灵们回家,特意来感谢。为首的老人摸着老槐树,说:“当年你娘救了我的孙子,现在你救了我们的魂,御器宗的恩,我们记一辈子。” 林叶翻开母亲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小叶,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变成了老槐树的魂。不要难过,因为我从未离开——我在槐花香里,在茶味里,在你每一次想起我的瞬间里。” 他抬头,看见老槐树上的魂灵光,听见风里的槐花香,笑着说:“娘,我懂了。” 槐花瓣飘落在日记上,盖住了最后一行字——“我爱你,我的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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