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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清末之开创霸业

作者:社会工作狂

字数:132054字

2025-08-16 10:18:31 连载

简介

重生清末之开创霸业》这本历史古代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社会工作狂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林羽。喜欢历史古代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重生清末之开创霸业》小说已经写了132054字,目前连载。

重生清末之开创霸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林羽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悲愤压抑的武馆小院里激起了一圈涟漪。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个刚刚死里逃生、此刻却目光灼灼的年轻书生身上。

赵铁山赤红的双眼死死盯住林羽,仿佛要把他看穿:“坐以待毙?哼!林秀才,你一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还能提着笔杆子去戳法夷的炮管子不成?还是你那些‘净垢皂’能洗掉法夷的狼子野心?!”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绝望的愤怒和对现实的无力感,如同困兽的咆哮。

“不能戳炮管,却能炸炮管!”林羽毫不退缩,迎着赵铁山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炸炮管?”赵铁山一愣,浓眉拧成了疙瘩,“你…说什么胡话?”

“火药!”林羽斩钉截铁,吐出的两个字如同惊雷,“晚生那本残缺的西洋杂书里,不仅记载了制皂之法,更有配制威力远胜寻常黑火药之方!若有足量火药,未必不能给那狼子野心的法夷一个‘惊喜’!”

“火药?!”武馆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几个弟子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希冀。这年头,民间私藏火药可是大罪!但此刻,法舰的炮口都顶到家门口了,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赵铁山眼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复杂的光芒取代——惊疑、审视,还有一丝绝境中抓住稻草的急切。他一把抓住林羽的手臂(正是林羽受伤的那只),力道大得让林羽倒吸一口冷气:“你当真懂制火药?不是戏言?威力如何?!”

林羽强忍着疼痛,目光坚定:“赵师傅!晚生性命是您所救,岂敢戏言?那西洋书中记载,一硫二硝三木炭,比例精妙,研磨混合,威力远胜寻常土火药!若有足够分量,制成炸药包或地雷,炸毁法夷舰船或许困难,但炸其补给、乱其军心,断其登陆之路,绝对可行!”

“一硫二硝三木炭…”赵铁山低声重复着这陌生的配方,眼神急剧闪烁。他不懂什么化学配比,但他懂杀人!懂破坏!这书生言之凿凿,神情不似作伪,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毅和决绝。

“好!”赵铁山猛地一拍大腿,声如洪钟,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信你一回!林秀才,你要什么?硫磺?硝石?木炭?我赵铁山砸锅卖铁也给你弄来!”他此刻已别无选择,林羽的话,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一线反击的希望!

“硫磺!硝石!这是关键!”林羽立刻道,“木炭易得,武馆灶下便有。硫磺和硝石,却是朝廷严控之物,寻常药铺难寻,且价格昂贵…”这也是他最大的难题。

“硫磺…硝石…”赵铁山浓眉紧锁,在院子里踱了两步,忽然停下,眼中精光一闪,“鼓山!废弃的银矿洞!”

“鼓山银矿?”林羽心中一动。福州鼓山确实有废弃的古代银矿遗迹,他原身的记忆里有印象。

“对!”赵铁山用力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早年官府开矿,矿工死伤无数,后来矿脉枯竭,又有邪祟作祟的传言,就废弃了。但矿洞里,必然残留有采炼用的硫磺!至于硝石…”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矿洞阴湿,洞壁上或许能刮下些土硝!只是那地方…邪门得很!进去的人,不少都得了怪病,浑身溃烂,咳血而死…官府都懒得管!”

汞中毒!林羽立刻明白了那所谓的“邪祟”是什么!古代银矿多用汞齐法提炼,废弃矿洞中必然残留大量剧毒的水银蒸气!但此刻,法舰的炮口如同悬顶之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剧毒!

“去!”林羽毫不犹豫,眼神决然,“赵师傅,带我去!晚生不怕什么邪祟!只要能制出火药,炸他娘的法夷,死又何惧!”

“好!有种!”赵铁山看着林羽眼中那股豁出去的狠劲,第一次真正对这个文弱书生生出了几分敬重,“阿福!你立刻去准备火把、绳索、铁锹、布袋!再弄些生石灰和湿布来!其他人,守好武馆!林秀才,你跟我来,换身利索衣裳!”

夜色如墨,冷月如钩。鼓山巨大的轮廓在黑暗中沉默地矗立,如同蛰伏的远古巨兽。废弃的银矿洞口隐藏在一片茂密的荆棘和乱石之后,像一个择人而噬的黑洞,散发着阴冷、潮湿、带着浓重铁锈和硫磺混合的诡异气味。

赵铁山手持一支熊熊燃烧的松油火把,橘黄色的火焰跳动,勉强驱散洞口一小片浓稠的黑暗。他腰间插着短刀,背上还背着一把厚背砍刀,神情凝重如临大敌。阿福紧跟在他身后,同样全副武装,手里拿着绳索铁锹等物,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林羽换上了一身赵铁山找来的粗布短打,虽然宽大不合身,但行动方便了许多。他脸上蒙着一块用醋和生石灰水浸湿的布巾——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简陋到极致的防毒措施,希望能稍微过滤一些汞蒸气。他手里也拿着一支火把,火光映照下,洞口深处一片死寂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一股带着霉味和强烈硫磺气息的阴风从洞内吹出,吹得火把呼呼作响,更添几分阴森恐怖。

“跟紧我!别乱碰洞壁!”赵铁山低喝一声,率先弯腰钻进了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洞口。阿福紧随其后。林羽深吸一口气(尽管布巾阻隔,那股浓烈的硫磺和金属锈蚀味还是直冲脑门),一咬牙,也钻了进去。

洞内远比洞口宽敞,但压抑感却成倍增加。火把的光线只能照亮前方几丈之地,两侧嶙峋的洞壁湿漉漉的,布满暗绿色的苔藓和某种粘稠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附着物(硫化汞?)。脚下是松软的、混杂着碎石和矿渣的泥土,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空气异常污浊,硫磺味、铁锈味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的金属腥气(汞蒸气!),令人头晕目眩,呼吸不畅。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洞顶垂下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滴滴答答的水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火把的光芒摇曳着,在湿滑的洞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如同鬼魅乱舞。阿福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

“看那边!”赵铁山突然停下脚步,火把指向左侧一处坍塌的矿道岔口。火光映照下,几具惨白的骸骨半埋在黑色的矿渣里!骸骨姿态扭曲,有的蜷缩,有的前扑,空洞的眼窝无声地诉说着临死前的痛苦和绝望。骸骨周围的泥土和岩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是…是以前死在这里的矿工…”阿福的声音带着哭腔,腿肚子直哆嗦。

汞矿中毒!慢性死亡!林羽的心也沉了下去,胃里一阵翻腾。他强忍着不适,目光扫过那些骸骨,最后落在旁边洞壁上。那里,在火光的照耀下,隐约可见一些黄色的晶体附着在岩缝中!

硫磺!

“赵师傅!看!硫磺!”林羽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布巾的阻隔显得有些沉闷。

赵铁山精神一振,大步上前,用砍刀撬下一块拳头大小、结晶状的黄色硫磺石。“好!果然有!”他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随即被更大的忧虑取代,“只是…太少了!”他环顾四周,坍塌的矿道阻断了去路,附近能看到的硫磺矿脉早已被开采殆尽,只剩下零星散落的晶体。

“去主矿洞深处!那里应该还有!”林羽想起原身记忆中关于这矿洞的模糊记载,主矿洞深处曾是最主要的开采区,硫磺存量应该更多。

三人继续在幽深曲折、如同迷宫般的矿洞中艰难前行。汞蒸气带来的眩晕感和恶心越来越强烈,林羽只觉得头重脚轻,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阿福更是脸色惨白,几乎要靠扶着洞壁才能行走。

“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突然从前方的黑暗中传来,在死寂的矿洞里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三人悚然一惊,立刻停下脚步,握紧了手中的家伙。赵铁山将火把向前探去,厉声喝道:“谁?!”

咳嗽声停了一下,随即响起一个虚弱而警惕的声音:“谁…谁在外面?是…是官差老爷吗?”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火把的光圈缓缓移动,照亮了前方矿道拐角处一个凹陷的角落。一个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人影蜷缩在那里,正惊恐地抬起头。他大约三十岁上下,脸色是一种病态的青灰色,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双手捂着胸口,还在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着。他身边散落着几件简陋的工具和一个破旧的背篓,篓里装着一些灰白色的土块和少量黄色的硫磺晶体。

显然,这也是一个在矿洞里偷偷刮取硫磺和土硝的“矿耗子”(私自采矿者),而且已经深受汞毒之害!

“不是官差!”赵铁山看清对方只是个病弱的可怜人,松了口气,但语气依旧冷硬,“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不怕死吗?”

那男子剧烈地喘息着,看清赵铁山和林羽等人不像官差,眼中惊恐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悲哀和认命般的麻木。他惨笑一声,声音嘶哑:“死?咳咳…早就是个死人了…外面…外面没活路…进来刮点硫磺硝土…换口吃的…咳咳…谁知道…这洞里真有吃人的‘山魈’…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佝偻着身体,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指缝间隐隐渗出血丝!

林羽看得心头一紧。汞中毒后期症状!这人…恐怕时日无多了。

“你叫什么?在这里多久了?”林羽上前一步,尽量放缓语气问道,同时示意阿福拿出水囊递过去。

那男子贪婪地喝了几口水,喘息稍平,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感激:“多谢…咳咳…小生…陈文远…福州府学…生员…”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家父…陈秉谦…原为福州府司狱…因…因揭发鼓山银矿税吏贪墨…被诬陷…流放宁古塔…家产抄没…咳咳…小生功名被革…走投无路…只得…只得来此绝地…苟延残喘…为…为老母挣点药钱…咳咳…”说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陈文远!林羽心中剧震!原身的记忆碎片里,对这个名字有模糊的印象——一个颇有才名但家道中落、性情耿直的年轻秀才!没想到竟沦落至此!更没想到,他的父亲,竟是因为揭发这鼓山矿的贪腐而遭难!

一股同病相怜的悲愤和义愤瞬间涌上林羽心头。贪官污吏!逼民于死地!外有强敌压境,内有蠹虫蛀蚀!这大清,焉能不亡!

“陈兄!”林羽的声音带着激愤,“令尊高义!晚生林文羽,亦是被那舞弊案牵连,家破人亡之人!今日入此绝地,非为苟活,乃是为制火药,炸那欺压我同胞的法夷!”

“法夷?!”陈文远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仿佛回光返照,“法夷…打来了?!”

“炮口都顶到马尾船厂了!”赵铁山在一旁恨声道,简单几句说明了情况。

“狗官!国蠹!!”陈文远听完,猛地一拳砸在身边的洞壁上,震得碎石簌簌落下,他咳出一口黑血,却浑然不顾,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我父…我父当年就说过…矿税之弊,乃国之大蠹!今日看来,这蠹虫不仅蛀空了国库,更蛀空了国人的脊梁!竟容法夷如此欺辱!!”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虚弱和激动而踉跄跌倒。

林羽和赵铁山连忙将他扶住。

“陈兄息怒!保重身体要紧!”林羽劝道。

“保重…呵呵…”陈文远惨笑着摇头,喘息着,“林兄,赵师傅…你们要硫磺硝石…我知道…我知道哪里有!那帮狗官…咳咳…贪墨的矿税银子…还有库房里封存的…大批硫磺硝石…就…就藏在这矿洞深处!我…我跟踪过他们…知道地方!咳咳咳…”

“当真?!”赵铁山和林羽异口同声,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千真万确!”陈文远指着矿洞深处一条更加狭窄、被碎石半掩的岔道,“就在…就在那条废道尽头…有…有暗门…咳咳…看守…看守只有两个…都是…都是那狗税吏的心腹…平日里…也…也怕这‘山魈’…很少进来…”

“好!”赵铁山眼中凶光一闪,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猛虎,“林秀才,你照顾陈先生!阿福,跟我来!”他抽出背上的厚背砍刀,杀气腾腾地朝着那条岔道摸去。阿福虽然害怕,但也咬紧牙关,握紧了手中的铁锹跟上。

林羽扶着陈文远靠坐在洞壁边,拿出水囊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水。陈文远喘息稍定,看着林羽,虚弱地问:“林兄…你方才说…制火药…炸法夷…那配方…真能行?”

“必行!”林羽斩钉截铁,“一硫二硝三木炭,比例精妙,研磨混合,威力绝非土火药可比!陈兄,你可知这矿洞里害人的‘山魈’是什么?”

陈文远茫然摇头:“只知是邪祟…入洞者…久了必死…”

“非是邪祟,乃是剧毒!”林羽指着洞壁那些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附着物,“此乃水银之毒!采炼银矿所生!吸入其气,轻则头昏眼花,重则咳血溃烂而亡!令尊当年所揭发的,恐怕不仅仅是贪墨矿税,更是这矿洞草菅人命、隐瞒矿毒之祸!”

“水银之毒…草菅人命…”陈文远喃喃自语,眼中先是震惊,随即被滔天的恨意取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父…死得冤啊!!”悲愤的泪水再次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迹,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矿洞深处那条岔道里,猛地传来两声短促而沉闷的惨叫!

“啊!”

“呃…”

随即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赵铁山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岔道口,手中砍刀滴着暗红的血珠,脸上杀气未消,对着林羽这边低吼:“解决了!东西找到了!快来!”

林羽精神大振,小心地扶起陈文远:“陈兄,我们走!”

三人快步走进那条狭窄的岔道。前行不过十余丈,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个稍大的洞室。地上躺着两具穿着号衣的看守尸体,都是一刀毙命,喉管被割断,脸上还残留着惊愕和恐惧。旁边,一扇沉重的、伪装成岩壁的木门已被赵铁山和阿福合力撞开!

门内,是一个干燥的石室!借着火把的光,林羽看清了里面的景象,呼吸瞬间一窒!

角落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个鼓囊囊的麻袋!其中一个麻袋口散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结晶状的硫磺块!另一个麻袋里则是雪白的硝石结晶!数量之多,远超林羽的想象!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是,石室中央,赫然摆放着几口上了锁的沉重木箱!箱盖边缘,在火光的映照下,隐隐透出银白色的金属光泽!

银子!贪墨的矿税银子!

“硫磺!硝石!银子!哈哈!天助我也!”赵铁山看着满室的“宝藏”,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在洞室里回荡,充满了快意和一种复仇般的酣畅淋漓!

林羽的目光扫过那些硫磺硝石,最后落在地上那两具看守的尸体上,眉头微皱。赵铁山的手段,狠辣直接。但他知道,在这末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赵师傅,此地不宜久留!”林羽压下心中的波澜,冷静地说道,“法夷随时可能动手!我们得尽快把东西运出去,赶制火药!”

“好!”赵铁山立刻收敛笑容,眼中闪烁着雷厉风行的光芒,“阿福!陈先生!你们俩收拾硫磺硝石!能拿多少拿多少!林秀才,你跟我撬开这些箱子!他娘的,这些民脂民膏,正好用来打他娘的法夷!”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阿福和陈文远(在巨大的刺激下,精神似乎好了些)开始奋力将硫磺和硝石装袋。赵铁山则用砍刀劈开一口箱子的铜锁。

“咔嚓!”

锁落箱开!

一片耀眼的银光瞬间照亮了洞室!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一锭锭成色上好的官银!在火把的映照下,流淌着诱人而冰冷的光泽!

林羽的目光却没有被银子完全吸引。他的视线落在箱子角落,那里散落着几份卷宗和一本厚厚的账簿!他心中一动,立刻上前捡起。

账簿的封皮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鼓山银矿税银出入总册》!他随手翻开,里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各种名目的支出和收入,其中几页被红笔圈出,旁边还有蝇头小楷的批注!而一份卷宗里,夹着一份盖着福州府大印的公文抄件,内容正是关于福州府司狱陈秉谦“贪墨矿税、诽谤上官”的处置意见,落款处一个鲜红的手印和一个潦草的签名——正是那个被陈文远父亲揭发的税吏!

铁证如山!

林羽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迅速将这些卷宗和账簿塞进怀里。这些,不仅是陈文远父亲冤案的证据,更是将来扳倒贪官、凝聚民心的利器!其价值,绝不亚于眼前的银子和火药!

“林兄…这是…”陈文远看到林羽的动作,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林羽对他重重点头:“令尊沉冤得雪的证据!”

陈文远浑身剧震,死死盯着那些卷宗,嘴唇哆嗦着,最终化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泪水汹涌而出,这一次,是狂喜和解脱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东西到手,赶紧撤!”赵铁山将劈开的银箱重新盖好,和阿福一起将几袋硫磺硝石捆扎结实,又扛起一口装满银锭的小箱子,“走!原路返回!快!”

林羽搀扶着激动不已、精神却仿佛好了许多的陈文远,阿福扛着另一袋硫磺,赵铁山则扛着最重的银箱和另一大袋硝石,四人背负着沉重的“战利品”和希望,沿着来路,在火把摇曳的光芒中,快速而警惕地撤离了这座充满死亡和罪恶的矿洞。

洞外,清冷的月光洒下。夜风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硫磺和血腥味。林羽回头望了一眼那如同巨兽之口的黑洞,又看了看身边喘息着、眼神却异常明亮的陈文远,以及赵铁山和阿福脸上那种带着杀气与希望的复杂神情。

原料有了,银子有了,火药配方就在脑中。而马尾船厂的方向,法舰的炮口,在夜色中是否已经瞄准了毫无防备的国土?

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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