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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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带崽驱邪,年下老公太会撩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搬进新家的第一个冬天,雪下得格外早。我和闫宗正围着炉子给孩子们烤红薯,窗外的雪花簌簌落在玻璃上,映得屋里暖黄的灯光格外温馨。突然,门铃被轻轻叩响,三短一长,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这个点,张婶早就回去了,清玄道长也没说要来。
闫宗眉心的狐纹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起身时顺手将我和孩子们护在身后。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气涌了进来,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旧的竹编摇篮,被雪覆盖了薄薄一层,摇篮上系着的红绳已经褪色发黑,随风轻轻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是谁家的东西?”我心里发毛,总觉得那摇篮透着股阴寒气。
闫宗蹲下身,指尖刚触碰到摇篮边缘,脸色就沉了下来:“有积年的婴灵怨气,这摇篮至少埋在地下几十年了。”他掀开摇篮上的破布,里面竟躺着一个布偶娃娃,娃娃的脸用朱砂画得通红,眼睛是两个黑洞,身上穿着褪色的百家衣,衣角绣着一个模糊的“李”字。
孩子们好奇地凑过来,小儿子伸手就要去摸布偶,被闫宗一把拦住:“别碰!这娃娃吸过婴灵的阴气,碰了会缠上厄运。”
就在这时,布偶娃娃突然眨了眨眼睛,嘴角的朱砂痕迹像是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大女儿吓得躲到我身后,小声说:“妈妈,它在看我……”
闫宗立刻掏出一张驱邪符,贴在摇篮上,符纸瞬间燃起淡蓝色的火焰,滋滋作响。可那布偶娃娃却丝毫未损,反而发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尖锐刺耳,听得人头皮发麻。“不对劲,这婴灵的怨气太重,不是普通驱邪符能化解的。”闫宗脸色凝重,周身泛起金红交织的灵力,将摇篮包裹起来,“这东西是冲着我们来的,有人故意把它放在门口。”
当晚,怪事就接连发生。孩子们睡着后,总能听到客厅里传来摇篮晃动的“咯吱”声,还有婴儿的咿呀学语,明明门窗都锁得好好的,地上却莫名出现了几串小小的脚印,像是光着脚的孩子踩出来的,带着湿漉漉的寒气。
我被折腾得一夜没睡,天刚亮就拉着闫宗去小区物业打听。物业大爷听我们说起那个竹编摇篮,脸色瞬间变了:“你们说的是李家的摇篮?这小区以前是片乱葬岗,几十年前有户姓李的人家,媳妇生了个死胎,舍不得扔,就把死胎和摇篮一起埋在了院子里。后来那家人陆续出事,男人疯了,女人上吊了,只剩个小儿子不知所踪,那摇篮也没人敢提……”
“难道是那户人家的后人找上门了?”我猜测道。
闫宗摇摇头:“不是后人,是有人用邪术唤醒了婴灵,想借它的怨气害我们。”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当年玄门邪教有个分支,专门炼制婴灵傀儡,用来诅咒他人。这布偶娃娃上的朱砂咒印,正是他们的手法。”
回到家时,客厅里的摇篮竟然自己移到了孩子们的卧室门口,布偶娃娃端坐在摇篮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卧室门,像是在等着什么。小儿子突然指着布偶娃娃,奶声奶气地说:“爸爸,那个娃娃在跟我说话,它说……想让我陪它玩捉迷藏。”
我浑身一僵,连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那娃娃不会说话!”
闫宗却脸色大变,一把将小儿子抱在怀里,掌心贴在他的额头,金红灵力涌入:“不好,婴灵已经缠上他了!这孩子纯阳体质未稳,最容易被阴邪入侵。”
小儿子的眼神渐渐变得呆滞,嘴角咧开一个和布偶娃娃一样诡异的笑容,挣扎着要从闫宗怀里下来:“我要和娃娃玩……我要去地下玩……”
闫宗眉心狐纹暴涨,九条狐尾瞬间展开,将小儿子护在中间:“夏夏,看好大儿子,我去追婴灵!”他纵身跃向摇篮,布偶娃娃突然爆开,化作一团黑色的雾气,钻进了地板的缝隙里。小儿子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嘴里发出婴儿的啼哭声,和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闫宗!”我吓得魂飞魄散,却只能死死抱住大女儿,看着闫宗跟着黑雾钻进了地下室——我们家的地下室是当初装修时特意留的,用来存放杂物,平时很少下去。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只有闫宗周身的金红光芒照亮了一小块区域。黑雾在角落里凝聚成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百家衣,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模糊的血肉,正是那个死胎的婴灵。它发出尖锐的嘶鸣,冲向被阴邪控制的小儿子,想要彻底占据他的身体。
“孽障!敢伤我的孩子!”闫宗怒喝一声,金红灵力化作长剑,向婴灵刺去。婴灵却灵活地避开,转而扑向我和大女儿,周身的寒气让空气都凝结成了冰碴。
就在这时,大女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之前沈曼卿留下的那枚银质发簪——她早上偷偷拿出来玩,一直攥在手里。发簪突然发出一道银光,照亮了整个地下室,婴灵被银光刺痛,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变得透明。
“是沈曼卿的灵力!”闫宗眼前一亮,“这发簪沾过她的怨气,却也带着一丝善念,能克制婴灵的阴邪!”他趁机将纯阳之力注入小儿子体内,小儿子猛地咳嗽一声,眼神恢复了清明,抱着闫宗大哭起来:“爸爸,我好怕!”
婴灵见大势已去,想要再次钻进地板缝隙,却被闫宗用灵力困住。它在光芒中挣扎,渐渐显露出原本的模样——一个小小的婴儿,脸上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没人要我……”它的声音稚嫩,却透着彻骨的悲凉。
我心里一软,想起沈曼卿的遭遇,忍不住说道:“我们不是要伤害你,只是不想你被人利用。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帮你找到安息之地。”
婴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黑色的符咒从缝隙里飞了出来,贴在婴灵身上。婴灵的怨气瞬间暴涨,身体再次变得漆黑,嘶吼着向我们冲来:“都去死!你们都要陪我去死!”
闫宗脸色一变:“是玄门邪教的余孽!他们在远程操控婴灵!”他将我们护在身后,金红灵力全力爆发,与婴灵激战在一起。地下室的杂物被掀飞,墙壁摇摇欲坠,黑色的怨气和金红的灵力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我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看着闫宗独自对抗被操控的婴灵,心里既担心又着急。突然,我想起狐族秘库里记载的终极法门,立刻喊道:“闫宗!用鲛人之泪和麒麟鳞片!”
闫宗立刻会意,从怀中取出两样宝物,金红灵力将其包裹,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柱,击中了婴灵身上的黑色符咒。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婴灵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嘶鸣,身体渐渐消散,只留下一滴透明的水珠,落在地上,化作一缕青烟。
地下室的震动停止了,墙壁上的缝隙也慢慢愈合。闫宗抱着小儿子,走到我身边,脸色苍白却带着释然:“结束了,婴灵解脱了,操控它的人也被反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可我心里却沉甸甸的。玄门邪教的余孽竟然还在暗中窥伺,这次用婴灵攻击,下次不知道还会用什么阴毒的手段。更让我不安的是,那个竹编摇篮和布偶娃娃,明显是有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对方不仅知道我们的住址,还知道孩子们的弱点。
回到楼上,孩子们已经吓得睡着了。闫宗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的脸庞,眼神凝重:“看来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了。玄门邪教的余孽比我们想象的更狡猾,他们可能就潜伏在我们身边。”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不管他们是谁,我们都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孩子们。”
就在这时,窗外的雪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客厅里那个空荡荡的竹编摇篮。摇篮突然自己晃动了一下,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像是在预示着,这场恐怖的阴影,还远远没有散去…
婴灵消散后的第三晚,我总被一阵若有若无的摇篮曲惊醒。那曲子调子古怪,甜腻中裹着阴冷,像是有人趴在床头哼唱。每次惊醒时,总能看到窗帘缝隙里漏进一缕惨白的月光,照亮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孩子们的卧室。
闫宗将整个屋子布下了三重守护阵,金红灵力在墙角凝成淡淡的光晕,可那摇篮曲和脚印依旧每晚准时出现。“不是普通阴邪,”他指尖抚过脚印残留的寒气,眉心狐纹微微发烫,“这气息里有玄门符咒的痕迹,还有……一丝熟悉的人间烟火气。”
“人间烟火气?”我心头一紧,“你的意思是,操控婴灵的人,我们认识?”
他点头,眼神凝重:“这气息很淡,但能感觉到是常年与我们相处的人,身上沾着我们家的油烟味、孩子们的奶香味。”
这话让我浑身发冷。能常年接触我们家的,无非是张婶、清玄道长,还有几个相熟的邻居。张婶待孩子们视如己出,清玄道长更是正道中人,难道是……
正思忖间,门铃突然响起,依旧是三短一长的诡异节奏。闫宗示意我留在屋里,独自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住在对门的王嫂,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脸上堆着和善的笑:“夏夏,闫先生,刚包的白菜猪肉馅,给孩子们尝尝鲜。”
王嫂是半年前搬来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住,平时总爱给孩子们送些零食糕点,为人热情又周到。可此刻,她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指尖指甲缝里,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朱砂——和布偶娃娃脸上的朱砂一模一样!
闫宗不动声色地接过饺子,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腕,王嫂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笑容僵硬了几分:“快趁热吃,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时,我分明看到她后颈处贴着一张极小的黑色符咒,被头发遮住了大半,正是玄门邪教的敛魂符。
关上门,闫宗将饺子扔在垃圾桶里,脸色铁青:“是她。她身上的阴邪气息,和婴灵、摇篮上的完全一致。而且她的手腕处有常年画符留下的厚茧,根本不是普通家庭主妇。”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百思不解,“我们和她无冤无仇,她还一直对孩子们很好……”
“恐怕她接近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闫宗走到窗边,看着对门紧闭的房门,“玄门邪教的余孽潜伏在我们身边,就是为了找到我们的弱点,伺机报复。孩子们,就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当晚,我们故意没有加固守护阵,想引王嫂出手。半夜时分,孩子们的卧室传来轻微的响动。我和闫宗屏住呼吸,透过门缝看去,只见王嫂穿着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缠着红绳的银针,针尖泛着幽绿的光,显然淬了剧毒。
她正要向小儿子刺去,闫宗突然破门而入,金红灵力化作利刃,直指她的后心:“妖妇,竟敢伤我的孩子!”
王嫂反应极快,侧身避开攻击,转身时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和善,眼神阴狠如蛇:“闫宗,夏晚晴,你们毁了教主的大业,杀了我的师兄,这笔账,该清算了!”
“你师兄是谁?”闫宗将我们护在身后,狐尾展开,金红火焰熊熊燃烧。
“苏振邦!”王嫂嘶吼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黑色符咒,“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们杀了他,我就要你们的孩子偿命!”她将符咒掷向空中,符咒化作无数只黑色的飞蛾,扑向孩子们,飞蛾翅膀上的粉末落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雕虫小技!”闫宗冷哼一声,狐火暴涨,将飞蛾全部烧尽。王嫂却趁机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人,上面贴着孩子们的生辰八字,她拿起银针,狠狠扎向木人的心脏:“我用百婴血炼制的血咒木偶,你们的孩子必死无疑!”
小儿子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过去抱住他:“儿子!你怎么样?”
“夏夏,别慌!”闫宗一把抓住王嫂的手腕,金红灵力涌入她的体内,“这血咒需要施法者的精血维持,我废了她的修为!”
王嫂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萎缩,脸上的皮肤变得干枯发黑,最后化作一滩黑色的脓水,只留下那个血咒木偶。闫宗立刻拿起木偶,用纯阳之力将其焚烧,小儿子的脸色才渐渐恢复血色,缓缓睁开眼睛。
可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尖锐而刺耳。我们冲到窗边,只见对门的屋顶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人影,身形佝偻,手里拿着一个竹编摇篮,正是之前放在我们家门口的那个。
“闫少主,夏小姐,游戏才刚刚开始。”人影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用砂纸磨过,“王嫂只是个棋子,接下来,我会让你们亲身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将摇篮扔向空中,摇篮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虫子,密密麻麻地向我们家爬来,虫子所过之处,墙壁都被腐蚀出黑洞洞的窟窿。
闫宗脸色大变:“是玄门邪教的虫蛊术!这是他们的二长老,擅长用阴邪蛊虫害人!”他立刻展开狐火,将门窗护住,金红火焰与黑色虫子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恶臭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二长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冰冷的威胁:“三日之内,我会带齐百婴灵,血洗你们家!到时候,就算你有九尾狐之力,也护不住你的妻儿!”
虫子被狐火焚烧殆尽后,屋里一片狼藉。孩子们被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着我不敢松手。我看着满目疮痍的家,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玄门邪教的余孽步步紧逼,手段一次比一次阴毒,他们不仅想要我们的命,还想伤害无辜的孩子。
闫宗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夏夏,别害怕。三日之后,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已经联系了狐族和玄门正派的人,他们会赶来支援。这一次,我们一定能彻底清除这些余孽,永绝后患。”
我点点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们,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保护好他们,保护好我们的家。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加固了家里的守护阵,闫宗也在全力修炼,眉心的狐纹越来越亮,金红灵力几乎要溢出来。孩子们则被我们送到了清玄道长的道观,暂时避避风头。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当晚,天空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光,整个小区一片死寂,连虫鸣都听不到。我们坐在客厅里,等待着二长老的到来。
午夜时分,小区里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此起彼伏,凄厉而诡异。哭声越来越近,渐渐汇聚到我们家楼下,像是有无数个婴儿在同时哭泣。
闫宗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他来了。”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我们的心上。紧接着,门铃被叩响,依旧是三短一长的节奏,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显得格外恐怖。
闫宗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密密麻麻的婴灵,一个个面色青灰,双眼翻白,嘴角淌着黑血,被二长老用符咒操控着,向我们家涌来。二长老站在婴灵身后,脸上带着阴邪的笑容:“闫宗,郑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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