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抢亲屠府!疯批皇弟为我踏平夫家》?作者“荔枝淳”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谢婉仪萧烬形象。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加入书架吧!
抢亲屠府!疯批皇弟为我踏平夫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少年的话让谢婉仪愈发心惊肉跳,她强撑着气势,将腿一踢,脚踝上的金链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把这个解开!”她将脸一板,厉声道。
萧烬忽然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脚踝,这动作激得谢婉仪猛地一颤,像被蝎子蛰了。
谢婉仪试图把脚缩回来。萧烬却反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
少年用指腹轻轻在她脚踝摩挲,紧接便抬起头,用一种卑微又祈求的语调说:“皇姐,陆危那种货色,配不上你。你先在我这儿呆一段时间,等退了婚,风波平息,我自然放你出去。”
阿烬竟敢不听她的话,还想一直关着她?他到底怎么了?
之前阿弟抢亲时那个骇人的猜测再次浮上心头,让谢婉仪不敢深想又有些心慌。
她猛地转向一旁侍立的锦瑟和桃枝,端起长公主的架子,沉声道:“你们两个!没听到本宫的话吗?去拿钥匙来,把这个东西给本宫解了!”
桃枝和锦瑟对视一眼,随即双双垂下头,连动都未动一下。
“放肆!”谢婉仪气得浑身发抖:“本宫是护国长公主,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桃枝小声地回了一句:“奴婢们只听太子殿下的吩咐。”
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谢婉仪彻底僵住了。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在这座金屋里,她的身份、她的命令,一文不值。她不是长公主,更像是一个被剥夺了自由的囚犯。
萧烬挥了挥手,锦瑟和桃枝立刻躬身退下,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皇姐,别为难她们。”萧烬的声音很轻,他松开她的脚踝,握住那条锁链,顺着链子一点点向上,最终停在床脚的兽首上摩挲着:“这锁,是我亲手为你挑的。你看,和你脚腕的尺寸正好,一点都不会磨伤你。”
说完这话,少年便径直在她床边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为她剥着一颗荔枝,白皙的指尖与鲜红的果肉形成鲜明对比,动作优雅,神情专注。
他很快剥好了,将晶莹剔的果肉递到她唇边:“皇姐,尝尝。这是刚从南边快马加鞭送来的,还冰着呢。”
柔软的荔枝肉被他用手指往前一怼,那汁水便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意味从她唇缝侵入,她被迫张开嘴,为了不弄脏少年的衣袖,只得将那些汁水吮了吞下。
这期间,少年一直盯着她,随着她下咽的动作亦是喉头一滚。他的目光如此炽热,谢婉仪不由垂眸躲闪那灼人的视线,脸颊无端端发烫。
嘴里的荔枝肉明明是那么甜香润泽,她却尝到了一丝苦涩与惊心。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上一世,萧烬虽然登基后手段雷厉,但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会撒娇、会依赖她的少年。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令人窒息的氛围。
难道……
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难道他也重生了?
因为也经历过前世的种种背叛,所以这一世才会性情大变,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保护”她?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疯狂滋长。
她必须验证!
谢婉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就着阿弟的手吃完那颗荔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回忆往事,带着几分怀念。
“阿烬,你还记不记得?去岁冬天,为了新税法的事,你在御书房熬了好几个通宵。我怕你熬坏身子,特意从西暖阁给你送了你最爱喝的梨花酿过去。那时你说,我亲手酿的梨花酿最合你口味,其他人酿的都不行。”
这是前世发生过的事。那时的萧烬刚刚亲政,根基不稳,被朝中老臣处处掣肘,心力交瘁。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卸下所有防备。那晚的梨花酿,只有他们姐弟二人知晓。
如果他也是重生的,他不可能不记得。
谢婉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正在剥另一颗荔枝的少年手指一顿,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但他再抬头看向谢婉仪时,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没有她预想中的恍然或激动,只有纯纯的困惑和不解。
“新税法?”他微微蹙眉,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像是在思索什么陌生的词汇,“皇姐,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曾推行过什么新税法?”
他放下荔枝,用毛巾擦了手:“还有,我什么时候爱喝梨花酿了?你明知我从不沾那东西。”
少年随即凑近,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皇姐,你是不是被吓到了,所以才开始说胡话?”
谢婉仪愈发迷惑。
眼前的阿弟不知道新税法,不记得梨花酿……
他不是重生的!
那……那阿弟如今这般疯狂偏执的行径,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共同经历了前世的惨剧,那他囚禁自己、强行破坏自己的婚事、不惜与陆家撕破脸,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
谢婉仪看着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第一次感到,她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
难道,真的像她想的那样,阿弟对她存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心思?
不,不会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阿弟不会无缘无故发疯。重活一世,很多事情也许都发生了变化。问题肯定在陆危那里,阿弟之前那些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陆危不配自己。
也许,是陆危有什么把柄被阿弟提前发现?
是柳如烟?
不对,那柳如烟是她与陆危成婚数年后的事,若真是因陆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阿弟怎会不对自己言明?
就在谢婉仪脑中一片混乱之际,寝殿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敲响,暗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殿下!陆危已经进宫,在陛下面前,状告您强抢人妻!”
一句话,让室内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谢婉仪感到萧烬贴在她额上的五指一紧,原本清亮温柔的眼神,瞬间被戾气与杀意覆盖。
“告我?”他轻声自语,声音里满是讥诮:“他倒是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