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赌神重生后,渣男全家悔疯了》的主角是陆沉周婉,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西西”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完结等你来读!
赌神重生后,渣男全家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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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路中间,强光刺得我眯起眼。
陆沉带着人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提着那根高尔夫球杆。
“疯了?想在这儿碰瓷?”他晃着身子走近,一脸的不可一世。
他身后的狐朋狗友也跟着起哄:“陆少,跟这疯婆子废什么话,直接拖走算了。”
周婉跟在后面,裹着他的外套,“舒舒姐,你要干嘛呀?这荒郊野岭的,怪吓人的。”
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向陆沉,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像是在丈量他的死期。
“陆沉,我爸的墓,是不是你让人砸的?”
陆沉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你知道了?消息挺灵通啊。”
他把球杆扛在肩上,凑近我的脸,“没错,就是老子让人砸的。怎么着?一个死赌鬼,占着那么好的风水宝地,浪费,我那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我看着他那张张狂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好,很好。”
我猛地抬手,一把抓住他挥舞的球杆。
陆沉一惊,想抽回去,却发现纹丝不动。我的手劲大得惊人,能捏碎核桃,也能捏碎骨头。
“你干什么?松手!”陆沉慌了。
我猛地一拽,连人带杆把他扯到面前,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
“唔!”陆沉闷哼一声,整个人弓成了虾米,手里的球杆脱手,落入我掌心。
“陆少,既然你这么喜欢砸东西,那我也让你尝尝被砸的滋味。”我扬起球杆,毫不犹豫地挥下。
砰!球杆重重砸在他的膝盖骨上。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啊!”陆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抱着腿倒在地上打滚,“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周围的人都傻了,没人想到我会突然动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那几个保镖反应过来,刚要冲上来,我反手一挥,球杆指着他们的鼻子:“谁敢动?下一个断的就是脖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气,那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才有的眼神。
保镖们被震住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周婉吓得尖叫,转身想跑回车里。
“回来。”我冷冷开口,“再跑一步,我就废了他另一条腿。”
周婉僵住了,哭着转过身:“舒舒姐,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我走到陆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条死狗。
“疼吗?”我用球杆戳了戳他的断腿。
陆沉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秦舒舒你死定了,陆家不会放过你的”
“陆家?”我轻笑一声,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过了今晚,京圈就没有陆家了,你不是喜欢赌吗?我也喜欢,刚才在宴会上那局没完,我们接着赌。”
我指了指不远处那栋废弃的烂尾楼,那是秦家早年的一处产业,荒废很久了。“去那儿,我们玩把大的,赢了,我把命给你,输了,我要你们陆家所有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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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楼里没有灯,只有车大灯照进来的几束光,尘土飞扬,阴森恐怖。
陆沉是被保镖抬进来的,扔在水泥地上,像一滩烂泥。
周婉缩在角落里,妆都哭花了。
那群狐朋狗友被我的保镖没收了手机,一个个抱头蹲墙角,大气不敢出。
我让人搬来一张破桌子,两把椅子。
我坐在陆沉对面,把那副扑克牌扔在桌上。
“发牌。”我对秦家的管家说。
他颤颤巍巍地过来,手都在抖。“小……小姐”
“发!”我喝了一声。司机吓得一激灵,赶紧开始洗牌。
陆沉疼得脸色惨白,还在嘴硬:“秦舒舒,这是绑架!你会坐牢的!”
我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的神情模糊不清。
“坐牢?那也得你有命去告我。”我把烟灰弹在他手背上,烫得他一缩手。
“第一局,赌你名下的股份,陆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权,你的命根子,敢不敢跟?”
陆沉瞪大眼睛:“你疯了?”
“不敢?”我拿起球杆,轻轻敲击着地面,节奏缓慢,像是死神的倒计时,“没关系,赌徒最怕的不是输,是没得上桌。”
“你不敢,我就找你的朋友们玩,用他们的手脚当赌注,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恨你?”
他身后的那群人闻言,脸色都变了,惊恐地看着陆沉,生怕他真的拒绝。
烂尾楼里灌进来的风带着呼啸声,球杆拖在地上的声音刺啦作响,混合着远处隐约的狗吠,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陆沉看着那根沾血的球杆,又看看身后那些所谓的朋友的眼神,咽了口唾沫,恐惧战胜了贪婪。“我跟!但是你要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就放你走,并且自首,给你顶罪。”
陆沉眼睛一亮,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毕竟运气这种事,谁说得准?“好!发牌!”
司机发了两张牌,一人一张,暗牌。“还是比大小,A最大,2最小。”
陆沉颤抖着手掀开牌角,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狂喜:“哈哈哈哈!老天都在帮我!”
他猛地把牌拍在桌上,是一张K,黑桃K,除了A,没人能大过他。
“秦舒舒!你输定了!赶紧给老子松绑!跪下道歉!”
周婉看到牌面,眼里也闪过一丝光亮,悄悄松了口气。
我面无表情,手指夹着那张牌,没有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陆沉,你真的以为,这是运气?”我手腕一翻,牌面朝上。
红桃A,鲜红的A,像血一样刺眼。
陆沉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周婉刚放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算计。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出千!你肯定出千了!”
我把烟头按灭在桌子上,站起身。“愿赌服输,签字吧。”
助理递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股权转让书。陆沉拼命摇头:“我不签!那是我的钱!我不签!”
我拿起球杆,高高举起,对着他完好的那条腿,“签,还是残?你自己选。”
陆沉看着那根球杆,崩溃大哭:“我签!我签还不行吗!”他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那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陆少,只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我收起文件,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很好,第一局结束。现在,我们开始第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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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瘫在椅子上,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失去了股份,他在陆家就失去了话语权。但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翻盘,他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局,”我重新坐下,眼神玩味,“赌你在海外的那个秘密账户,里面有三个亿吧?那是你准备跟周婉私奔的钱。”
陆沉猛地抬头,一脸惊恐:“你怎么知道?”那个账户极其隐秘,连我妈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查到的?
“我想知道的事,没有查不到的。”
我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怎么样?跟不跟?”
陆沉咬着牙,那是他最后的退路,如果输了,他就真的身无分文了。“我不跟!我有权不玩!你这是抢劫!”
我笑了,笑得格外灿烂。“你可以不跟,那我们就换个赌注。”我指了指角落里的周婉,“赌她,你赢了,钱和人都带走,你输了,钱归我,人…….”
我顿了顿,目光在周婉身上扫了一圈,“人归我的保镖。这荒郊野岭的,兄弟们也挺寂寞。”
周婉尖叫起来:“不要!陆沉哥救我!我不要!”
她冲过来抱住陆沉的大腿,哭得梨花带雨,“陆沉哥你不能拿我赌!我是婉婉啊!你最爱的婉婉啊!”
陆沉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在周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桌上那叠代表着三亿资产的文件之间,来回游移。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滴落,“嗒”地一声打在牌桌上。
三亿是他东山再起的资本,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陆沉眼底的红血丝在颤抖,那是赌徒极度的贪婪战胜了最后的人性,他一点点掰开周婉抓着他的手指,动作缓慢却坚定。
“婉婉,你会理解我的,对吗?”他声音沙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赢了就带你走,我运气一向很好。”
“陆沉!你是个畜生!”周婉凄厉地尖叫,被他狠狠推开,摔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闭嘴!”陆沉红着眼怒吼,转头死死盯着我,“发牌!”
我没有急着发牌,反而笑着对周婉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抢的男人,为了三亿,他能把你卖给我。”
“你猜猜,如果赌注再大一点,比如陆家全家的性命,他会不会亲手把你推下楼?”
周婉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这就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在金钱面前,毫不犹豫地把她推上了赌桌。
“发牌!”陆沉红着眼吼道。这次,他死死盯着发牌的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牌发下来了,还是比大小。陆沉颤抖着掀开牌,方块Q,不小了,赢面很大,他松了一口气,看向我:“开牌吧,我不信你把把都赢!”
我没动,只是看着周婉,她怨毒地看着陆沉,眼神里最后一丝爱意消失殆尽。
“秦舒舒,”周婉突然开口,声音尖锐,“我帮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告诉你他所有的秘密!”
陆沉大惊失色:“周婉你敢!”
“闭嘴!”我喝止了陆沉,看向周婉,“成交。不过,得等这局结束。”我掀开牌,梅花K。
又压了他一头。仅仅大一点点,却足以致命。
“不!”陆沉抱住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作弊!”
我收起牌,冷冷地看着他。“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陆少,你输了,现在,你是穷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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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输红了眼,他扑向桌子,想抢回那些文件,被保镖一脚踹翻,他在地上蠕动。
“还没完!我还有东西!我还有陆家的别墅!还有豪车!我都押上!再来一局!”他嘶吼着,完全丧失了理智,典型的赌徒心理,总觉得自己能翻本。
我摇摇头:“那些东西,现在已经是银行的了,刚收到消息,陆氏股价暴跌,银行已经冻结了你们所有资产,你现在,一无所有。”
陆沉僵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涣散。“完了全完了”
周婉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嫌弃。“废物。”
她踢了陆沉一脚,“早就跟你说别惹她,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大家都得死。”
陆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婉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为了我们啊!”
“为了我们?”周婉冷笑,“你是为了你自己!刚才拿我当赌注的时候,你想过我吗?陆沉,我看错你了。”
她转过身,对着我露出讨好的笑,“舒舒姐,我知道错了,其实我根本不爱他,我是收了陆夫人的钱,回来拆散你们的,陆夫人嫌你家世太强,怕你掌控陆家,所以才找我演这出戏。”
我都愣了一下,原来如此,怪不得陆母配合得那么默契,怪不得周婉回来的时机那么巧。
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局,只有陆沉这个傻子,被蒙在鼓里,以为是真爱回归。
“妈”陆沉喃喃自语,“妈为什么要害我”
“她不是害你,”我淡淡地说,“她是太想控制你了,可惜,玩脱了。”
我看着这场闹剧,觉得无比厌倦。这两个人,一个蠢,一个坏,真是天生一对。
“好了,”我站起身,“戏看够了,该结束了。”我走到陆沉面前。
“还有最后一局。”
“赌什么?”陆沉眼神空洞,“我什么都没了”
“你有。”我指了指他的手,“赌你的手,当年,我爸就是被人剁了手,死在赌桌上的,今天,我要你还回来。”
陆沉猛地缩回手,拼命摇头:“不!不要!我不敢了!舒舒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他顾不上腿疼,翻过身,对着我疯狂磕头,额头撞在水泥地上,砰砰作响,鲜血直流。
“晚了。”我把一副崭新的牌扔在他面前,“抽一张,比大小,赢了,手留下,人滚,输了手留下,另外一条腿也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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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看着那副牌,像是看着催命符。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伸出手,在牌堆里摸索,汗水滴在牌背上。终于,他抽了一张,紧紧攥在手里,不敢看。
“开。”我命令道。
陆沉闭着眼,把牌翻了过来,是一张2,全场最小的牌。
陆沉绝望地瘫倒在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啊!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我随手翻开自己面前的牌,随便一张,都比他大。
其实,这根本不是运气。从走进这里的那一刻起,每一张牌的位置,都在我的脑子里。
我是赌神,记牌、算牌,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早就控制了牌局,我想让他赢,他就能赢,我想让他输,他就得输。
这从来都不是一场赌博,这是一场处刑。
“愿赌服输。”我捡起地上的球杆,递给旁边的保镖,“动手。”
“不要!”陆沉惨叫,“舒舒!我是爱你的!我们两年的感情!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看那血腥的一幕。“爱?你也配提爱?当你让人砸我爸墓碑的时候,当你为了钱把周婉推上赌桌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人了。”
身后传来重物击打的声音,和骨骼碎裂的脆响。
陆沉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烂尾楼里,久久不散。周婉缩在墙角,捂着耳朵,吓得失禁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尿骚味,令人作呕。
我走出烂尾楼,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
陆家完了,陆沉废了。那些曾经伤害过我和我家人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把陆沉签的那些文件,送到律师楼。另外,找最好的工匠,去修我爸的墓,用最好的石料。”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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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京圈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陆氏集团宣布破产,陆家母子背负巨额债务,流落街头。
有人看见陆沉坐在轮椅上,在天桥底下乞讨,双腿尽废,右手也没了,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念叨着“A最大,2最小”。
而那个所谓的初恋周婉,卷走了陆母最后一点首饰,跑路了,听说在国外被人骗光了钱,沦落风尘。
而我,接手了陆氏的残局,并入秦家版图。秦氏集团一跃成为京圈首富。
父亲的忌日那天,我独自一人去了墓园。新的墓碑已经立好了,汉白玉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把一束白菊放在墓前,又倒了一杯酒。
“爸,我来看你了。那些欺负咱们的人,我都收拾了,您在下面,可以安息了。”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他在回应,我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笑得温和,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狂傲。
“他们都说您是赌鬼,可我知道,您教我赌,不是为了赢钱,是为了看透输赢,算计人心。”
人生就是一场最大的赌局,最重要的不是手里的牌,而是敢不敢下注的胆量和看穿对手的眼光。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风衣,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我闭目养神。助理递过一部加密手机,低声说:“秦总,那边又来电话了。”
我接过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公海上的新船快要启航了,神之手的席位,我们一直为你留着。”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壳上敲击着摩斯电码。
车窗外,是京圈的繁华盛世,这一切如今都姓秦。
可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悸动,那份听到牌局二字时血液瞬间沸腾的感觉,却骗不了人。
我看着车窗倒影里的自己,西装革履,沉稳干练,是商界女王秦总。
但在那双平静的眼眸深处,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带着睥睨一切的狂傲与不羁。
我不需要选择。
京圈是我的江山,牌桌是我的王座,我全都要。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对着电话那头,用他们最熟悉的语言,轻轻说出那个开启一切的词:
“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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