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阅读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重回八零,我让渣夫身败名裂》?本书以顾长川林秀云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黑红岚柏”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千万不要错过!
重回八零,我让渣夫身败名裂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第五个孩子无故滑胎后,我跪在佛堂超度。
半夜却有野和尚闯进来,在我五个孩子的灵位前,将我按在蒲团上,下药凌辱。
一夜间,我浪荡下贱、堕落无耻的名声传遍了全公社。
成了耐不住寂寞勾引和尚,玷污佛门,人人喊打的“破鞋”。
绝望之下,我几欲投河。
丈夫顾长川却不离不弃。
为了回报他。
我不辞辛劳,当牛做马,攒钱养活他全家。
甚至当他查出尿毒症时,毫不犹豫签了捐肾协议。
三伏天打谷子热晕在打谷场,提前回家。
却在门口,看见他抱着衣不蔽体的和嫂子滚作一团。
“那个蠢猪真信了我的假报告,她的腰子卖了钱,正好给你打一对金镯子!到时候直接让她病逝!”
顾长川的嗤笑冰冷刺骨。
嫂子娇笑着往他怀里蹭。
“还是你聪明,想出弄个假和尚玩烂她,一辈子拿捏她的办法。”
“早知道她怀上那五个孽种,就不从兽医站拿打胎药给她吃了,生下来卖了多好,还能多赚一笔。”
我恨意滔天,踹开门跟这两个贱人拼命。
却被他们合力砍死在了供奉孩子的小房间。
再睁眼,竟回到了我准备去佛堂清修之前。
1
“呜呜呜,弟妹,都怪嫂子我不好!”
“要不是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慌里慌张地叫孩子叔叔过去搭把手,耽搁了那么一小会儿。”
“弟妹也不会流产的时候,家里没个人帮把手。”
“我要早知道这样,我就是疼死,也不能把人叫走。”
嫂子林秀云挺着高高隆起的圆肚子。
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承受了全世界的罪责。
屋里浓重的血腥味不停地翻涌。
小腹里像被撕开的抽痛感提醒着我。
六个小时前,我又流掉了一个孩子。
顾长川眼睛通红,扑到我身边捶胸顿足,眼里满是自责。
声音嘶哑,哭得仿佛痛不欲生。
“媳妇儿,你怎么样?媳妇儿,说句话啊!我混蛋,我没照顾好你和孩子,我该死……”
“不!怪我!”
林秀云哭得更伤心了,声音哽咽着,作势要往下跪。
“弟妹!嫂子给你赔罪!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别憋在心里,别气坏了身子!”
上辈子被顾长川和林秀云踩着头。
死狗一样摁在地上,一刀一刀砍在骨肉上的疼。
还在灵魂里打颤。
现在再看他们俩这副假惺惺的表演,只觉得翻江倒海地作呕。
林秀云说着挺着大肚子,缓慢艰难地往冰冷的水泥地上跪去。
门是大敞着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几个被哭声惊动的邻居。
探头探脑,对着我指指点点。
“静秋啊,孩子没了,你心里难受大家理解,可也不能把气撒在嫂子身上啊!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就是,你大伯哥在西北建设祖国,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多难啊,你也多体谅体谅。”
“这当嫂子的做到这份儿上,够意思了!还怀着身子呢。”
“要我说,她也不是第一次流产了,拿的哪门子的乔?”
“自己不小心把孩子流了,还让当嫂子的挺着肚子下跪,她心肠可真是够硬的。”
众人的指责,一字一句落在我身上。
林秀云嘴角几乎掩不住的笑。
她膝行几步,扑在我面前,养得修长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一想起被她的脏手碰,我都觉得恶心。
直接把手腕从林秀云手里抽了出去。
“啊!”
林秀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整个人像是被大力抽了一样,猛地往后一仰,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惊慌失措地护住自己隆起的肚子,十分夸张地原地打滚。
“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啊!救命啊!”
2
顾长川几步就蹿到了林秀云身边。
心肝宝贝似地把嫂子抱在了怀里。
公爹看着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的林秀云。
一双三角眼瞬间瞪得恨不得要吃了我。
立马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卯足了力气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以后。
我被打得顺嘴流血。
“真是反了天了!”
他扯起嗓子,拍着大腿骂街。
“你这个黑心烂肺、歹毒心肠的贱蹄子!自己是个不下蛋的瘟鸡,留不住自己的种,就嫉妒秀云!”
“竟然敢对我顾家的金孙动手!”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害人精!”
他一边恶毒地咒骂着。
一边顺手抄起了旁边刚擦完我流产污物的搪瓷盆。
对着我狠狠砸了过去!
冰冷的血水泼了我一身,浓重的腥臭味直冲鼻腔。
盆的边沿更是在我脸上划出一道拇指长的裂口。
皮肉翻飞,鲜血顺着我瘦削的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我妈吓坏了,忙不迭拦着婆婆又哭又求。
邻居们则是义愤填膺地指着我骂。
“真是丧良心!自己流产好极回了,就见不得别人好!”
“心肠也忒毒了!”
“就是!她也就是摊上好时候了,这要是搁以前,这种不会生心又黑的,拉出去开祠堂打死都不亏!”
婆婆更是毫不留情地薅住我的头发。
五指如钩,硬生生把我从床上扯了下来,直接往院子里拖。
恨不得当场把我的头皮撕下来。
“哐当!”
被砸在坚硬的石灰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金星乱冒!
小腹深处刚刚流产的伤口,又被撕裂。
鲜血瞬间不受控制地涌出。
“啪啪啪!”
耳光如雨点般落下!
脸颊像是被烙铁烫过,嘴角裂开,温热的鲜血混着唾沫,顺着肿胀变形的下巴不断流淌。
布满老茧和倒刺的粗壮手指,如同几条毒蛇。
用指甲狠狠抠进我身上的皮肉里。
下足了狠劲,又是拧又是掐!
身上很快便被掐出无数个青紫冒着血珠的指甲印。
我死死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得汩汩冒血。
死了一样不吭声。
这些殴打,跟上辈子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人被打多了,皮肉也就贱了!
上辈子我被顾长川弄来的假和尚糟蹋了以后。
公公婆婆的打骂早就成了家常便饭了。
鞭子、棍子、鸡毛掸子、藤条,一样样落在身上。
没被他们折磨死,算我命长!
顾长川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撑开双臂,拦在他父母面前,护住我。
脸上挂出既悲痛又心疼的表情。
“静秋她……她一定是伤心过度糊涂了!她不是故意的……”
转而拉住我,面向林秀云。
“静秋!还不快给嫂子道歉!”
他声音低沉,带着大度的理解和叹息。
“媳妇儿,大哥可是救过我的命!嫂子和孩子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大哥交代?”
顾长川越说越沉痛,眼圈竟真的泛起了红。
哈!他给救命的亲哥哥戴绿帽子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大哥救过他的命?
“听话,就当是为了我,为了不让爹妈再为你操心。”
“去,给嫂子赔个不是。算我……求你了!”
他字字句句都像是为了我好。
却字字句句把我推向更道德败坏的境地。
林秀云眼角的笑几乎快掩饰不住,伸长了脖子等着我磕头赔礼。
3
我咧了咧嘴唇。
挪步到林秀云面前。
想起我那些因为她从兽医站拿到的兽用打胎药而流掉的孩子。
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噙着眼泪装可怜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我紧握拳头,把指甲生生掐进肉里,才强行忍住。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张开嘶哑的嗓子,喉咙里堵着的血块瞬间冲破。
一大口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不偏不倚,兜头盖脸,全数浇在林秀云那张精心修饰、此刻正噙着虚伪泪水的脸上!
浓重的血腥气瞬间炸开!
“啊!!!”
那张恶毒的脸又叫了起来。
叫声惨得跟有人杀了她亲爹一样。
顾长川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
他几乎是同一时刻弹射过来。
一把将鬼哭狼嚎的林秀云打横抱起往医院跑。
临出门前,顿住脚步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睛比毒蛇的毒液还毒,带着近乎残忍的警告。
公婆忙不迭跟在后面,还不忘扯着嗓子骂我。
“丧门星!秀云和我大孙子要是有半点闪失,我活剐了你偿命!你给我等着!”
一家四口旋风一般消失在了门口。
我妈佝偻着身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哆嗦着去擦我脸上、脖子上、衣襟上那大片大片黏腻刺目的猩红。
“好好地怎么又流产了呢?”
她一边哭,一边徒劳地擦拭着我身上不住往外冒的血污。
又手忙脚乱地去扯自己旧褂子的内袋。
掏出了一个用手绢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小包。
里面是橡皮筋扎着的十元大团结,下面压着几张五块、两块,还有几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和几枚闪着微光的硬币。
猛地将这些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塞进我手里。
“拿着这钱,给你婆婆,给秀云,赔罪!”
“求她们……别记恨你!求她们,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
她死死抓住我握着钱的那只手,低着头简直卑微到尘埃里。
“孩子总还会有的……”
这卷皱巴巴带着母亲体温和泪水的钞票,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我的掌心。
上辈子我曾经无数次以为。
只要我够乖,够吃苦耐劳,够掏心掏肺。
在顾家的日子总能好过的。
当牛做马地伺候全家。
没日没夜地干活。
林秀云生了孩子,我更是当老妈子一样给她伺候月子。
赚来的血汗钱,全都上供到了顾家手里。
换来的只有无尽的剥削践踏!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冰冷的决绝彻底取代了绝望。
回去等死!
不如让该死的人去死!
我没去医院,转身走向村东那座佛堂。
在佛前跪了三天。
那扇窄小的门,终于在深夜被人摸黑推开。
黑暗中,男人粗重地喘着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兴奋,快速朝蒲团的方向摸来。
来了!
那男人甚至等不及走到蒲团前,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粗鲁地解开了裤带,发出猥琐的低笑。
“嘿嘿嘿!”
“小娘皮,一个人在这黑灯瞎火的佛堂里跪着,求这些泥胎木偶能给你啥?还是让佛爷我来好好疼疼你,给你超度超度这满身的晦气吧!”
酒气和常年不洗澡的体臭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浊流。
直往人钻进耳朵里钻。
一只粗糙肥厚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人的脖子,往胸口里摸。
那盏油豆灯,随着两道缠在一块的影子,忽明忽暗地摇曳。
公社晒谷场里,群众们正聚集在一块看《地道战》。
突然被一声尖利吆喝打断。
“哎呦!庙里有人耍流氓!搞破鞋啦!”
4
一石激起千层浪!
人群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看电影哪有抓现场搞破鞋刺激?
男人们丢下蒲扇。
女人们抱上孩子。
呼啦啦一大片人,往旁边的小庙里跑,生怕跑晚了,赶不上新鲜。
又不约而同地屏息凝神,放轻了脚步。
生怕惊着了庙里那对鸳鸯。
刚到小庙前。
男人卖力气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滴滴的喊叫声就顺着门缝往外钻。
众人你看看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顾长川!
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近乎扭曲的狂喜!
“让开!都让开!”
顾长川一马当先冲到佛堂紧闭的木门前。
他甚至顾不上平日里在公社的斯文形象,后退一步,猛地抬起穿着胶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开那扇薄薄的木门!
“咔嚓!”
老旧的破门应声而断!
十几个手电筒照过去。
白花花光溜溜的两个人,像是没毛的耗子,立马四处乱钻。
头上没毛的和尚,飞速把他女人身上掀开,扒开佛堂唯一那扇后窗,直接往下跳。
而那刚才还大汗淋漓、哼哼唧唧的女人。
光着身子往盖着厚布帘的供桌下钻。
手电筒的光齐刷刷地打在那晃动的布帘上。
站在最前面的,还能看见那女人没来得及收进去的半截光溜溜的腿。
“我的老天爷!在菩萨眼皮子底下也忒大胆了!”
“谁啊?浪成这样,佛门净地也敢干这种事!”
“你们看这骚货的衣裳!瞧着像顾家妯娌俩常穿的!”
所有人看顾长川的眼神都变了。
顾长川热血瞬间冲上头顶,脸上演出几分被戴了绿帽子的羞臊。
一个箭步冲到供桌前,弯腰就去扯那厚厚的桌围布!
“方静秋!你个破鞋!你给老子滚出来!”
顾长川竭力压抑着兴奋,握住手底下那条白嫩的腿,拼命往外扯。
“当家的,你叫我啊?”
我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往里钻。
正扯着女人腿的顾长川怔愣了一下。
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人群里穿得整整齐齐。
左手挎着妇女主任,右手挽着村长老婆,笑容满面的我。
脸上的表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不对!
这不对!
方静秋在外头?
那桌子底下的……是谁?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手指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剧烈颤抖。
抓住布帘猛地往上一掀!
“哗啦!”
桌围被整个扯开!
供桌下狭小的空间瞬间暴露在十几道刺眼的手电光下。
把那女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整个佛堂内外,陷入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