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历史脑洞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红楼:我的签到系统能打爆蛮族》?作者“辉徳镇的郑叮叮”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贾荀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红楼:我的签到系统能打爆蛮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当日直冲呼延巴雅尔本阵,实属无奈。”
“我军兵少,若缠斗两翼必陷绝境。”
“若非呼延巴雅尔骄狂轻敌,选择正面交锋。”
“但凡他稍作避让,我军伤亡必将倍增。”
“威北将军固然罪有应得,可惜那七千精锐死得冤枉。”
“本是对抗蛮族的利刃,却因沈从兴蠢钝指挥平白葬送。”
三人相对唏嘘,唯余叹息。
数日后,蛮族王帐内。
大头领挛鞮冒顿面沉如水,盯着白羊王。
确认白羊部落已遭全歼。
当探马抵达旧日营地,唯见焦土与堆积如山的首级京观。
白羊王闻讯肝肠寸断,未料根基竟被摧毁。
此刻他跪在挛鞮冒顿座前。
“大头领,我部全族罹难,此仇不共戴天。”
“求为联军先锋,誓与周军决一死战。”
挛鞮冒顿沉吟道:
“你的悲愤我明白。”
“先退下吧,你会得偿所愿。”
白羊王叩首离去。
不久左右贤王奉召入帐。
闻知王庭被破,左贤王挛鞮稽粥与右贤王挛鞮巴特俱惊。
挛鞮冒顿肃然开口:
“眼下形势危急,消耗各部兵力之计当止。”
“王庭失守难以隐瞒,三部覆灭消息即将传开。”
“事不宜迟,明日召集诸王共议,全力进攻北疆右翼河朔城。”
右贤王挛鞮巴特疑问:“为何选河朔?”
挛鞮冒顿扬鞭指图:
“河朔之后便是周军粮道,破城则我军补给无忧。”
左贤王挛鞮稽粥蹙眉:
“粮仓重地,周军必严防死守。”
“强攻代价恐巨。”
“现今除三部外,余者未必愿攻河朔。”
“若强行逼迫,只怕会引发意外。”
挛鞮冒顿轻轻颔首。
“说得对,这局面稍有不慎便是死路,军中难免动荡。”
“因此我决定,由王庭本部五万精锐骑兵,加上你们两部的四万骑兵,共九万之众,进攻河朔。”
挛鞮巴特听了神色一紧。
“大哥,这安排不妥。”
“若我们挛鞮部伤亡过重,其他部落恐怕会起异心。”
挛鞮冒顿胸有成竹。
“不必担心,这一仗不会流血。”
“明日你们只需在王帐中配合我行事,其余我自有主张。”
左右贤王虽不情愿,也只能答应。
周军骑兵营里,贾荀等人休养了几天,终于恢复精神。
这天,贾荀帐中来了位访客,是荣国府的贾琏。
帐内,贾琏取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
“荀哥儿,顾校尉,军务缠身,听说你们得胜归来,一直想来看看。”
“今天抽空,就过来了。”
“这是上好的刀伤药,之前给过你们一些,我自己也留了点。”
“如今我在河朔管粮草,用不上这些,就留给你们吧。”
贾荀含笑回应。
“琏二哥有心了,那我收下。”
“不知琏二哥在河朔那边可好?”
贾琏面带惭色:“比不上你们杀敌报国,我们只做些后勤运送的事。”
顾廷烨接话道:
“琏二爷客气了,都是为国出力,不分轻重。”
贾琏摆摆手。
“顾校尉,我心里清楚。”
“我不通武艺,这次上战场也是不得已。”
“荀哥儿和你都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功绩。”
“我虽没这本事,但对你们佩服得很。”
“说来惭愧,宁荣二府本是武勋出身,如今军中子弟却越来越少。”
“要不是荀哥儿,只怕两座国公府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保不住。”
宁荣二府的状况,也是许多开国勋贵的现状。
军营生活艰苦,又充满危险。
如今勋贵子弟多愿走科举之路,虽不容易,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像宁远侯、英国公那样,几代人都战死沙场的勋贵,实在少见。
贾荀听了,心中也有些感叹。
“勋贵本是靠军功起家,如今却忘了根本,实在可叹。”
“罢了,琏二哥,不提这些烦心事了。”
“难得你来一趟,今晚就住在骑兵营,明天再走吧。”
贾琏连忙推辞。
“不行,今天是因为粮仓事务不忙才告的假。”
“上司念在你我同族,才准了半天假。”
“我待会儿就得回去。”
贾荀点头。
“既然有军令在身,我就不强留了。”
三人又聊了近一个时辰,贾荀和顾廷烨送走了贾琏。
贾琏在贾府里,算是个难得的明白人。
他虽风流却不下流,且从不强人所难。
加上他办事精明能干,远胜贾宝玉那个无用之人。
在道德败坏的宁荣二府,贾琏确实算是出挑的。
当初三人刚到北疆大营,贾琏就把随身带的珍贵刀伤药分给了贾荀和顾廷烨。
虽不是多贵重的东西,贾荀还是记下了这份情。
所以,尽管对贾家没什么好感,贾荀对贾琏却另眼相待。
夜深时分,大周京都皇宫乾清宫内,太监夏守忠见永和帝还在批阅奏章,便上前提醒。
“陛下,快子时了,国事虽重,陛下也要保重龙体,该歇息了。”
永和帝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
“都子时了?时间过得真快。”
“去给朕打盆热水来,朕要洗把脸。”
“奴婢遵命。”
不一会儿,夏守忠端来温水。
永和帝用热水敷面后,精神顿时一振。
“北疆战局胶着,江山社稷与黎民百姓的安危都担在朕一人肩上。”
“朕多操劳些也是应当。”
“北疆可有新的战报传来?”
夏守忠躬身回应。
“目前仍是前几日北疆行营的奏报,忠武将军贾荀大败白羊部与楼烦部后,继续率军北上。”
“在击溃休屠部后,暗中突袭蛮族王庭昆仑圣城,一举攻破。”
永和帝虽已读过这份战报,此刻再听仍觉欣喜。
“没想到此番北疆大战,竟在开国勋贵中涌现出这般将才。”
“他立下如此大功,夏守忠,你认为朕该如何封赏?”
夏守忠慌忙低头:
“此等军国大事,唯有陛下圣心独断,奴婢岂敢多言。”
永和帝笑斥:
“你这老奴,休要与朕耍滑头。”
“既然不愿说,朕也不勉强。”
“以贾荀所立战功,一个彻侯的爵位是少不了的。”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快步走进乾清宫,跪地禀报:
“陛下,北疆最新军报到。”
夏守忠急忙取过军报,呈给永和帝。
永和帝拆开细看,脸色陡然阴沉。
“混账!该当千刀万剐!”
夏守忠见永和帝震怒,慌忙跪倒。
“陛下因何事动怒?”
永和帝怒不可遏:
“北疆行营军报称,威北将军沈从兴奉令率两万六千骑兵出阳朔城接应忠武将军贾荀。”
“接应完成后,沈从兴竟违抗军令,擅自与浑邪部交战。”
“他以两万六千兵力对阵一万浑邪部军队,却惨败收场,折损七千余人,仓皇逃回阳朔城。”
夏守忠顿时明白过来。
他深知这八万北疆骑兵在永和帝心中的分量。
如今未建寸功便折损近一成,难怪陛下痛心疾首。
夏守忠连忙劝解:
“陛下,威北将军或许也是求胜心切,只是力有不逮才致败绩。”
“还请陛下保重龙体,莫要气坏了身子。”
永和帝将战报重重放在御案上,沉声道:
“若是杀了沈从兴能换回那七千将士,朕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如今英国公已将他押送回京。”
“传旨:威北将军沈从兴违抗军令,贻误战机。”
“待其抵京,立即打入天牢,削去爵位官职,严惩不贷!”
夏守忠稍作迟疑,轻声道:
“陛下,这般重罚是否要先知会皇后娘娘?”
永和帝眉头紧锁:
“沈从兴刚愎自用,狂妄自大,留他性命已是开恩。”
“皇后若有不悦,随她去!即刻拟旨!”
“奴婢遵命。”
次日,京都尚书台承直郎盛弘府门前,盛弘正妻王若弗正在迎候一位贵客。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
吴大娘子刚下马车,王若弗便笑着迎上前:
“伯爵娘子近日气色愈发红润了。”
吴大娘子含笑回应:
“劳烦王大娘子亲自相迎,实在过意不去。”
王若弗笑道:
“伯爵娘子是贵客,理当如此。快请进府叙话。”
二人来到葳蕤轩,侍女奉上香茶点心。
闲谈片刻后,王若弗试探着问:
“看吴大娘子眉梢带喜,可是有什么好事?”
吴大娘子莞尔一笑:
“正是来给王大娘子报喜的。”
王若弗诧异:
“眼下不过年不过节的,喜从何来?”
吴大娘子笑道:
“王大娘子可曾听说过宁国公府?”
王若弗点头道:
“自然知道,‘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贾家一门双国公,百年富贵,开国功臣,我怎会不知?”
“难道喜事和宁国公府有关?”
吴大娘子含笑答道:
“正是,前几日宁国公府的贾大爷托夫人请我过去。”
“到了府上才知,贾大爷有意说亲。”
王若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哦?听说宁国府贾大爷的公子正当婚龄,莫非是为他说亲?”
吴大娘子心中暗笑王若弗痴心妄想。
若是贾珍之子贾蓉提亲,哪轮得到一个五品官宦之家,这岂不是白日做梦。
虽心中暗笑,吴大娘子面上依旧温和:
“并非贾蓉少爷,宁国府除了贾大爷与贾少爷,还有一位荀二爷。”
“荀二爷是贾大爷的亲弟弟,年方十六,已到成婚年纪。”
“今日要说的,正是荀二爷的婚事。”
“听说盛家教女有方,几位姑娘都知书达理、仪态端庄。”
“所以特来拜访,问问府上是否愿意与宁国府结这门亲。”
王若弗听了,心头一紧。
若是为贾蓉提亲,她自然求之不得。
宁国府门第显赫,结亲对盛家是高攀。
但换成贾荀,她就不情愿了。
“吴大娘子,据我所知,荀二爷已代表宁国府出征,正在北疆作战。”
“如今生死未卜,万一有个闪失,我家姑娘的名节可就毁了。”
吴大娘子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王大娘子别急,宁国公府不限定嫡女,庶女也行。”
“而且荀二爷名下占着宁国府一半家产,姑娘嫁过去自是享福。”
王若弗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立刻想到盛墨兰。
盛家她最讨厌的,首推林噙霜,其次就是盛墨兰。
若把盛墨兰许给贾荀,贾荀若战死,她就得守寡,想到这儿,王若弗几乎笑出来。
就算贾荀活着回来,也无妨。
宁国府内情她略知一二,贾珍与贾荀争产,兄弟不睦。
让盛墨兰嫁过去,日子绝不会好过。
但盛墨兰是盛弘心尖上的,王若弗不敢自作主张。
“吴大娘子,宁国公府如此看重我们家,连庶女都不嫌弃。”
“再推辞,倒显得我们不识抬举了。”
“不过儿女婚事,我不能一人做主。”
“得等我夫君回来,商量之后再定。”
吴大娘子点头理解:
“这是应当的。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若弗笑道:“但说无妨。”
吴大娘子犹豫片刻,道:
“据我所知,你家庶女只有一位,就是四姑娘。”
“说句实在的,一个在妾室身边长大的姑娘,说难听点,比奴婢也强不到哪儿去。”
“你身为正室大娘,若连一个庶女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难怪京城有人传言……”
王若弗急忙追问:“传言什么?”
吴大娘子叹道:
“外头都说盛大人宠妾灭妻,纵得妾室压过你这正房一头。”
“还说他又是给田地又是给铺子,叫一个小妾过得比你还风光。”
“我原是不信的,可今日见你,连庶女的婚事都做不得主。”
“看来,传言不虚。”
这话正戳中王若弗的痛处。
当年在扬州,盛弘宠妾灭妻,害她成了官眷间的笑谈。
好不容易随夫进京,总算摆脱旧日闲言。
谁知今日吴大娘子一番话,又将她打回原形。
“吴大娘子说笑了,老爷岂是那般人?”
“市井流言怎能当真。”
“庶女的婚事我自然能做主。”
“今日我便应下,将四姑娘墨兰许给宁国府荀二爷。”
吴大娘子含笑点头:
“这才像正房太太的气度。”
“宁国公府这般富贵,断不会委屈了姑娘。”
“既如此说定,我便先去给贾大爷回话。”
王若弗忙挽留:
“何必急着走?再吃盏茶罢。”
吴大娘子摆手:
“改日再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