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无别事”编写的《双胞胎女儿被绑架后,首富老公要我A赎金》,小说主人公是傅司礼宋染,喜欢看精品短篇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双胞胎女儿被绑架后,首富老公要我A赎金小说已经写了10557字。
双胞胎女儿被绑架后,首富老公要我A赎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05
护城河边的烟花仍在绽放,金色的火星倒影在水面之上,像是无数嘲弄的眼睛。
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粗糙地石板路上,喉咙里呛出血腥味。
视线却死死盯着河面上漂浮着的两具小小的身躯。
岁岁的蓝色裙子被水和血浸成灰色,月月的蝴蝶发卡缠在浮萍中,随着水波一颤一颤。
“那是我的孩子——”
我嘶吼着站起身扑过去,却被傅司礼一把攥住手腕。
男人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我的骨头,声音里带着厌恶:
“姜晚瑜你疯够了吗?这种弱智的把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林助理,给我摁住她,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再给我丢脸!”
我疯了似地想要挣开束缚,可是却无济于事。
宋染站在傅司礼的身后,指尖揪住他的西装下摆,嗓音裹着甜腻的哭腔:
“司礼,元元吓坏了……”
四岁的宋元元适时爆发出尖锐的哭声。
“爸爸,我害怕,你快把这个坏女人赶走,我们回家吧。”
傅司礼立刻弯腰将男孩抱进怀里。
烟花在他身后炸开,将他的轮廓镀成冰冷的剪影。
“元元乖,我们马上回家,”傅司礼看了看被摁在地上挣扎的我,“林助理,等我们走后你再松开这个疯女人,真是晦气到家了。”
等他们走后,警戒线外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几名警员打捞起尸体。
我被松开后冲进人群,岁岁肿胀的小脸上还凝着恐惧的神色,月月的右手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端口。
“初步判断死亡事件是在半小时前,”法医的声音像刀片一样划过我的耳膜,“手指的横截面有生活反应,是生前…”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世界在我眼前破碎,最后的画面是月月裙摆上绣的向日葵——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才绣好的礼物。
理智在刹那间彻底崩断。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06
与此同时,黑色的豪车内弥漫着宋元元抽泣的余韵。
傅司礼扯松领带,皱着眉头按下车窗,夜风裹挟着硝烟味灌进车内,却吹不散他内心诡异的钝痛。
“去查清楚。”
傅司礼看向前排充当司机的林助理。
“岁岁和月月今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保镖却说她们一直在家?”
宋染脸上骤然划过一抹慌乱,指甲深深掐进真皮座椅。
“司礼,晚瑜姐姐最会教孩子撒谎了,上次元元发烧,她还让岁岁装肚子痛骗你回家。”
宋染颤抖着抓住傅司礼的袖口,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你想想,哪次她说孩子生病不是骗你的?”
傅司礼的喉结动了动,记忆里确实有无数个深夜,我红着眼眶说孩子发烧。
但等他从公司匆匆赶回来,推开门却总能看见岁岁和月月的笑脸。
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每次都是骗他的,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想到这,男人眼底滑过一丝晦暗。
刚才的不安彻底抛到了脑后。
“傅爸爸,刚刚的烟花好漂亮呀。”
宋元元扒着车窗欢呼。
“下次你也带我去看烟花好不好?”
宋元元转过头,葡萄似的眼睛哪里还看的出一点刚才的不安和害怕。
傅司礼没注意到这点,只是愣愣地望着天空,突然想起月月三天前拽着他的领带说:
“等爸爸过生日,我也要给爸爸放好大好漂亮的烟花!”
那时他还不屑一顾,觉得小孩子就会痴人说梦。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想看。
呵,看来自己真的是疯了。
揉了揉额角,傅司礼冷漠开口:
“告诉姜晚瑜,今晚要是不回家,以后就再也别回了。”
07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我正梦见月月踮起脚去够橱窗里的芭蕾舞鞋。
转头又被消毒水的气味唤醒。
“这是……哪里?”
我睁开眼,耳边立刻传来护士的声音,
“病人醒了,快叫医生和警察来。”
病房上的灯在我的视网膜上留下光斑,我抬起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护城河的淤泥。
那不是梦。
“姜女士?”
一名女警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床边。
“节哀,”女警握住我的手,“我们已经在河边发现了目击证人,会尽快破案的。”
我想起来了。
我的岁岁和月月……
他们死了……
因为傅司礼的忽视,死了……
心脏痛的快要窒息,女警心疼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姜女士,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快抓到凶手。”
“请问,您能提供些什么线索吗?”
眼泪僵住,我猛地抬起头,强忍着心痛,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复述给女警。
做完笔录,已经是中午。
护士来送饭,是医院食堂最普通的盒饭。
女警察有些不忍,轻声安慰我: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需不需要我帮你通知家人?”
我顿了一下,家人吗?
我还有家人吗?
警察给我递了一杯热茶。
我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看见了二十二岁的自己跪在祠堂青砖上,大红色嫁衣摆洇着雨水的深痕。
“笑!给我笑着接镯子!”
我的父亲在耳边低吼着,混着雨声。
我看着傅老太太强硬地将玉镯套在自己的手腕——那镯子凉得像具尸骨。
因为不合适,手腕勒出了青青紫紫的红痕。
我的父亲在笑,傅老太太在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笑。
除了我。
八年前,傅司礼与宋染在高速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
傅司礼成为植物人,宋染也受了重伤。
诊断出来后,宋染害怕守着植物人过一辈子,便借口出国治疗离开了傅司礼。
傅家在国内外找遍了医生也都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寄信于菩萨。
傅老太太坚持要找八字相合的女性与傅司礼冲喜,最后在一处偏僻乡镇找到了我。
从小到大从不迷信的我,却因为迷信嫁给了一具植物人。
我仍然记得当年我的母亲把我迷晕,把我像牲口般捆进婚车,然后对我说:
“丫头,你弟娶媳妇就靠你了。”
“丫头,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
“丫头,别再回来了。”
可笑的是,母亲还给了我一块奶糖。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糖,现在却成了我的“嫁妆”。
一块奶糖和一个不受父母喜爱的女儿,换来了三百万彩礼和一个儿媳。
父亲母亲怕是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吧。
新婚当晚,我穿着这辈子可能穿过最贵的衣服,守着床上的傅司礼,在冬日的地板上睡了一夜。
也许八字相合真的有作用,我嫁给傅司礼得第一年冬,他便醒来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我赶出去。
傅司礼不爱我,甚至恨我,因为我占据了他的白月光宋染的位置。
“你就这么贱吗,为了钱跟陌生男人结婚?”
“滚!给我滚出去!”
我在傅家早已没有了尊严。
傅司礼清醒后没有多久便接手了家族的业务,应酬越来越多。
对我也越来越冷漠。
直到一次醉酒,傅司礼走错了房间,强要了我。
就那一次,我怀孕了。
是双胞胎。
怀胎十月,傅司礼照顾了我十个月。
两个女儿,一个叫岁岁,一个叫月月。
都是傅司礼起的名字,他也许不爱我,但很爱两个孩子。
因为孩子的存在,傅司礼慢慢地接受了我。
饭桌上有了我的位置和我的餐具,
我跟他说话也会得到回应。
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也不再是一口一个的贱人、荡妇。
这对我已经足够了,我的心很小,小到只想把孩子抚养长大。
别无所求。
岁岁月月四周岁时,宋染突然回国。
傅司礼缺席了岁岁月月的生日,那一夜,他没有回来。
从那一天开始,傅司礼对我的态度又回到了他最开始的冷漠。
因为宋染告诉他,当初是我以傅夫人的身份,逼走了她。
傅司礼恨我。
“签字。”离婚协议砸在积灰的钢琴上,“元元需要合法身份。”
“岁岁和月月跟着宋染会有更好的生活。”
我没有想到傅司礼这么冷酷无情。
“签字可以,但孩子必须跟我。”
“跟你?”傅司礼不屑地笑,“你有什么能力养活岁岁和月月?”
“万一你再为了钱把孩子卖了,就像你父母把你卖了一样,毕竟蛇鼠一窝。”
…….
傅司礼地话愈发刺耳,宋染挽住傅司礼的胳膊冲我说:
“晚瑜姐姐,你放心吧,你走后,我会把岁岁和月月当成自己孩子的呢。”
她脸上的笑容让我恶心。
“一千万,孩子留下,你,离开傅家。”
傅司礼没有了耐心。
我笑着摇了摇头,孩子在我的心中比一切都重要。
“姜晚瑜,你真是个贱人,贪得无厌,一千万都满足不了你?”
傅司礼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满眼厌恶。
“从今天开始,你别想从傅家拿到一分钱!我要让你知道,没有了傅家,你什么都不是!”
一股强大的力将我推倒在地,傅司礼转身出了房间。
宋染扭头笑着看着地上的我说:
“贱货就是贱货。”
08
警察离开后,我翻开了手机里的相册。
明明今天早上,我还给岁岁月月穿好漂亮的裙子,可没想到,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停尸房的冷气冻僵了我的睫毛。
一名工作人员送来了火化同意书。
钢笔突然在“母亲”一栏洇开大团墨迹——泪水早已浸透纸张。
骨灰盒我选了星空釉面的双格瓷罐。
岁岁喜欢银河,月月喜欢流星。
我要让他们漂漂亮亮地跟着我回家。
傅宅和往常一样灯火通明。
我抱着岁岁和月月的骨灰盒穿过玫瑰园,宋染的笑声从露台飘下来:
“元元真聪明,知道要游艇当生日礼物…..”
玄关处,宋元元尖叫着从旋转楼梯重重下,奥特曼地玩具直直砸向我的胸口。
“哗啦——”
星空蓝的骨灰盒四分五裂,瓷片混着骨灰溅在波斯地毯上。
我推开宋元元,跪在地上捧着孩子们的骨灰。
宋染的高跟鞋碾过满地星屑,失声尖叫:
“晚瑜姐,元元不懂事闹着玩,你怎么能跟小孩子计较?”
傅司礼闻声赶来,满眼恼怒。
“姜晚瑜你又在闹什么?不想在傅家,就给我滚!”
他护着哭泣的宋元元,视线却被死亡证明上“双胞胎女儿”的字钉在原地。
“傅司礼。”我抬起头,
“你闻到了吗?你女儿的骨灰和宋元元的生日蛋糕,哪个更甜?”
今天,也是岁岁和月月的生日。
10
书房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眩晕。
保镖队长跪在羊绒毯上发抖:
“是宋小姐说小少爷的安全更重要……让我们谎称两位小姐在家”
傅司礼抓起砚台砸向墙面,飞溅的墨汁在宋染雪白的裙摆上展开毒花。
“是你调走她们的保镖?”傅司礼掐住宋染的脖子按在书架上。
宋染的珍珠耳环猛地一晃,高跟鞋踩碎了地上散落地相框。
那是岁岁和月月的合照,玻璃裂痕正好横亘在孩子们地笑脸上。
“宋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给你的不够多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礼,你听我解释!”
宋染扑过去抓住傅司礼地袖口,泪珠成串落下,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了你!那些绑匪穷凶极恶,万一她们盯上元元……”
傅司礼猛然地甩开她,宋染撞翻了茶几。
“害怕?所以就让我的女儿去替你的儿子去死?!”
宋染突然癫狂大笑起来,精心修饰的眉眼扭曲如毒蛇:
“傅司礼!你装什么慈父?是你签的调令!那天保镖拿着文件找你确认,是你在给元元挑礼物不管不顾!”
傅司礼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如刀片般剜如脑海:
那天他确实匆匆扫过调岗文件,宋染倚在他的肩头撒娇:
“元元傅附近最近有可疑的人呢。”
而手机屏幕上,我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正在熄灭。
“是你亲口说岁岁和月月有保姆跟着就行!”
宋染的钻石指甲戳向傅司礼的胸口,声音尖利刺耳,
“姜晚瑜跪着求你给赎金时,是你让银行冻结她的银行卡!”
“护城河边烟花漫天,是你亲口说‘别管那个撒谎精’!”
“闭嘴!”
傅司礼喉咙里滚出困兽般的低吼,
“要不是你整天挑拨——”
“我挑拨?”
“傅司礼,你就是个禽兽!”
“你恨姜晚瑜,你恨她揭穿你的薄情,恨两个孩子像镜子一样照出你的肮脏!”
宋染血迹斑斑的裙摆拖过孩子们的合照。
“实话告诉你,当初是我主动出国的,我不愿意和你这个植物人过一辈子!”
“可我没想到我只是撒了一个小慌,你就又凑上来。”
“傅司礼,你爱我。现在那两个小贱种死了,你终于可以离婚了,你可以娶我了,多完美啊——”
“啪!”
一记耳光将宋染掀翻在地。
傅司礼的手颤抖如风中秋叶,眼底血丝密布:
“滚!”
我抱着新骨灰盒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切。
月光将我的影子拉长,像道永不愈合的伤。
傅司礼看着门边的我,声音嘶哑:
“对不起晚瑜,我不知道,我……”
我打断他。
“我不想听道歉的话。”
“等找到凶手,我们就离婚吧。”
11
墓园的雨丝裹着纸灰,雨水顺着“傅岁岁”“傅月月”的名字流下。
我身后传来皮鞋碾碎枯枝的声响。
“绑匪抓到了…..是集团竞争对手雇的人。”
傅司礼的嗓音嘶哑如裂帛。
我的脊背陡然僵直。
三天前,警方在码头逮捕了企图偷渡的绑匪头目。
那人脖颈处的刺青与傅氏去年并购案中自杀的工厂主一摸一样。
审讯记录显示,对方蛰伏了一年,专挑傅司礼最疼爱的孩子下手报复。
“他们跟踪三个月,”
傅司礼的衣服被雨水浸透,昂贵的面料皱成一团,
“发现我总把元元护得密不透风,却任由岁岁和月月…..”
他得喉结剧烈滚动,后半句被雷声劈碎。
“你能原谅我吗,晚瑜。”
我只觉得可笑。
“现在忏悔,是想让我的孩子给你当赎罪券吗?”
“你明知自己的孩子会受到伤害,却还是抽走岁岁和月月的安保。”
“因为在你的心里,宋染和她的孩子永远排在我和岁岁月月的前面!”
傅司礼的婚戒突然滑落,滚进了墓碑基座的缝隙里。
他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浑身湿透地举着手机,视频里的岁岁和月月在游乐园等到闭园也没有等到他。
而他正陪宋元元调试新买的星空投影仪——那设备花了他三百万。
“傅司礼,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信过我。”
“所以这样的你,凭什么有脸说原谅?”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
傅司礼却疯了,扑通一声跪下。
“晚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真的会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他说得字字真心,我觉得字字可笑。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
丢下这句话,我大踏步离开。
只留下傅司礼一个人跪在地上,任由大雨倾盆。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飘着残叶,傅司礼又想挽留。
我将离婚协议撕成碎片,纸屑如雪花散入车流。
“岁岁和月月其实一直很期待自己的五岁生日,因为你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去看真企鹅。”
傅司礼的瞳孔骤然收缩。
南极科考船贵宾仓的预定邮件还躺在邮箱,日期正是孩子们遇害的那天。
而他最终带宋元元去了迪士尼。
因为宋元元说:“企鹅总是臭烘烘的。”
12
离婚协议生效的第二天清晨,我拖着褪色的行李箱站在傅家门前。
行李箱只装着三件东西:
岁岁和月月的星空骨灰盒、
贴着迪士尼贴纸的旧相机、
以及一本卷边的《世界地理图册》——那是月月五岁时用压岁钱买的,书页间还夹着孩子们手绘的“旅行梦想清单”。
破冰船“极光号”切开浮冰时,我裹着月月最爱的鹅黄色围巾站在甲板上。
背包里,星空骨灰盒上贴着暖宝宝——岁岁最怕冷。
导游正介绍着帝企鹅的育儿习性:
“雌企鹅出海捕鱼时,雄企鹅会紧紧护住幼崽……”
“女士,要喂企鹅吗?”
科考队员抵赖一桶磷虾。
小企鹅跌跌撞撞扑向科考队员手中的食物,绒毛蹭过我的背包。
恍惚间,我看到了,南极的雪地上映出了两个手牵手的小小影子。
…………….
一年后,我和岁岁月月完成了我们的旅行梦想,又回到了那个城市。
我见到了裴燃,傅司礼曾经的好兄弟。
在咖啡厅的闲聊,我得知了傅司礼的近况。
听说他把宋染送回了国外,回到了那个家暴她的前夫身边。
宋染的前夫是个身材魁梧的美国人,酗酒家暴样样不落。
把宋染打得很惨,几次送去了急诊。
她想跑,但每次都被傅司礼的人亲自送回去。
越跑,打的越重。
到最后,她的左腿永久性撕裂。
再也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圣诞节那天,宋染的前夫又想动手,宋染疯了。
拿刀捅死了他,然后跑进了夜色消失不见。
直到那天一辆卡车突然闯进了傅氏集团新品发布会,径直冲向傅司礼。
傅司礼被卷进了卡车底下,残废了。
警察赶到的时候宋染还在叫嚣:
“傅司礼,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接着就自杀了。
傅司礼也疯了。
不到三天,就被傅家送进了精神病院。
估计是再也出不来了。
说到这,裴燃冲我挑了挑眉:
“恭喜你啊姜小姐,以后有投资的想法,可以优先考虑一下我的公司啊。”
“我?”我指了指自己,有些迷茫。
裴燃乐坏了,笃定道:
“对,你。傅司礼进去前特地签了财产转让协议。”
“你,姜晚瑜!现在是云城首屈一指的女富豪了。”
“那些不好的,烂透了的过去。”
“以后,都不会再与你有关。”
说到这里,裴燃顿了一下,将咖啡被举到半空,遥遥相敬:
“姜晚瑜,祝贺你,重获新生。”
我笑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
“谢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