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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

作者:逸风雅居

字数:261700字

2025-08-14 10:02:04 连载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宫斗宅斗小说,重生之我的相公是只鸡,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逸风雅居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261700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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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清冽又陌生的气息,绝非办公室里弥漫的廉价速溶咖啡味儿,更不是通宵改图后自己身上那股子馊汗酸腐味!

这气味,像是上好的沉水檀香混着某种清苦微涩的药草香,丝丝缕缕,顽固地钻进肺腑深处,盘踞不去。

我费力地掀开沉重如铅的眼皮,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光晕朦胧,仿佛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窥视另一个世界,紧接着,刺目的金红色便蛮横地撞入眼帘——那是极其繁复华丽的帐顶,用捻金线密密绣着层层叠叠、寓意吉祥的百鸟朝凤图,流光溢彩,精致得晃眼。

这是哪里?我怎么到了这里?大脑一阵刺痛后,我终于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了答案!大应王朝户部尚书府!

我去!我这是穿越了!户部尚书家!哈哈哈……

躺平!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金光闪闪、自带感叹号的大字在疯狂刷屏。

前世卷生卷死,在甲方爸爸和黑心老板的反复蹂躏下,最终光荣地倒在了冰冷的电脑屏幕前,键盘上甚至还留着半块没啃完的、能硌掉牙的压缩饼干。

现在,老天爷开眼,让我穿成了尚书府的嫡女!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古代贵族千金,米虫生活,锦衣玉食,混吃等死的美好画卷在我眼前徐徐展开,金光万丈!

嘴角刚咧开一个向往的弧度,还没来得及将那声狂笑从胸腔里释放出来,房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体面靛蓝绸褂、梳着溜光水滑圆髻的嬷嬷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堆着十二分的笑,可那笑容深处却像糊了一层劣质的粉,掩饰不住底下透出的焦虑和惶恐,几乎要龟裂开来。

“我的好小姐!您可算醒了!”嬷嬷的声音又急又快,像点燃了引线的连珠炮,“宫里刚下了旨!天大的恩典啊!陛下亲口将您赐婚给七王爷了!这可真是泼天的富贵砸到咱们头上了啊!”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用千斤重锤狠狠砸在了天灵盖上,瞬间一片空白。

七王爷?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多年、药石罔效,据说连金丝楠木的棺材板都提前预备好了,就差最后一口气咽下去的七王爷?

“赐婚…冲喜?”我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这两个字像两桶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关于米虫美梦的所有火星,连烟都不剩一缕。

嬷嬷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努力扯开更大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劝慰:“小姐福泽深厚,命格贵重,定能给七王爷带来祥瑞!这可是旁人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体面!快快起来梳妆,花轿已经在路上了,吉时可耽误不得啊小祖宗!”

她不由分说,招呼着身后一群捧着大红色喜服和能闪瞎人眼的金玉头面的丫鬟婆子一拥而上。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摆弄着。

沉重的凤冠霞帔压得我颈椎酸痛欲折,眼前是晃动的珍珠流苏和刺目的仿佛浸透了血的大红,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即将送去祭祀的活牲祭品。

冲喜!呵!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植物大战僵尸里那个顶着呆萌笑脸、疯狂生产阳光的向日葵。

我现在大概就是那棵被强行催熟、即将燃烧自己所有生命力去照亮一个行将就木王爷的倒霉向日葵。

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三藏法师…算了,唐僧太菜还是孙悟空吧!谁来救救我?这玩笑开的真“爽”得让人想骂娘!

唢呐声凄厉地撕扯着黄昏的空气,锣鼓点子敲得人心慌意乱,毫无半分喜庆,倒像是送葬队伍的前奏哀乐。

花轿在七王府那两扇朱漆斑驳透着沉沉暮气与衰败的大门前刚一停稳,轿夫们正想喘口气,王府深处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足以掀翻屋顶的嚎哭声!

那哭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绝望,瞬间冲垮了本就虚薄如纸的喜庆氛围。

“王爷——王爷您慢走啊——!”

“王爷薨了——!”

尖利绝望的哭喊声穿透高墙,狠狠砸在花轿顶上。

轿子里的我一个激灵!头上沉重的凤冠珠钗“哗啦”作响,几乎要掉下来。

死了?刚到大门口人就没了?这喜冲得可真够“及时”的,精准踩点!

我心头那点被强行按下去的荒谬感,此刻如同浇了油的野草般疯狂滋长,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歇斯底里的狂笑。

哈哈哈,终于不用拜堂了,那个短命的王爷死了,漫天神佛好像是听到了我的呼唤,让我又可以过上幸福安逸的米虫生活了!结果!

王府内已然乱成一锅沸粥。

我被两个力气奇大面无表情的喜婆几乎是架着胳膊,踉踉跄跄地拖进布置得一片惨白的灵堂。

触目所及皆是刺眼的白幡,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纸钱焚烧的焦糊味和香烛散发出的呛人烟气。

本该是拜天地的高堂位置,赫然停着一口漆黑幽深泛着冷光的楠木棺材。

烛火跳跃不定,映得棺木幽幽发亮,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口。

一个穿着体面、脸上却毫无喜色、眼神麻木的老嬷嬷走上前,手里竟抱着一只绑着滑稽大红绸花的公鸡!

她把公鸡往喜婆面前一递,声音死板得像在念冰冷的讣告:“王妃…王爷…驾鹤西归了,按老规矩…您得和它拜堂,委屈王妃了。”

那“委屈”二字,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喜婆的手抖得像筛糠,颤巍巍接过嬷嬷手中递过来的公鸡,我盯着眼前这羽毛油亮,冠子通红的“新郎官”,彻底懵了。

好家伙,这鸡的眼神儿,竟比我还犀利三分,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我,仿佛在审判我这个“叛逆”的王妃。

巨大的荒谬感直冲天灵盖,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那个…它…它能下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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