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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让我给小三当轿夫,我杀疯了

作者:爱吃桃子的大象

字数:10435字

2025-10-12 11:19:16 完结

简介

精选一篇精品短篇小说《老公让我给小三当轿夫,我杀疯了》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许天河沈知夏,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爱吃桃子的大象,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老公让我给小三当轿夫,我杀疯了目前已写10435字,小说状态完结,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老公让我给小三当轿夫,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10.

许天河和沈知夏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摆手辩解:“老板!冤枉啊!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您!”

老板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的脸。

“我让林晚星…去找你们要水…”他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喘息,“你们为什么…不回头?!”

他猛地咳嗽起来,身体摇晃,却仍死死盯着他们。

“我喊得…喉咙都破了…你们听见了…为什么…装没听见?!”

许天河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知夏躲在他身后,脸吓得没了血色。

许天河还想狡辩,“老板,这都是误会…”

老板猛地抬脚,狠狠踹在许天河肚子上!

许天河“嗷”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蜷缩倒地,疼得脸色发青。

“不知道是我?!”老板声音嘶哑,却带着骇人的怒火,“我喊破喉咙让你们停下!你们聋了吗?!”

他指着自己身上挑山工的破旧马甲,手指都在发抖。

“我他妈在下面小卖部赊了账,说好你们上来就付钱!我等啊等,等到太阳下山都没见到你们人影!”

老板气得浑身发颤,几乎站不稳。

“店家以为我是老赖!扣了我的证件和手机!逼我穿上这身皮,把这堆该死的帐篷背上山抵债!”

他一把扯下汗湿的帽子,狠狠砸在许天河脸上。

“二十多公斤!老子一路爬上来!差点死在半道!”

许天河吓得魂飞魄散,忍着剧痛慌忙爬起:“老板!我们真没听见…”

“放屁!”

老板一口唾沫啐在他面前,双目赤红。

“我眼睁睁看着你们从我旁边过去!我看着林晚星被你们捆在轿子前头当牲口拉!”

他猛地指向还被捆着的我,声音吼得劈裂:“你们他妈是聋了?还是瞎了?!”

四周死寂。

所有游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面。

11.

许天河和沈知夏僵在原地,脸白得像纸,抖得筛糠一样。

老板剧烈地喘着气,猛地看向旁边还在拍视频的游客。

“都拍下来了是吧?”他嘶声问,“发!给我往大了发!让全网都看看这对狗杂种是什么货色!”

他眼中烧着冰冷的怒火,一字一句道。

“许天河,沈知夏,你们被开除了。”

“现在,立刻,给我滚!”

周围游客听完老板的咆哮,瞬间炸开了锅。

“原来是这么回事!”

“自己逍遥快活让老板当挑夫?这还是人干的事?”

“那女的被捆一路了!畜生啊!”

无数道鄙夷、愤怒的目光利箭般射向许天河和沈知夏。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两人,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人渣!败类!”不知谁吼了一句。“拍下来!让他们彻底出名!”“滚出泰山!别脏了这儿的地!”

唾骂声排山倒海般涌来。

许天河试图张嘴辩解,却被更大的声浪淹没了回去。

沈知夏猛地站前一步,指着刚刚被解绑的我,声音又尖又急。

“是她!都是林晚星搞的鬼!”

“我们想要下山给您送水的!是她!她扑上来又哭又闹,说我们要是敢下去,她就立刻跳崖死给我们看!”

许天河赶紧附和,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老板,就是她!”

“死活非要立刻来山顶买什么网红冰激凌,不买就撒泼打滚!我们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痛心疾首地指着我:“我们劝也劝了,拉也拉了,她非要上来!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她真跳崖吧?”

“这才只好先跟着她上山!我们也是一片苦心,被她逼得走投无路了啊!”

两人一唱一和,语气急切,试图把所有的污水再次泼到我身上。

12.

我拧开刚到手的水瓶,仰头猛灌几口。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熄灭灼烧的干渴,也浇醒了几乎被耗尽的力气。

那边的污言秽语还没停,许天河正指着我对老板哭诉:“都是她非要……”

我眼神一冷,猛地将手里喝剩的半瓶水狠狠砸过去!

塑料水瓶精准命中许天河额头,“砰”一声闷响,水花溅了他满脸。

他“嗷”一嗓子捂住脑袋,咒骂卡在喉咙里。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几步冲到沈知夏面前。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抡圆了胳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脑袋一偏,假惺惺的哭诉戛然而止。

全场瞬间死寂。

沈知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林晚星你居然敢打我?!”

她尖叫着扑过来,指甲直冲我的脸。

我侧身躲过,抓住她手腕狠狠一拽,同时抬脚猛踹在她膝弯。

沈知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我揪住她头发迫使她抬头,俯身盯着她眼睛。

“这一脚是还你刚才推我那一下。”

“再敢满嘴喷粪,我不光敢打你,还敢把你从这山顶扔下去。”

我揪着沈知夏的头发,冷冷看着许天河扑过来。

他面目狰狞,伸手就想把我推开:“林晚星你他妈疯了!快放开知夏!都是你害的…”

我不躲不闪,在他靠近的瞬间,脚下精准地一绊!

许天河“哎哟”一声,重心骤失,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下巴磕在冷硬的水泥地上,听得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他趴在地上,还不忘指着我嘶吼:“老板!您都看到了吧?她就是条疯狗!”

“要不是她发疯拦着,我们早就把水给您送下去了!都是她!全是她的错!”

我缓缓站直身体,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在一片死寂和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我从湿透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亮起。

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然后,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13.

【……许天河嗤笑的声音:“林晚星,你编谎话也动动脑子。老板渴了自己不会买水?非要你在这儿借题发挥?”】

【沈知夏软糯的背景音:“天河哥,别生气了嘛…”】

【许天河不耐烦地:“没事别烦我们,无理取闹!”】

【我急切的声音:“许天河,老板要出事你担得起…”——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录音并没有停止,下一段紧接着播放。

【许天河暴怒的咆哮:“不就是想要水吗?!装什么装!都给你!满意了吧?!”】

【水流泼洒的声音,以及他更疯狂的怒吼:“带着你的水赶紧滚!别影响我和知夏爬泰山的心情!”】

清晰的录音像一记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许天河和沈知夏脸上。

他们的脸色从惨白瞬间变成死灰,眼睛因极度惊恐而瞪得滚圆,仿佛见到了鬼。

许天河甚至忘了爬起来,就那么瘫在地上,张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山顶的风声。

刚才所有窃窃私语和指责的目光,此刻全都化为利剑。

调转方向,精准地钉死了那对瘫软在地的狗男女。

老板喘着粗气,一步步走到许天河面前,巨大的阴影将彻底瘫软的他完全笼罩。

“现在,”老板的声音嘶哑冰冷,带着最终审判的意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天河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沈知夏却突然尖叫一声,面目狰狞地朝我扑来,双手直取我的喉咙!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

她收势不及,重重摔倒在地,下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疼得她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转过身,背对人群,猛地将衣领向下拉了几分。

深红发紫的勒痕像丑陋的蜈蚣。

盘踞在我肩背和腰腹的皮肤上,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渗着血丝。

“大家看看!”我的声音嘶哑却清晰,指着身后的伤痕,“这就是他们用捆行李的麻绳,把我当牲口一样勒出来的!”

“他们坐在轿子上,谈笑风生,让我拖着轿子和人爬完最后那段最陡的石阶!”

我猛地指向瘫在地上的两人,声音拔高,带着血泪的控诉。

“许天河,我结婚三年的丈夫!为了讨好小三,抢走我救命的水浇在我头上!”

“沈知夏,他的姘头!亲手把我推下台阶,扇我耳光,捂我的嘴不让我讨一口水喝!”

“他们眼睁睁看着老板中暑虚脱,听着老板喊破喉咙,却无动于衷,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

“甚至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围观的人,扫过他们震惊而愤怒的脸。

“这就是他们干的好事!这就是他们光鲜亮丽皮囊下的歹毒心肠!”

人群彻底炸了。

“畜生!简直是畜生!”

“报警!必须报警!这是故意伤害!”

“人渣!滚出去!”

唾骂声和鄙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石头,狠狠砸向面如死灰的许天河和沈知夏。

沈知夏突然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是她先拿了我的包!那里面装着我妈留给我的项链啊!”

她哭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我。

“我就是气不过…才想给她点小教训…肯定是她偷藏了我的包!那项链可值十万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14.

沈知夏话还没说完,老板猛地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放屁!”老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方向,“林晚星是林氏集团的独生女!公司最大的股东!她会贪你那条破项链?!”

他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名下随便一套房产都不止千万!差你这十万块钱?!”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惊骇地聚焦在我身上。

沈知夏捂着脸,彻底懵了,眼里的得意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许天河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脸色灰败如土。

老板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她道歉!现在!立刻!”

沈知夏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晚星姐…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胡说八道…是我该死…”

我冷冷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偷藏了你的包吗?”

在沈知夏惊恐的注视下,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语气平静:“把东西拿上来。”

不过几分钟,一名身着干练服装的保镖快步走来,手中正提着那个被沈知夏声称装有“珍贵项链”的背包。

保镖将包递给我,我随手将它扔在沈知夏面前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自己打开。”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让大家看看,你那价值十万的项链,到底在不在里面。”

沈知夏脸色惨白如纸,手指颤抖着,迟迟不敢去碰拉链。

我冷笑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拉开拉链,将整个背包倒提起来,用力一抖!

哗啦——

五颜六色的化妆品瓶罐、几件厚重防寒的衣物、还有几个暖宝宝散落一地,滚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根本没有所谓的项链。

人群发出一片嘘声。

“果然在撒谎!”

“到现在还在骗人!真恶心!”

“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沈知夏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能…可能掉在路上了…”

“还在编?”我打断她,从脚边散落的衣物中精准地挑起一件黑色蕾丝内衣,用两根手指拎着,展示给所有人看。

“爬泰山带这种衣服?”我的声音充满嘲讽,“还是说,你早就计划好,要穿这个和我老公在山顶帐篷里看日出?”

人群再次炸开,鄙夷和嘲笑声几乎要将沈知夏淹没。

她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羞愤欲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15.

沈知夏彻底慌了神,手脚并用地爬向许天河。

死死抓住他的裤脚,声音抖得不成调。

“天河哥!天河哥你帮我说句话啊!你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

许天河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沈知夏直接向后跌坐在地。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我面前,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晚星!晚星我错了!”他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来抓我的手,被我冷冷避开。

“都是沈知夏!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是她逼我这么做的!”他额头渗出冷汗,语无伦次地指着身后狼狈的女人。

“我爱的是你啊晚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他跪行两步,试图抱住我的腿,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我们回家…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求你…”

沈知夏愣了一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疯狂。

她尖叫一声,像头发疯的母豹子扑向许天河,指甲狠狠抓向他的脸!

“许天河!你不是人!”她嘶吼着,声音破裂,“当初你怎么说的?!现在全推给我?!”

许天河猝不及防,脸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他痛呼一声,也彻底恼羞成怒,反手一把揪住沈知夏的头发,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滚开!疯婆子!要不是你犯贱勾引我,我怎么会落到这地步!”

两人彻底撕破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翻滚扭打,咒骂声、哭嚎声、厮打声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昂贵的衣服被扯破,头发凌乱,脸上挂彩,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得意和光鲜。

周围的游客举着手机,记录着这丑陋的一幕,鄙夷的议论声毫不掩饰。

“狗咬狗,一嘴毛!”

“活该!真是天生一对!”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沉寂。

许天河死死将沈知夏按在地上,不顾她的尖叫撕打,猛地将她推开。

他踉跄着跪行到我面前。

“晚星…”他抬头,脸上血痕交错,眼眶通红,“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

他声音嘶哑破碎,伸手想碰我的鞋尖,又瑟缩着收回。

“你看…”他胡乱抹了把脸,指向远处翻滚哭嚎的沈知夏,“我跟她断了,立刻断!我让她滚!”

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是匍匐着哀求。

我冷冷地看着许天河跪在我面前,他脸上还带着沈知夏抓出的血痕,眼神里满是卑微的乞求。

“晚星,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她……”

话未说完,我抬手狠狠扇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山顶,他的脸猛地偏向一侧,瞬间浮起清晰的掌印。

“这一巴掌,打你背信弃义,枉为人夫。”

他捂着脸,眼神惊愕地看着我。

我俯视着他,声音冷得像山巅的风。

“许天河,我们完了。”

“离婚协议,明天会送到你手上。”

16.

许天河脸上的哀求瞬间碎裂,扭曲成疯狂的狰狞。

“林晚星!你敢!”他嘶吼着,像一头濒死的野兽猛地从地上弹起,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

“我弄死你——”

但他甚至没能靠近我半步。

身旁的保镖反应迅如闪电,一记凌厉的擒拿,反剪他的双臂,膝盖狠狠顶在他后腰!

许天河惨叫一声,被死死摁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紧贴地面,再也动弹不得。

只能徒劳地嘶吼喘息,目眦欲裂地瞪着我。

老板喘匀了气,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摊烂泥,嗤笑一声。

“许天河,以前只觉得你能力不行,现在才发现,你是又蠢又坏。”

“吃软饭还砸锅,软饭硬吃到你这份上,也是天下独一份了。要不是看在晚星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让你进公司?”

老板的话像淬毒的针,扎得许天河浑身剧烈颤抖,却连头都抬不起来。

我不再看那丑态,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喂,110吗?”

“这里有人涉嫌故意伤害、非法拘禁,并试图进一步行凶。”

“麻烦出警处理。”

警察很快赶到,控制了混乱的场面。

我亮出手机里的录音和身上清晰的勒痕作为证据,周围的游客也纷纷主动提供拍摄的视频。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许天河和沈知夏因涉嫌故意伤害、非法拘禁被警方依法带走。

后续处理按程序进行。

我没过问细节,只委托律师全权处理,并第一时间递交了离婚协议。

许天河试图联系我,哭求原谅,所有信息石沉大海。

婚,离得很顺利。

没了林家女婿这层光环,他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收回了所有曾给予他的一切。

生活也回到了正轨,甚至更好。

偶尔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两人的零星消息,说他们为互相推诿责任撕破了脸,日子过得相当狼狈。

但我早已不在意。

有时会去爬山,轻装上阵,只带自己和自由的风。

每次拧开瓶盖喝水时,都会想起泰山上的那场闹剧,然后一笑而过。

那口水,终于只属于我自己。

甘甜,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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