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敢嫁我哥?我就敢强娶豪夺》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悦心棠”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沈沅照萧承毓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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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照心中一惊,糟糕!被戳穿了。
她垂着头抽鼻子,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带着呜咽的腔调:
“表姐在京城开医馆,受永安伯照顾,我代替表姐招待他一二而已,殿下怎么会认为……”
她眸中迅速聚集水汽,泪光点点,语气仿佛寻不到归处的奶猫,在黑夜中喵呜。
做了十年公主,已适应古代的生活,如今却成战俘。
父皇驾崩,母妃和弟弟都还指着她,一家人的命都还悬着,广宁王和宣王都如狼似虎。
她没有妨碍谁争夺权力,只是不想做阿猫阿狗而已。
好好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不知不觉,雪白的脸上挂满了清亮泪痕,视线也模糊。
她突然发现,面前蹲着一个人。
萧承毓不知何时下地,蹲在她面前。
红色锦袍逶迤曳地,他瞅着沈沅照脸上的泪痕,眼神中透着不可思议。
“呵,假哭还能哭得这么真?”
嘴上这么说,那泪珠却似乎坠入萧承毓的心里,在心湖上激荡起一圈圈涟漪,密密麻麻让他心绪不安。
哭成这般?他又没欺负她!
那夜,她在床上都没这么哭过。
萧承毓抬起修长的手指,想帮她擦拭泪珠……
流云匆匆在门口行礼,“王爷——!”
萧承毓的手顿在空中,他蹙了蹙眉,迅速收回手。
“进来。”他回身撩袍摆坐到罗汉床边。
流云进来跟他附耳密语几句。
萧承毓沉吟片刻,吩咐他道:
“上次广宁王不是要让几位公主给本王做婢女么?你去替我应承下来。”
收下广宁王的好意,让他以为自己没有戒心,再暗中图谋大事。
萧承毓又看向沈沅照,淡淡道:“等广宁王之事了结,本王再考虑公主所说之事。”
公主不是说爱慕本王吗?本王会让你如愿的。
沈沅照用手帕擦干眼泪,抬眸撞进他的墨眸中。
她才梦到过四公主、五公主要给宣王做婢女,又应验成真。
她预兆梦准确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唯一一个忘记的,就是跟宣王有关的那个梦。
不知为何,她有点后悔方才暗示爱慕宣王。
不过……宣王看不上她,应该无妨。
且梁国太子指名要她,宣王念着兄长,怎么也不会对她如何。
他方才的话,是要收拾完广平王,才会答应她不去梁国之事?
希望甲方爸爸到时候不要出尔反尔。
“是!”沈沅照屈膝行礼,随即告退。
广宁王得知宣王同意几位公主去宣华殿做婢女,心中欢喜。
当日,他命四公主、五公主、九公主换上内廷一品女官服饰,前往宣华殿给宣王做奴婢。
“宣王是当时英豪,你们几好生侍候……,当年勾践上给夫差为奴保全越国,你们此举也是为国牺牲,叔叔以后会嘉奖你们的,”
“七公主不用前往么?”手下副将问广宁王。
“不必,本王留着她另有用处。”广宁王捋捋美髯,又吩咐道:
“在四月初八在绮春园备下宫宴,让吴国三品以上的官员来拜见宣王殿下。”
沈沅照回到披香殿,坐在书案前提起狼毫笔,练字静心。
皇家藏书繁多,从经史子集到市井杂谈,她都看过,默默汲取着各种书中各种有趣的东西。平日习字,也练就一手簪花小楷。
风将书案上一本琴谱翻得哗哗作响。
她放下笔,准备将书放好,突听到廊下脚步声响。
“奴婢见过广宁王殿下。”菊青在外提高声音提醒主子。
沈沅照忙起身出来迎接:“拜见二皇叔。”
广宁王一身青色祥云纹蟒袍,严肃威仪,他负手而立,一副上位者的架势。
沈沅照将他请入正殿,恭敬奉上茶水。
广宁王撇了撇茶碗中的浮沫,略略扯唇:“坐吧,别拘束。”
叔侄两个隔着一张案几坐下。
广宁王面色森冷,让整个殿的气氛凝滞,沈沅照含一口茶水缓解心绪。
“四月初八本王要带着朝廷大员宴请宣王,你在宴会上好好给宣王献舞。”
沈沅照喉中的茶变得难咽。
夜幕初垂,金星闪耀。
流云进殿跪下拱手道:“王爷,谢世子和玉虎将军已秘密抵挡建业,正等着王爷差遣。”
萧承毓放下手上的折子,满脸冷肃道:“备车,出宫。”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穿过繁华的大街,驶进小巷,渐行渐缓,停在一栋茶楼前。
茶楼大门侧各挂两个红灯笼,灯笼上赫然书写着“谢客”二字。
此楼外观简单,内里却典雅幽静,谢家三兄妹秘密来吴,挂上红灯笼为信号。
萧承毓一身常服,带着李无相迈步而入,在雅厅就坐。
须臾,一男二女鱼贯而入,三人皆是劲装。
“宣王殿下、无相先生。”谢玉狮躬身施礼。
谢玉壶和谢玉笙跟着他行礼。
“三位快免礼。”萧承毓淡淡开口。
谢玉壶大半年没见宣王,定睛一看,发现他气度添了几分肃杀,冷艳威武。
她抬眸冲着他粲然一笑,眸光既真诚又坦率。
萧承毓却当没看见一样,转过头吩咐流云,“给世子和两位将军上茶。”
谢玉狮带着两位妹妹坐下。
“三位一路风尘,辛苦了!”萧承毓颔首道。
谢玉狮坐在官帽椅上,接过仆从奉上的一个锦盒,打开递给萧承毓。
“这是我父亲在家闲来之笔,还请宣王殿下鉴赏。”
萧承毓打开画卷。
画面空旷,留白许多,只寥寥数笔,勾勒出一条清溪和几块山石,一位苍老坐在山石上临水垂钓。
题跋:磻溪垂钓图。
萧承毓修长的手指触在画上,脸色带着冷冷的笑容夸赞道:“平阳侯的画功更胜从前。”
平阳侯送上姜太公垂钓的画卷,自是投诚之意。
谢家三兄妹赶来吴都,足见亲厚和诚意。
谢世子饮了口茶,又道:“父亲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顺势而为。”
垂钓,等也。
萧承毓会意,三皇兄太子是储君,大皇兄宁王在朝中亦经营多年,而父皇梁帝,还很健壮。
他需要静等时机。
等着太子和宁王相争,两败俱伤。
李无相手持羽扇,看向谢玉壶,笑道:“许久不见,玉虎将军风姿更甚。”
谢玉壶拱手道:“先生过奖,我不过跟着父亲和兄长学些粗浅功夫,比不得宣王和先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她手指摩挲着茶杯,眼角余光瞥着投向萧承毓。
谢玉笙用手抹了下嘴角的水渍,笑道:
“我二姐就是太过自谦,她剑法精湛,才情横溢,又温和娴雅。”
谢玉壶蹙起眉头,轻声呵斥她:“哪有你这般自夸的?”
谢玉笙撇撇嘴,“怎么?我为姐姐说话,姐姐还不高兴?”
谢世子瞪一眼两个妹妹,她们皆垂眸不再说话。
李无相忆及淑妃的嘱托,眸光扫过她们姐妹,笑道:“两位将军已到及笄之龄吧?”
谢玉笙声如银铃:“二姐今年十六。我还没,今年十三岁。”
不过也可以跟姐姐一起定下亲事。
姐姐嫁谁,她就嫁谁。
李无相颔首对萧承毓笑道:“殿下要避开太子和宁王的锋芒,不如早日娶妻,安他们的心。”
萧承毓听闻,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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