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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安辰许全文免费笔趣阁入口

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

作者:安辰许

字数:32095字

2025-12-24 10:38:51 完结

简介

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安辰许”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安辰许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32095字,喜欢小说推荐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夫君是大理寺少卿,素来铁面无情。

那日他在东市查一桩无头命案,蹲在血水横流的猪肉案前,指尖捻起一片白腻的肉。

那是人肉,他妻的肉,也是…我的肉。

他没认出来,面不改色让人快马送信到娇养的外室那里,叮嘱娇憨的外室近日闭门不出。

同僚拍他肩:“你也该担心担心正房。”

他嗤笑一声:“她若真死了,倒省了我一纸休书。”

可他不知道——

那具被剥去皮、剁成块腌在酱缸里的尸骨,正是我。

而在我腹中,还蜷着他的骨血,一个未足三月的胎儿。

上个月,我还到他那外室的宅外,告诉他我有孕了,求他回府陪陪我。

他连门都没开,安抚着外室的情绪,只冷冷回了一句:“落了它。别拿这孽种,脏了染染的眼。”

我死了。

我的魂魄飘在半空,像一片被风撕碎的柳絮,悬在东市最脏乱的猪肉摊上头。脚下是泥泞混着血水的地,腥臭扑鼻,苍蝇嗡嗡地盘旋,连狗都不敢靠近。

可我就在这儿。

我的魂,我的眼,我的心,全都在这里,死死盯着那个蹲在我面前的男人。

他穿着墨青官服,腰间玉带束得一丝不苟,背脊挺直如松。大理寺少卿闻卿,我夫君。

他正戴着鹿皮手套,从一口粗陶酱缸里,捻起一片被腌制过的肉。

那是我的肉。‌‍⁡⁤

我知道。

因为就在三天前,我还用这双手给自己梳头,用这双腿走过回廊,用这副身子,悄悄摸着小腹,想着要不要再去找他一次。

如今,我的骨头被剁碎了,皮被剥了,肉被切块,泡在这口腌菜缸里,成了东市百姓争抢的“秘制酱肉”。

而他,我的夫君,亲手验尸的人,却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多皱一下。

他凑近那片肉,轻轻嗅了嗅,眉心微蹙,像是在品一碟不合口味的凉拌猪耳。

“腐臭味被香料盖住了,”他声音冷得像冰,“但肌理不对。非畜非禽。”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围观的百姓,眼神锐利如刀:“查!给我把这片肉的来源查个底朝天!”

我听见自己魂魄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没认出来。

他真的没认出来。

那是我啊,闻卿。

是你明媒正娶、三书六礼迎进门的正妻俞溪。

是你曾说“江南烟雨不及你一笑”的姑娘。

是你病中握着手不肯放、说“此生唯你不娶”的少年郎。

可现在,你捻着我的肉,像在挑拣一块不新鲜的猪肉,语气平静得仿佛在吩咐今日午膳添道菜。

更讽刺的是——

他处理完现场,竟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张素笺,提笔疾书。字迹清峻,力透纸背,写得极快,却极温柔:

染染吾爱:

近日城中不靖,恐有歹人作乱。你乖乖闭门不出,莫要惊慌。万事有我,勿念。

他将信折好,交给随行的小厮:“快马送去城西别院,务必亲手交到何姑娘手上。”‌‍⁡⁤

小厮领命而去。

我飘在半空,看着那封信被塞进怀里,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染染。

何意染。

那个卖馄饨出身、娇声娇气、动不动就红着眼眶往他怀里钻的外室。

他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歪,却对我……连一句“夫人可安好”都不曾问过。

这时,一个同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带着几分打趣:“闻少卿,案子是查不完的。你也该担心担心你家正房夫人了。你这铁面阎罗,不怕夫人哪天被你气跑了?”

闻卿闻言,忽然嗤笑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扎进我的魂魄里。

“跑?”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若真死了,倒省了我一纸休书。”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宣判:

“这个只会争风吃醋、上不得台面的蠢货,死了清净。”

死了……清净?

我愣在原地,魂体几乎要散开。

原来在他心里,我活着是累赘,死了才是解脱。

我腹中那个未足三月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想,就被他一句“孽种”钉进了地狱。

一个月前,我还站在他别院外,淋着冷雨,手扶着墙,一遍遍求他:“闻卿,我有孕了……你回府看看我,好不好?就一盏茶的功夫……”

他连马车帘都没掀开。

只隔着布帘,冷冷道:“落了它。别拿这孽种,脏了染染的眼。”

那时我以为心已经碎了。‌‍⁡⁤

可现在才知道,真正的碎,是死后还要亲眼看着他捻起自己的肉,嫌弃地说“非畜非禽”,然后转身给另一个女人写情书。

我飘在空中,眼泪流不出来——魂魄是没有泪的。

只有无边无际的冷,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尖。

就在这时,仵作突然惊呼一声:“大人!您看这缸底!”

众人围拢过去。

只见酱缸底部,压着一块褪色的绣帕。帕角绣着一枝淡青色的兰草——那是我惯用的花样,江南女子最爱的清雅纹样。

帕子一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闻卿的眼神骤然一凛。

他俯身,用镊子夹起那方帕子,指节微微发白。

“这是……”他喃喃,似在回忆什么。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认出来了?他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了?

可下一秒,他却将帕子递给仵作:“收好。这或许是关键证物。去查,谁家夫人用这种兰草绣帕。”

他没认出那是我的。

他只是觉得“某位夫人”可能与此案有关。

而他口中那位“夫人”,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我。

我早已不是他眼中的“夫人”,只是一个碍眼的、该被休掉的“蠢货”。

我看着他站起身,官袍一拂,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却冷得像一座冰山。

风吹起他衣角,也吹散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原来,爱是真的会死的。‌‍⁡⁤

死得比人还快。

就在这时,仵作又喊了一声:“大人!肉铺老板招了!他说这批‘特殊酱肉’是从一个黑市屠户手里收的,那人左耳缺了一角,姓何!”

闻卿脚步一顿。

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何?

我心头一颤,散碎的记忆忽然回笼。

何意染……姓何。

她的哥哥,何砚,左耳……确实缺了一角。

我死前最后看到的脸,就是他狞笑着闯入我的马车把我打晕模样。

而此刻,闻卿却还不知道——

他追查的凶手,是他捧在手心的外室的亲哥哥。

他心疼的“染染”,正是害死我和孩子、将我做成酱肉的幕后主使。

而他,还在为她写信,叮嘱她“乖乖待在家中”。

我漂浮在血腥的空气中,看着他下令封锁东市,调集人手,一副铁面无私、誓破奇案的模样。

可笑吗?

可悲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魂,被困在这里。

因为我死得不甘。

因为我的孩子,连哭都没能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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