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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女友认错我99次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她悔疯了沈晓张正磊大结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无弹窗

脸盲女友认错我99次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她悔疯了

作者:九个丸丸

字数:37557字

2025-12-21 10:24:47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男生生活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脸盲女友认错我99次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她悔疯了。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九个丸丸创作,以沈晓张正磊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37557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脸盲女友认错我99次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她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和沈晓是全校公认的学霸CP,但她总说脸盲。

所以第九十九次,我把她“错认”成我的张正磊,在走廊里接吻。

她说对不起,她又认错人了。

我低头帮她捡起掉落的发卡:“没关系。”

转身却听见她姐妹笑骂:“脸盲这借口你还想用多久?”

沈晓懒洋洋地笑:“谁让他好骗呢?高考结束就不用了,毕竟能陪我上清华的只有他。”

那天起,我不再控分让她第一。

高考后,我撕掉清华保送书,填了国防科大。

沈晓哭着问我为什么。

我最后摸了摸她的头。

“因为这次,我也认错人了。”

我的世界,曾经只有两种颜色。

一种是试卷上勾画出的、锋利又沉默的铅灰色。

另一种,是沈晓。

她是我青春这本仓促书册里,唯一被允许用彩色荧光笔,反复描摹、几乎要力透纸背的名字。

全校都知道,高三(一)班的周琛和沈晓,是绑定的。

名字总挨着出现在红榜最顶端,她第一,我第二。

像某种心照不宣的规律,稳定得让人心生倦怠,又隐秘地滋生出一点近乎疼痛的荣耀。⁤⁣⁤⁡‍

他们管我们叫“学霸CP”。

起哄声穿过嘈杂的课间,偶尔也会飘进耳朵。

我大多时候面无表情,耳朵却不受控地烫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翻开下一页习题。

沈晓呢,她会微微偏过头,马尾扫过肩线,嘴角翘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弧度像羽毛,搔得人心尖发痒,又毫无着落。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之间默认的节奏。

在兵荒马乱的高三里,守着这一点心照不宣的暧昧,像守着暴雨前最后一片干燥的屋檐。

直到张正磊出现。

他是高二才转来的插班生,空降的“校草”。

皮相确实好,白皙,高挑,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含着三分情意,七分漫不经心。

成绩中上,但很会来事,篮球打得花哨,吉他弹得缠绵,很快身边就围了一圈嗡嗡响的拥趸。

起初我没在意。

我的战场在纸上,在那些错综复杂的公式和浩如烟海的词汇里。

沈晓应该也是。

她那么清醒,目标明确得像一把淬了火的剑,直指清华园。

可第一次“意外”发生得毫无征兆。

那是某个闷热的晚自习课间,我去教师办公室送作业。

回来时,看见走廊尽头的开水房门口,沈晓背对着我,和一个高个子男生靠得很近。

男生递给她一瓶拧开的水,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指尖。

她接过,仰头喝了一小口,侧脸在昏暗廊灯下,弧度柔和。⁤⁣⁤⁡‍

然后,她转过头,看到了我。

她眼神慌了一瞬,很快又镇定下来,甚至朝我挥了挥手,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笑。

“周琛!”

我走过去。

她身边的男生也转过身,是张正磊。

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无懈可击,甚至有点过分灿烂。

“周琛同学,好巧。沈晓同学刚好没带水。”

沈晓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语气再自然不过。

“是啊,多亏正磊了。我刚才差点认成你了,周琛,你俩背影还挺像的。”

我脚步顿住。

像?

哪里像?

张正磊比我高几公分,肩更宽,连头发丝都透着精心打理过的弧度。

而我,常年套着宽大的校服,鼻梁上架着沈晓说过“有点呆”的黑框眼镜。

“是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丝玩笑或者窘迫。

但她没有。

只有一片坦荡的、略带歉意的光。

“对不起啊周琛。”

她声音软下来,带着点惯有的、让我无法招架的依赖口吻。⁤⁣⁤⁡‍

“你知道的,我有点脸盲嘛,尤其是侧脸和背影,老分不清人。”

脸盲。

这个词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用在我身上。

为了另一个男生。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闷闷的疼。

但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和那点恰到好处的懊恼,那点疼又被强行按捺下去。

也许……是真的?

她学习那么拼,用眼过度?

或者,只是无心之失?

“没事。”

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接过她顺手递过来的、一本需要我“帮忙看看”的习题册。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很快缩了回去。

张正磊站在旁边,笑容未变,眼神却轻飘飘地掠过我,落回沈晓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解读的熟稔。

“那你们聊,我先回教室了。”

他走开时,肩膀似乎不经意地,轻轻蹭过了沈晓的手臂。

沈晓没躲。

那晚回家的路特别长。

我反复回想那个场景,那句“脸盲”,那个碰触。

说服自己,爱是包容。

她只是不小心。她有她的难处。⁤⁣⁤⁡‍

我是她独一无二的“战友”,我们有着共同的、远大的未来。

这点微不足道的插曲,不该影响什么。

可我错了。

“脸盲”不是插曲,它成了沈晓手中一把越来越熟练的钥匙,一次次打开名为“越界”的潘多拉魔盒。

第二次,是体育课自由活动。

我看见她和张正磊坐在篮球场边的树荫下,共用一副耳机。

她闭着眼,嘴角含笑。

我走过去,她睁开眼,愣了两秒,随即摘下一边耳机递给我。

“周琛?我刚才听着歌走神,还以为旁边是你呢。这歌你肯定喜欢。”

第三次,是午休的图书馆。

她“误拿”了张正磊的水杯,就着瓶口喝了一口。

发现是我时,她吐了吐舌头,脸上飞起红晕。

“哎呀,看错了!你们两个的水杯怎么都买蓝色的呀?”

第四次,第五次……

第九十八次。

借口层出不穷,核心却永远不变——“脸盲”。

她总能在我出现的瞬间,用最无辜最歉意的眼神看着我,说出那句“对不起,我又认错了”。

然后,或撒娇,或耍赖,或转移话题,轻易地将我的疑虑、我的不适抚平、按灭。

而我,像中了某种迟缓的毒。

每次愤怒和失望刚刚燃起火星,就被她一个眼神、一句软语浇熄。⁤⁣⁤⁡‍

我甚至开始帮她说服自己:她只是生病了,她不是故意的,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我,不然为什么每次“认错”后,都会对我更好一点?更依赖我一点?

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不断给自己修建神坛,供奉名为“沈晓”的神祇,哪怕神祇脚下,踩着我的自尊,一遍又一遍。

张正磊则像一条逐渐收紧的毒蛇。

他起初只是出现在“误认”的现场,后来,开始主动靠近。

他会“恰好”出现在我和沈晓讨论问题时,带来“新颖的解法”;会“顺手”帮沈晓带她“最爱吃”的、其实我从未听她提过的某家甜品;会在年级活动时,“自然而然”地站在沈晓身边,形成某种刺眼的和谐。

他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变了。

不再是起初那种浮于表面的客气,而是多了些审视,多了些怜悯?

或者嘲弄?

尤其是在沈晓又一次“脸盲”之后,他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弧度,像针一样扎人。

我试图和沈晓谈。

委婉地,在又一次“误认”事件后,我送她回家,走到她家楼下那棵老槐树下时,我停下脚步。

“沈晓。”

我斟酌着词句。

“你和张正磊……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路灯的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她抬起头,眼睛很亮,带着点困惑。

“周琛,你怎么啦?我不是解释过了嘛,我真的老是看错。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我顿了顿,觉得喉咙发紧。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分不清,是不是应该……稍微保持一点距离?毕竟,你知道的,别人会说闲话。”⁤⁣⁤⁡‍

她忽然笑了,伸手拉住我的校服袖子,轻轻晃了晃,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原来我们大学霸周琛也会吃醋呀?放心啦,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你可是要陪我考清华的人。”

她凑近一点,气息温热。

“我只相信你,周琛。”

只相信我。

陪我考清华。

这两句话像最有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翻腾的不安和猜忌。

是啊,我们是有未来的。

漫长的,光明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未来。

眼前的这些,不过是高考前一点无伤大雅的噪音。

我甚至开始“控分”。

让自己稳稳地停留在第二名,把第一的荣耀让给她。

看她每次考完试,看着红榜上自己名字排在第一位时,那闪闪发光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是我能为她构筑的、小小的王国,我是她沉默的守护者。

直到第九十九次。

那天是全市一模出成绩的日子。

毫无意外,沈晓第一,我第二。

放学后,她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说竞赛的事,让我在走廊等她。

初夏的风黏糊糊的,带着教学楼后栀子花过度甜腻的香气。

我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脑子里还在复盘一道错题的几种解法。⁤⁣⁤⁡‍

然后,我听见了脚步声。

不是沈晓独自的、轻快的步伐,是两个人。

我抬起头。

就在拐角处的阴影里,沈晓和张正磊面对面站着。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张正磊睫毛垂下的弧度。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闪闪发光的蝴蝶发卡。

他伸出手,指尖穿过沈晓耳畔的发丝,温柔地,甚至有些笨拙地,将发卡别在她的鬓边。

沈晓没有动。

她微微仰着脸,嘴角噙着一丝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

走廊顶灯的光漏下来,给她的侧影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美得不真实。

张正磊的手指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顺着她的发丝,轻轻滑到她的脸颊,摩挲了一下。

然后,他低下头。

我的心跳在那一刹那停止了。

世界变成一幕无声的、缓慢的哑剧。

所有的色彩褪去,只剩下他们贴近的轮廓,和即将触碰的嘴唇。

就在他的唇即将落下的一瞬——

“沈晓。”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在空旷的走廊里,突兀地响起。

那两个人像触电般分开。

张正磊迅速收回手,后退一步,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惊讶,甚至还有一丝被撞破的“尴尬”。⁤⁣⁤⁡‍

而沈晓,她转过头,看到是我,眼睛猛地睁大,随即,那熟悉的、带着慌乱和歉意的表情,如同程序被精准触发,再次浮现。

“周琛!”

她快步走过来,鬓边那只新戴上的蝴蝶发卡,因为动作颤巍巍地晃动,折射着冰冷的光。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我刚才……”

她语无伦次,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涨得通红。

张正磊也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半步的位置,语气诚恳得令人作呕。

“周琛同学,你别误会。刚才沈晓眼睛好像进了灰尘,我在帮她看。这个发卡……是祝贺她一模考第一的小礼物。她好像……又把我错认成你了,差点……真是不好意思。”

又认错了。

在接吻的前一秒,认错了。

我看着她,死死地看着她。

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一丝除了“歉意”和“慌乱”之外的情绪。

比如,被撞破的羞恼?

比如,计划被打断的不耐?

或者,哪怕一丝一毫对我的愧疚?

没有。

只有一片被水洗过的、无辜的惶然。

好像她真的是那个不幸的、总是认错心上人的可怜女孩。

那只蝴蝶发卡,别在她乌黑的发间,那么刺眼。像一枚钉入我视网膜的图钉。

时间仿佛凝固了。

走廊尽头传来隐约的喧哗,是别的班级放学了。⁤⁣⁤⁡‍

声浪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一种深入骨髓的、连愤怒都提不起劲的疲惫。

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指了指她的鬓边。

“发卡,要掉了。”

她“啊”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去摸。

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手指一勾,那亮晶晶的蝴蝶真的脱离开来,划出一道细小的弧线,“叮”一声脆响,掉落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滑到我脚边。

我蹲下身,捡起那只还带着她发丝温度和香水味的发卡。

冰凉的金属硌着指腹。

我站起身,把它递还给她。

指尖相触。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细密的汗。

我看着她低垂的、颤抖的眼睫,听见自己用平静得可怕的声音说:

“没关系。”

然后,我转身,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脚步很稳,一步,一步。

“周琛!”

她在身后喊我,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有回头。

走过拐角,确认他们看不见我了,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向楼梯旁的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冲刷着手指,用力搓洗,仿佛要洗掉刚才触碰到的、令人作呕的黏腻触感。

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眶赤红,像一个可悲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女生的嬉笑声,越来越近。

似乎是沈晓那个小团体的几个人。

她们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和半开的卫生间门缝间,清晰得残忍。

“晓晓,你家周琛刚才脸都白啦!哈哈,你丫每次都说脸盲,你那学霸男友真就信了?这借口你打算用到毕业啊?”

一个尖利的女声笑着打趣。

水流声在我耳边轰鸣,但我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接下来的沉默,以及沈晓那声熟悉的、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轻笑。

那笑声懒洋洋的,带着一种餍足的、漫不经心的残忍:

“谁让他好骗呢。”

水流,忽然变得无比灼热,烫伤了我的耳膜。

“你不觉得。”

她的声音继续传来,轻飘飘的,像在讨论天气。

“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很刺激吗?”

外面的笑声更放肆了。

“放心啦。”

沈晓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许诺一个无关紧要的约定。

“高考结束我就不会这样了。”

她顿了顿,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一根根凿进我的颅骨:

“毕竟,能陪我考清华的,就他一个。”⁤⁣⁤⁡‍

水流声停止了。

世界一片死寂。

我慢慢关掉水龙头,水滴顺着僵硬的手指,一滴,一滴,砸在瓷白的洗手池里。

镜子里的人,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冻成一片荒芜的雪原。

原来,这就是真相。

九十八次的包容,九十八次的自我说服,九十八次为她修建神坛、供奉真心……

换来的,只是一句“好骗”,一场寻求“刺激”的游戏,和一个确保通往清华的、实用又愚蠢的“备用计划”。

心脏那个地方,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只有一种空洞的、麻木的凉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十秒里,被彻底打碎,风一吹,就散了,连灰烬都没剩下。

我撑着洗手池的边缘,深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

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然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暮色从窗户涌进来,将一切染成模糊的暗橘色。

那只掉落的、被我捡起的蝴蝶发卡,或许已经重新别回了她的发间,或许没有。

都不重要了。

我走过漫长的走廊,脚步声在空旷里回荡。

每一步,都像踩在过去的废墟上。

沈晓。⁤⁣⁤⁡‍

我在心里,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舌尖泛起铁锈般的苦涩。

这次,我不会再原谅。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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