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妈被拐前就结婚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一叶秋秋”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傅承灵灵,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49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妈被拐前就结婚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这句话炸开,整个房间死一样寂静。
阿柔像是没听懂,表情茫然了一瞬。
然后,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在发狂。
“那个孩子是那个恶魔的!是我的噩梦!”
她无法接受,自己亲手抛弃、视为噩梦根源的孩子,竟是她和傅承的。
傅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他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此刻却猛地要从床上坐起来。
伤口撕裂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
“报告,给我看。”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老医生把更详细的报告递了过去。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时间线。
阿柔被绑架前一个多月,就有孕反记录。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们最后的一点侥幸。
阿柔不说话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傅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起了那个女孩瘦小的身体。
想起了她那双充满恐惧又带着倔强的眼睛。
想起自己是怎么用最恶毒的语言威胁她。
想起自己是怎么把她当成一件物品,用一张支票就打发掉。
一股巨大的悔恨和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竟然亲手虐待了自己的女儿。
“车!”
他对着门口的保镖咆哮。
“马上给我追回那辆送她去孤儿院的车!”
“动用一切力量,把她给我找回来!”
他因为激动,牵动了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管家的电话拨了过去。
无人接听。
再拨。
还是无人接听。
傅承一把抢过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找!给我去找!”
另一边,管家已经把车停在了孤儿院门口。
我被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他把一个信封塞给我,里面是那张支票。
“以后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他的话说完,就转身上了车。
我看着他拿出手机,直接关机,然后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轿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我一个人站在孤儿院门口,捏着那张纸。
此时的傅家大宅里,灵灵正躲在楼梯的拐角。
她把楼下病房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女孩,才是傅承的亲生女儿。
那自己算什么?
她“独一无二”的地位受到了毁灭性的威胁。
她看着楼下那些陷入疯狂和悔恨的家人,眼中闪过与年龄不符的恐惧与算计。
病房里,阿柔在极度的痛苦中,记忆出现了一丝松动。
她想起了一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片段。
阴暗潮湿的地窖。
她发着高烧,浑身冰冷。
外面下着大雨,冷雨从地窖的缝隙里漏下来。
那个小小的、脏兮兮的女孩,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挡在了她的上方。
雨水打湿了女孩的后背,她却一动不动。
一丝被压抑了太久的母爱和愧疚,在她心中冒出了嫩芽。
她捂着脸,发出了悲痛至极的哭喊。
傅承的人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孤儿院。
他们冲进去,拿着我的照片到处问。
院长办公室里,一个中年女人摇了摇头。
“这个孩子,傍晚的时候自己逃走了。”
“她好像很害怕,不愿意待在这里。”
派去的人把电话打回给傅承。
“傅总,我们来晚了,孩子跑了。”
傅承握着电话,半天没有声音。
他和阿柔赶到孤儿院,站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冰冷的铁床。
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是他们,亲手把自己的血脉,再一次推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6
我从孤儿院逃了出来。
这个城市很大,也很陌生。
所有穿着光鲜衣服的大人,都让我害怕。
我只敢在天黑以后出来活动。
白天就躲在废弃的角落里。
晚上,我就去翻垃圾桶。
有时候能找到别人吃剩的面包,有时候什么都没有。
手背上的伤口越来越疼。
那天那个女人用水晶台灯砸的。
骨头好像裂开了。
现在伤口又红又肿,流着黄色的脓水。
我开始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
身体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烫。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
意识开始模糊,我好像看到了地窖里的那束光。
我朝着光走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晕倒在一家街边面馆的门口。
“老头子,快来看,这里有个孩子!”
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感觉自己被一双布满老茧但很温暖的手抱了起来。
“哎哟,这孩子烧得这么厉害!”
“手上的伤也太严重了,得赶紧送医院。”
我被送到了一个小诊所。
医生给我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打了退烧针。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那个奶奶的声音。
“医生,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治好她。”
我听见她数钱的声音,好像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
后来,我又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有热腾腾的面条的香气。
一双筷子夹起面条,吹了吹,送到了我的嘴边。
“孩子,慢点吃,别烫着。”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奶奶。
她正心疼地看着我。
我吃了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一碗面。
吃完后,他们让我睡在一张小床上。
床很小,但很干净,也很温暖。
这是我第一次睡在真正的床上。
我第一次感受到不带任何算計的、纯粹的善意。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
灵灵拿着一张地图,指给傅承看。
“爸爸,我找人打听过了,妹妹可能往这个方向去了。”
她指着一个和面馆完全相反的区域。
傅承的搜寻队伍立刻被引向了错误的方向。
灵灵看着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arcsin的笑。
我在这里住了下来。
王奶奶和王爷爷问我的名字。
我不想提过去的事情。
王奶奶摸着我的头说:“那以后你就叫暖暖吧,希望你未来的日子都能温暖起来。”
暖暖。
我喜欢这个名字。
在这个小小的面馆里,我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开始学着帮忙。
王爷爷做面,王奶奶招呼客人。
我就帮着擦桌子,递碗筷。
客人们都夸我懂事。
王奶奶和王爷爷也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疼爱。
他们会给我买好看的头绳。
会给我讲故事。
这个小小的面馆,成了我临时的家。
一个无比温暖的家。
我手上的伤在王奶奶的悉心照料下,也慢慢好了。
虽然留下了疤,但已经不疼了。
我渐渐忘记了傅家,忘记了那个冰冷的地窖。
我以为,我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了。
7
找不到女儿,让阿柔彻底崩溃了。
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白天看着窗外发呆,晚上就抱着枕头哭。
巨大的愧疚感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
她的精神状况,比刚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还要糟糕。
傅承也变了。
他变得偏执又冷酷。
公司的事情他完全不管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寻找女儿。
他的愧疚,变成了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他对阿柔也不闻不问,两个人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家里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灵灵努力扮演着乖巧懂事的角色。
她会端着饭菜去敲阿柔的门。
“妈妈,你吃点东西吧。”
阿柔打开门,看到她的脸,眼神就会变得疏远。
灵灵的存在,像一根刺,时刻提醒着阿柔,那个被她亲手抛弃的女儿。
阿柔会接过饭菜,然后当着她的面关上门。
灵灵只能尴尬地站在门口。
傅承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他去见了那个烧坏了脑袋的“爸爸”。
他没有杀他。
他把暖暖的照片,也就是我小时候的照片,放在那个疯子面前。
“我的女儿在哪里?”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
那个疯子流着口水,眼神呆滞,只会重复一句话。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这场景让傅承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知道,自己曾经也像这个疯子一样,伤害了那个孩子。
阿柔开始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寻求内心的安宁。
她开始模仿暖暖可能遭受的苦难。
她拒绝吃饭,说女儿可能在挨饿。
她在寒冷的夜里只盖一张薄薄的毯子,说女儿可能在受冻。
她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承的私家侦探终于查到了一条关键线索。
在一个老城区的小诊所,有一个手部骨裂、发高烧的女孩的就诊记录。
时间、年龄、伤情,都和暖暖完全吻合。
傅承拿着报告,冲进了阿柔的房间。
“找到了!有消息了!”
阿柔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这个消息,灵灵也偷听到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穿了。
她听到傅承和阿柔商量,准备亲自去那个区域寻找。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她不能让他们找到那个女孩。
绝对不能。
她要彻底毁掉这次重逢。
傅家人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驱车前往那家小诊所所在的街区。
他们不知道,一场由灵灵精心策划的危机,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风雨欲来。
我在面馆里忙碌着。
王爷爷在后厨煮面,王奶奶在前台收钱。
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小心翼翼地走向客人的桌子。
“叔叔,您的面。”
我把面稳稳地放在桌上。
客人笑着夸我:“这闺女真能干。”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跑回了后厨。
我喜欢这里的生活。
简单,平静,而且温暖。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
直到那天,一辆黑色的、我有些眼熟的轿车,停在了面馆的街对面。
8
那辆黑色的车在街对面停了很久。
我有些不安,总觉得那车里的人在看我。
我端着空碗回到后厨,心里有点乱。
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
一个穿着昂贵衣服的女人走了下来。
是她。
那个把我关在地窖里,又亲手把我丢掉的女人。
妈妈。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透过面馆的玻璃窗,看到了我。
她看到了我围着小围裙,踮着脚给客人擦桌子。
她看到了我脸上带着笑。
那是她在傅家从未见过的笑容。
她的身体晃了一下,好像站不稳。
她推开面馆的门,颤抖着向我走来。
我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我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转身就往王奶奶身后躲。
“暖暖,怎么了?”
王奶奶放下手里的活,把我护在身后。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影也冲了进来。
是灵灵。
她挤开妈妈,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夸张的语气尖叫着。
“妹妹!我们可算找到你了!”
她张开双臂,假惺惺地要来拥抱我。
我吓得往后缩。
就在她扑向我的瞬间,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然后,她用尽全力,将旁边炉灶上一大锅滚开的热汤,推向了我藏身的位置!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我甚至来不及尖叫。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瘦弱的身影扑了过来。
是王爷爷。
他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后背,为我挡住了那致命的沸汤。
“啊——!”
王爷爷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面馆里瞬间乱成一团。
客人们惊叫着散开。
王奶奶吓得脸都白了,扑到王爷爷身边。
“老头子!你怎么样!”
灵灵立刻指向被吓呆的王奶奶,声音尖锐而刺耳。
“是你!是你撞翻了热汤!你想害死我妹妹!”
她开始哭天抢地,演得跟真的一样。
看到王爷爷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烫烂了,露出了可怕的红色皮肉。
我的恐惧,瞬间被滔天的愤怒所取代。
我从王奶奶身后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挡在他们面前。
我对着傅家人,对着那两个女人,哭喊着。
“你们走!”
“你们都是坏人!我不认识你们!”
妈妈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脸色比纸还白。
一直坐在车里的傅承,目睹了这一切。
他隔着车窗,清晰地看到了灵灵那个充满恶意的、隐蔽的推搡动作。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他没有理会还在哭闹的灵灵。
他推开车门,大步冲了进来。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妈妈。
他冲到王爷爷身边,小心翼翼地抱起他。
然后对着身后的司机怒吼。
“去最好的医院!快!”
他抱着王爷爷,从我身边跑过。
那一刻,我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痛苦?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家,又被他们毁了。
9
医院的走廊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爷爷被送进了急救室,王奶奶在门口哭得几乎昏厥。
我陪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傅承安顿好一切后,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脸色惨白的妈妈,和还在假惺惺抽泣的灵灵。
“妹妹,你别怕,爸爸会为我们做主的。”
灵灵还想过来拉我的手。
傅承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够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直接摔在了灵灵面前。
手机屏幕亮着,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是从车里的角度拍的,清清楚楚地记录了灵灵是如何用身体作掩护,伸手推倒那锅热汤的全过程。
铁证如山。
灵灵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
她看着傅承冰冷的眼神,彻底崩溃了。
“是!是我做的!”
她哭喊着,说出了一切。
“我恨她!她凭什么一回来就抢走我的一切!”
“我才是你的女儿!这十几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她指着我,又指着妈妈,状若疯癫。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响起。
“她本来就不该属于这里。”
是傅家的老太爷,傅承的爷爷。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赶到了医院。
他拄着拐杖,沉痛地揭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灵灵,不是普通的孤儿。”
“她是当年策划绑架妈妈那个主谋的亲生女儿。”
“他们把她安插在傅家,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窃取傅家的家产。”
这个真相,比刚刚的视频更让人震惊。
妈妈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孩,终于彻底清醒了。
她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竟然是仇人的女儿。
她走上前,狠狠地给了灵灵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声音不大,但无比坚定。
“你,永远都比不上我的女儿。”
她转过头,对傅承说。
“报警,让她和她背后的人,付出代价。”
急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表情凝重。
“病人背部三度烧伤,情况很严重,后续的治疗和植皮手术,费用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王奶奶听完,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傅承和妈妈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们没有像以前那样命令我,也没有强迫我。
他们的姿态近乎哀求。
“对不起。”
妈妈哽咽着,说出了这三个字。
“过去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傅承接着说:“王爷爷所有的治疗费用,我们全部承担。我们会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我们还会照顾老夫妇的余生,只求……只求你能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看着他们。
这两个我血缘上的父母。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悔恨和痛苦。
我又看了看病床上还没有脱离危险的王爷爷。
他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支票。
就是傅承当初用来打发我的那一张。
我把它递给傅承。
用一种清脆但冰冷的声音说。
“用这个钱,救我爷爷。”
傅承的身体猛然一震。
他看着那张支票,像是看着一块烙铁。
灵灵很快被警方带走了。
她因为故意伤害罪,和她背后家族的阴谋,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傅家动用了雷霆手段,让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医院的走廊,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还有病房里,那个为我奋不顾身的老人。
10
我没有回傅家。
我选择留在医院,照顾王爷爷。
傅承和妈妈也没有逼我。
他们每天都会来。
不以父母的身份,只是默默地来。
有时候是送饭,有时候是削一个水果,然后就静静地坐在走廊上,陪着我。
他们学得很笨拙。
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被自己伤害了那么久的孩子。
王爷爷的病情渐渐稳定了下来。
他醒来后,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
“暖暖,没烫着吧?”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一天下午,妈妈在给我削苹果。
她大概是太紧张了,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鲜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找纸巾。
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创可贴,递给了她。
那是我平时准备着,万一自己不小心磕碰到用的。
妈妈看着那张小小的创可贴,整个人都愣住了。
然后,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傅承告诉我,那个烧坏脑袋的男人,已经在精神病院里因病去世了。
他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想了很久,想起了地窖里的黑暗和恐惧。
最后,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段岁月,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王爷爷康复出院了。
傅家在自己的别墅旁边,给老夫妇买下了一栋带院子的小楼。
还出钱,把那个小小的面馆重新开了起来,开得更大更亮堂。
我认了他们做干爷爷干奶奶。
我们成了一家人。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温暖陪伴下,妈妈也慢慢走了出来。
她不再把我看作是她噩梦的延续。
她开始把我当成是她坚韧活下来的证明,是生命里最珍贵的礼物。
她会笨拙地给我梳头,会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
我九岁生日那天,傅家为我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宴。
只有我们几个人。
吹蜡烛的时候,我主动对他们说。
“我以后,想叫傅昭暖。”
昭,是我的过去。
暖,是我的现在。
这个名字,代表了我对两段人生的接纳。
傅承和妈妈都哭了,又哭又笑。
最终的画面里,我不再是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小女孩。
在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我和王奶奶在别墅的草坪上放风筝。
风筝飞得很高很高。
傅承和妈妈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我。
他们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失而复得的珍惜,但更多的是爱。
那个曾经冰冷得像城堡一样的豪宅,终于有了家的温度。
我的归途,漫长而痛苦。
但最终,我们还是找到了彼此。
我们都迎来了真正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