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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

作者:爱吃萨拉米的周子华

字数:102407字

2025-08-01 21:53:06 连载

简介

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爱吃萨拉米的周子华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陆昭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02407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冰冷的绝望与暴戾的杀意在陆昭心头疯狂冲撞,几乎要撕裂他残存的理智。那条新生的靛蓝右臂,如同感应到主人灵魂深处的黑暗翻涌,幽光骤然炽盛,指尖凝聚的毒气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毒针!

杀了她!只有她死了,这个秘密才能守住!那个冷酷的声音在脑海中尖啸。

苏晚惊恐到极致的瞳孔,在门缝的阴影里放大,映照着陆昭那条非人手臂的幽幽蓝芒。她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捂在嘴上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呜咽。

杀!

陆昭眼中血丝密布,靛蓝右臂猛地抬起,带着撕裂空气的微弱尖啸,五指如钩,直指门缝后那张苍白的小脸!指尖毒气凝如实质,只需一丝,便能轻易洞穿那脆弱的颅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唔…!”一声压抑的、如同骨骼被强行碾碎的痛苦闷哼,毫无征兆地从陆昭喉间挤出!

并非来自外界攻击,而是源自他自身!那条抬起的手臂内部,那刚刚被毒焰煅造、覆盖着细密靛蓝骨鳞的右臂骨骼深处,猛地爆发出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那感觉并非灼烧,而是腐蚀!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细小毒虫,正在疯狂啃噬着新生的骨骼!

剧痛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击溃了翻腾的杀意!陆昭闷哼着,身体一个趔趄,凝聚在指尖的毒气骤然溃散。他踉跄一步,那条抬起的靛蓝手臂无力地垂下,指尖的黑气缭绕不定,仿佛失去了控制。

门缝后,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颤。她看到了陆昭脸上瞬间扭曲的痛苦,看到了那条恐怖手臂的失控下垂。极致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犹豫。

逃!必须逃!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放下捂住嘴的手,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幼兽濒死的呜咽,然后转身,如同受惊的兔子,连滚爬爬地撞开身后横七竖八的躯体,不顾一切地朝着窝棚深处、远离门口的方向钻去!黑暗中,只留下压抑的碰撞声和更深的恐惧喘息。

陆昭眼睁睁看着那门缝后的身影消失,听着窝棚深处传来的、被刻意压制的混乱动静,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杀意被剧痛打断,机会转瞬即逝。苏晚跑了!她看到了!恐惧会发酵,秘密……守不住了!

他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压制着右臂深处传来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腐蚀剧痛。这条手臂……远比他想象的更不稳定,更危险!吞噬毒囊带来的力量,伴随着无法忽视的反噬和失控的风险!

不能留在这里!

他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和右臂的诡异腐蚀感,目光扫过地上那个彻底干瘪、如同垃圾般的毒囊皮。这东西绝不能留下!他伸出尚属正常的左手,一把抓起那散发着残余腥气的皮囊,连同沾满污泥的封蜡碎块,狠狠塞进旁边化污池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被厚重污垢覆盖的排水口缝隙里!污浊的池水翻滚着,瞬间将这点最后的证据吞噬。

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再看那黑铁箱子一眼,更不敢停留。他如同受伤的野兽,拖着那条散发着幽幽蓝芒、内部却在不断传来腐蚀剧痛的右臂,踉跄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仅存的谨慎,朝着窝棚门口潜行回去。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冷汗早已浸透全身。

窝棚内依旧弥漫着浓烈的体臭和血腥味,鼾声与呻吟交织。但陆昭敏锐地感知到,黑暗中,有几道原本沉睡的气息变得紊乱、紧张。显然,苏晚刚才的动静惊醒了附近的人。他不敢寻找苏晚的位置,甚至不敢朝那个方向多看一眼,只是凭借着记忆,摸索着回到自己那冰冷的、紧挨着土墙的草铺角落。

他蜷缩着躺下,将那条散发着幽光的靛蓝右臂死死压在身下,用破烂的衣物和冰冷的草梗尽可能掩盖。冰凉的触感从手臂传来,非但没有缓解内部的腐蚀剧痛,反而像是将剧痛冻结、放大,更加清晰地传递到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紧咬牙关,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压抑的痛楚。

黑暗中,他睁着眼睛,死死盯着窝棚低矮、腐朽的顶棚。苏晚惊恐的眼神,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脑海。体内,吞噬毒囊带来的混乱力量并未平息。右臂骨骼深处那诡异的腐蚀感如同附骨之疽,与靛蓝毒力交织、冲突,带来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而身体的其他部分,则因为力量的失衡和之前的透支,传来阵阵强烈的空虚和虚弱感,如同被抽干了精血。

力量与毁灭,生机与腐蚀,在他体内形成了危险的平衡,也带来了无休止的痛苦。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剧毒风暴中即将解体的破船,随时可能被任何一个浪头彻底撕碎。

这一夜,漫长如永恒炼狱。

当窝棚外传来第一声监工粗鲁的呼喝,宣告着新一天地狱劳作的开始时,陆昭几乎是从一种半昏迷的剧痛状态中被强行惊醒。身体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悲鸣,尤其是右臂,那内部的腐蚀感经过一夜的“沉淀”,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像是生了根,变成了一种持续而深沉的、如同骨髓被缓慢侵蚀的钝痛。

他挣扎着坐起,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右臂。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覆盖着细密靛蓝骨鳞的狰狞形态似乎……**消退**了一些?皮肤虽然依旧透着不健康的青白色,但那种半透明的靛蓝光泽和明显的鳞片状骨骼轮廓,变得模糊了许多,像是被一层浑浊的污垢覆盖。然而,手臂内部传来的腐蚀钝痛,却无比真实地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幻觉,力量并未消失,只是蛰伏得更深,代价也如影随形。

他尝试着微微屈伸手指,一股冰冷而暴戾的毒力瞬间在骨骼深处涌动,指尖下意识地缭绕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带着令人心悸的腐蚀气息。他立刻强行压制下去,额角渗出冷汗。控制它,远比想象中艰难!

“都死了吗?!滚起来干活!”陈魁那破锣嗓子在窝棚外炸响,鞭子抽打空气的尖啸如同催命符。

陆昭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手臂的剧痛,用左手艰难地撑起身体。他刻意将那条变得沉重而诡异的右臂垂在身侧,用破烂的袖子尽可能遮掩。目光扫过窝棚,在拥挤、麻木起身的人群中,他看到了苏晚。

她蜷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眼窝深陷,眼圈乌黑,显然也是一夜未眠。当她的目光无意间与陆昭接触时,那深植于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低下头,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破旧的衣角,指节用力到发白,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她甚至不敢再朝陆昭的方向看一眼,仿佛那里盘踞着择人而噬的毒蟒。

陆昭的心沉了下去。她的恐惧如此明显,如同写在脸上。这秘密,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拖着疲惫不堪、剧痛缠身的躯体,陆昭再次踏入那充斥着无尽恶臭与血腥的棚屋。浓烈的污秽气息如同实质的粘稠液体,瞬间将他包裹。失去了吞噬点的被动防护,这些污秽能量带来的侵蚀感比昨日更加清晰、更加猛烈!皮肤灼痛,呼吸艰难,一股强烈的烦躁与恶心感直冲脑门。每一次吸入的空气,都像是混杂着无数细小的毒针。

他沉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依旧是那堆散发着恶臭的腐皮豕尸体旁。他刻意避开了昨日毒物处理台的方向,那里残留的蚀骨粉气味和淡淡的甜腥,如同无形的针,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和那条蛰伏着毒力的右臂。

拿起那把沉重、冰冷的剥皮刀,陆昭的动作比昨日更加僵硬、迟缓。左臂承担了绝大部分力量,每一次挥刀切割坚韧的兽皮,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痛。而那条垂在身侧的右臂,沉重、麻木,内部的腐蚀感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续不断,更让他分心的是,必须时刻压制其中那蠢蠢欲动的冰冷毒力,稍有不慎,指尖便会不受控制地逸散出丝丝黑气。

“妈的!没吃饭吗?动作都给老子麻利点!”陈魁拎着鞭子,如同巡视地狱的恶鬼,绿豆眼阴冷地扫视全场。他的目光在陆昭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审视。陆昭那异常苍白的脸色和明显迟缓僵硬的动作,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鞭影带着恶风,狠狠抽在陆昭旁边一个动作稍慢的杂役背上,发出沉闷的皮肉响声和一声压抑的痛哼。那杂役身体猛地一颤,背上立刻皮开肉绽,渗出血迹。

陆昭握刀的手指一紧,指节发白。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专注于眼前血腥的劳作。汗水混杂着污血,从他额头滑落,流进眼角,带来一阵刺痛。

时间在压抑和痛苦中缓慢流逝。晌午时分,监工们抬来了几大桶浑浊不堪、散发着馊味的稀粥和几筐黑硬的杂粮窝头。杂役们如同饿狼扑食般涌上去,争抢着这仅能维持最低生存需求的食物。

陆昭也领到了自己那份。他端着破碗,走到角落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蹲下身。强烈的饥饿感灼烧着胃部,但当他看着碗里漂浮着不明杂质的浑浊液体和手中粗糙冰冷的窝头时,却毫无食欲。身体的剧痛和疲惫,尤其是右臂深处那持续的腐蚀感,让他连咀嚼吞咽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他强迫自己喝了一口稀粥,冰冷的馊水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反胃。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远处。

苏晚独自一人缩在化污池边缘一个巨大的、用来倾倒污物的石槽阴影里。她捧着破碗,身体蜷缩成一团,微微发抖。她并没有吃,只是将碗放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目光空洞地望着翻滚着污秽气泡的化污池水面。她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嘴唇干裂,眼神涣散,充满了惊惧过后的麻木和一种深沉的绝望。偶尔有监工或杂役从附近经过,她都会像受惊的鸟雀般猛地一缩,将头埋得更低。

她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雏鸟,彻底失去了活力,只余下等死的麻木。

陆昭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的状态太糟糕了。恐惧会摧毁一个人,而一个被恐惧摧毁的人,往往是最不可预测的。她会不会在绝望中崩溃,将昨晚看到的一切和盘托出?或者,她这反常的状态,已经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沉默的身影,端着一个破碗,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苏晚旁边的阴影里,靠着冰冷的石槽壁,缓缓坐了下来。

是老瘸腿。

他依旧穿着那身沾满凝固血污、看不出原色的破烂衣裳,浑浊的眼睛半睁半闭,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坐下后,只是机械地、小口小口地喝着碗里浑浊的稀粥,发出轻微的吸溜声。他那张布满褶皱、麻木如同树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苏晚似乎被身边突然出现的人影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缩,惊惶地抬起头。当看清是沉默寡言的老瘸腿时,她紧绷的神经似乎稍稍松弛了一丝,但眼中的恐惧和警惕并未完全散去。她只是将身体往更深的阴影里缩了缩,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

老瘸腿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也没有看她一眼。他喝完最后一口粥,将破碗放在脚边,浑浊的目光缓缓抬起,毫无焦点地投向远处翻滚的化污池。那浑浊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像是怜悯,又像是某种洞悉一切后的无奈叹息。

然后,他用那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极其轻微地,仿佛自言自语般吐出了几个字:

“这世道…路走窄了…难活啊…”

声音很轻,混杂在化污池的咕嘟声和远处杂役的喧闹中,几乎微不可闻。

但蹲在角落的陆昭,身体却猛地一僵!他握着破碗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嘣”声!浑浊的稀粥在碗里晃荡了一下。

老瘸腿这句话,看似感慨,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无比地刺入了陆昭紧绷的神经!是巧合?还是……意有所指?

“路走窄了”……是在说他吞噬毒囊、将自己变成半人半毒物的疯狂之举吗?“难活”……是预言他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

一股寒意,比昨夜面对毒液时更加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爬满了陆昭的全身。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朝老瘸腿的方向看上一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带来阵阵闷痛。

这个看似麻木腐朽的老人,远比想象中更可怕!他不仅拥有深不可测的力量,能轻易压制自己体内的吞噬点,更似乎……能看透人心,洞察秘密!昨夜的一切,恐怕根本没能瞒过他的眼睛!他只是……冷眼旁观?

陆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苏晚的恐惧如同明处的火焰,随时可能引燃灾难。而老瘸腿这看似无意的低语,则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冰冷地缠绕上他的脖颈,缓慢地收紧。

危机,从未如此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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