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索恩原神男角色的故事,看点十足。《原神:我只想活着啊》这本连载双男主小说已经写了197463字,喜欢看双男主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机会来得比预想中更快,也更屈辱。
一次所谓的“极端环境抗性测试”后,索恩被允许留在实验室外围一间狭窄的、类似隔离观察室的房间里短暂休息。这里比核心实验室多了扇小小的、镶嵌着强化玻璃的透气窗,能瞥见外面至冬宫附属建筑冰冷的穹顶和一角灰白色的天空。
他虚弱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实验袍,刚刚经历的高压测试让他浑身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颤音。两名研究员在门外低声交谈,似乎在等待某项数据的最终传输确认,暂时忽略了他。
就在这时,走廊另一端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优雅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脚步声。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声响,伴随着一种极淡的、昂贵雪茄与古龙水混合的香气,缓缓弥漫开来。
索恩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味道,这种步调……他曾在某次被转移途中,远远瞥见过那个身影被一群恭敬的官员簇拥着走过。
「富人」潘塔罗涅。
愚人众第九席,掌管北国银行,富可敌国。传闻他喜好收集世间一切奇珍异宝,包括……活物。
一个疯狂而卑劣的计划瞬间在索恩被痛苦和绝望磨砺得异常敏锐的大脑中成型。这是陷阱,他知道。潘塔罗涅绝非善类,他与博士很可能是同一种人,只是表现方式不同。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接触到并“打动”的目标。
求生的欲望压过了一切恐惧和羞耻。
就在门外交谈的研究员似乎被脚步声吸引,暂时离开门口的刹那,索恩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扑到那扇小窗前。他拼命踮起脚,苍白的指尖用力抠着冰冷的窗沿,将自己那张因痛苦和虚弱而更显楚楚可怜的脸,以及一头凌乱却异常醒目的粉色头发,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窗外可能投来的视线中。
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终于捕捉到了那个即将拐过走廊转角的身影——深色的奢华大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侧脸带着一种精于算计的冷漠。
“大人……”索恩的声音嘶哑微弱,却带着一种刻意挤出的、幼兽般的哀鸣,“……救救我……”
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寂静的走廊里,足以引起注意。
潘塔罗涅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眯起的眼眸透过眼镜,精准地落在了那扇小窗后那张惊惶绝望、却异常美丽的脸上。他的目光像估价师审视一件突如其来的拍卖品,从上到下,细细扫过索恩苍白的脸、纤细的脖颈、锁骨的轮廓,以及实验袍下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身体。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的、玩味的弧度。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原地,仿佛在欣赏一出意外上演的戏剧。
门外的研究员回来了,发现了索恩的举动,厉声呵斥着要把他拉下来。
“等等。”潘塔罗涅开口了,声音温和悦耳,“这孩子看起来……需要帮助?”
研究员一愣,显然认得这位执行官,态度立刻变得恭敬:“潘塔罗涅大人,这是博士的实验体0417号,正在进行常规观察。他有些……不安分。”
“哦?多托雷的实验体?”潘塔罗涅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缓步走近。他无视了研究员,目光始终锁在索恩脸上,那眼神仿佛穿透了玻璃,剥开了那层单薄的布料,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审视。“看起来确实……很特别。”他意味深长地说。
索恩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恐惧和一丝虚妄的希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他努力维持着那种脆弱无助的神情,绿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欲落未落,他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姿态最能激起某种“兴趣”。
潘塔罗涅挥了挥手,示意研究员退开些。他本人则站在窗外,与索恩仅一窗之隔。
“你想让我……怎么救你?”他微笑着问,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
索恩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希冀的、几乎是气声的音量说:“……带我走……离开博士……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他微微侧过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线条,实验袍的领口因刚才的挣扎有些松散,隐约可见底下锁骨的形状和苍白的皮肤。
他的眼神怯怯地抬起,又飞快垂下,长而密的睫毛像受伤蝴蝶的翅膀般颤动,努力演绎着一种未经世事却又被迫懂得利用自身条件的、矛盾的诱惑。
潘塔罗眸中的兴趣似乎更浓了些。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金币碰撞般清脆,却毫无暖意。
“什么都愿意做?”他重复道,像是在品味这句话的分量,“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比多托雷那些冷冰冰的仪器有趣多了。”
他伸出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虚虚地描摹了一下索恩脸颊的轮廓。这个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戏弄。
“待在这里,可是会死的。”他仿佛好心提醒,语气却带着一种残酷的愉悦,“或者……变成更无趣的东西。”
索恩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泪水终于滑落,沿着苍白的脸颊滚下。这不是演技,是真实的恐惧。
潘塔罗涅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他收回手,从大衣内袋里取出一块纯白的、绣着金线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玻璃的手指——尽管根本没有真正接触。
“好吧,”他像是做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他对手下示意了一下:“带他去我那边的会客室休息。这孩子看起来需要一点……‘照顾’。”
研究员似乎有些犹豫,但在潘塔罗涅冷淡的一瞥下,立刻噤声,打开了隔离室的门。
索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功了?就这样……成功了?巨大的狂喜和脱离牢笼的渴望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忽略了潘塔罗涅眼中那丝毫未减的冰冷算计和戏谑。
他被潘塔罗涅的手下“请”出了隔离室,带离了那片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区域。他被引着穿过几条更加奢华安静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
这里温暖如春,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是优雅的壁纸和昂贵的油画,空气里弥漫着和他身上相似的、奢华的香氛。柔软的沙发,精致的茶几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红茶和几碟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点心。
与博士实验室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
“请稍坐,索恩先生。”手下彬彬有礼,却带着疏离,“大人处理完公务就来。”
门被轻轻关上。
索恩独自站在这个过于舒适的房间中央,浑身僵硬,仿佛踩在云端,脚下是虚幻的柔软。他不敢坐下,不敢碰任何东西。四年的折磨让他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善意”都抱有本能的恐惧和怀疑。
但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点心的甜香诱惑着他长期被营养剂折磨的味蕾。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细腻的瓷杯壁沿。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如此真实,几乎让他落泪。
也许……也许这次真的不一样?潘塔罗涅大人看起来那么富有,那么有权势,他或许真的需要一件“美丽”的玩物,而自己恰好符合要求?比起博士那里永无止境的痛苦,做一个玩物……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蜷缩在沙发最边缘的角落,抱着双臂,贪婪地呼吸着这没有药水味的空气,内心被一种忐忑又虚妄的希望填满。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留下来,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忍受那些实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红茶逐渐冷却。
就在索恩的神经因为等待而再次绷紧时,门开了。
潘塔罗涅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精明的微笑。他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研究员——正是之前实验室的那一个。
索恩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潘塔罗涅仿佛没看到索恩瞬间惨白的脸色,优雅地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交叠起双腿。
“啊,让你久等了,小家伙。”他的语气轻松愉快,“我和博士那边……稍微沟通了一下。”
他拿起一块点心,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关于你提出的……‘跳槽’请求。”
索恩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潘塔罗涅抬起眼,微眯的眼眸里终于毫不掩饰地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和……嗯,‘资本’。”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索恩的身体,带着令人作呕的评估意味,“也感谢你提供的一些……关于博士近期实验偏好和进度的‘小趣闻’。”
索恩浑身冰冷。他明白了。潘塔罗涅根本就没想过帮他!他只是利用这次机会,套取了一些可能是博士不愿外泄的信息,或者纯粹只是为了享受这种掌控和戏弄的过程!
“不过,”潘塔罗涅放下点心,拿起手帕再次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件玩物,最重要的品质是‘安分’和‘归属清晰’。私自逃离主人,甚至试图寻找新买家……这可是很失礼,也很掉价的行为。”
他微笑着,看向那个研究员:“看来博士的‘宠物’需要一点小小的提醒,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和……所有权。”
研究员恭敬地躬身:“是的,潘塔罗涅大人。博士已经知晓,并对此很‘感兴趣’。”他特意加重了“感兴趣”三个字,让索恩如坠冰窟。
潘塔罗涅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最后瞥了一眼彻底僵住、面无人色的索恩,轻笑道:“下次想找人聊天,或许该换个更聪明的方式。不过……恐怕没有下次了。”
他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那阵昂贵的香气,混合着索恩彻底破碎的希望和冰冷的绝望。
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不再是潘塔罗涅的手下,而是两名面无表情、穿着博士直属部队制服的高大士兵。他们一左一右,粗暴地将索恩从沙发上拽起来。
索恩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地望着前方,里面所有的光都熄灭了,只剩下死寂的灰暗。泪水早已干涸,脸上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绝望。
他被粗暴地拖行着,重新穿过那些奢华温暖的走廊,每一步都离那个短暂虚幻的天堂更远,一步步入熟悉的、散发着血腥和药水味的冰冷地狱。
当他再次被扔进实验室冰冷坚硬的地面时,他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看来我们的0417号进行了一次小小的‘自助远足’?”多托雷的声音听起来心情颇佳,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还顺便帮我和潘塔罗涅阁下完成了一次……信息置换?真是越来越‘有用’了。”
脚步声渐近,停在他面前。
索恩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踩碎了脊梁的猫。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双冰冷的、带着“研究兴趣”的眼睛。
冰冷的靴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脸。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这次‘冒险’为你带来了哪些……‘宝贵’的数据和新的实验方向。”
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再次淹没了他。但这一次,恐惧之中,再无半分侥幸,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沉入深渊的绝望。
第一次逃离,不仅彻底失败,还成了加重他苦难的砝码。他亲手为自己敲响了更绝望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