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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凌辱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我胆战心惊地睁开眼,发现那几个黑人已经歪斜着瘫倒在地,胸口的起伏证明还活着,。

我艰难地爬到墙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月光下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而来,皮鞋踩过水坑发出清脆的声响。

“吓傻了?”

一只修长的手用力的搀扶起我。

根本看不出这样一只白皙的手,刚刚轻而易举地撂倒了几名强壮的黑人。

我仰头望去,正撞进对方眯起来的丹凤眼,如同盯着猎物一般泛起幽光,唇角挂着笑戏谑的看着我。

我认识他。

他是京圈出了名的活阎王,传闻中背叛他的人都被他扔到了缅北。

传闻这位太子爷暴戾不堪,是位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

厉尧每次提起他都面色发青,“周泽铭就是个疯子,除了见血兴奋,还会什么?只会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有一年拍卖会场上我曾见过他。

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得罪了他的人,扭头就被他掐着脖子踹进了面包车,然后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强撑着想说点什么,脚下却突然发软,然后跌进了一个带着烟味儿的怀抱。

睁开眼时,我躺在一间中式风格的卧室里,晨光透过木质窗户落在我的被子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对儿漂亮的清代花瓶,就是我们相遇的那一场拍卖会上的珍品。

“醒了?”

一道带着沙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周泽铭斜靠在门框上,一套白色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个书生,哪有传闻中暴戾的模样。

“你穿白色……”我鬼使神差的开口夸道,“很好看。”

他的丹凤眼眯起来,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喉间溢出轻笑声,我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烫,慌忙拽起被子缩了起来。

“昨天的事儿我查到了。”

他坐在我的床头,“是那欧洲女人干的,这几个黑人也是跟她一起从国外过来的。”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精光,“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攥着被角的手微微颤抖,“怎么?”

他忽然凑到我的枕边,强迫我看着他,“你怕我?”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轻轻摇了摇头。

他叫来一个医生给我把脉,他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轻柔的说道,“不知道你昨天有没有受伤,而且我看你睡着的时候一直用手按着下腹,所以就叫了家里的医疗团队来给你看看。”

当医生欲言又止的告诉他我的情况时,他神色大变,身上流露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6.

“宫外孕破裂。”他声音发颤,捏着报告的手指泛白,“苏棠,亏你还是妇科主任,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吗?”

我愣在原地,眼圈发红,他很快就给我安排了手术。

刀口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在我半睡半醒间,我感到有个怀温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把我圈在其中,他身上的气息让我格外安心。

那天,我刚输完液就收到了奥利维亚发来的消息,她摸着孕肚,躺在我曾经的床上,用蹩脚的中文对我说着,“谢谢你腾位置,现在我是厉夫人了。”

她的话像毒蛇一般缠绕在我心口,我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刀口疼还是心疼。

床边突然被扔上来只小猫,奶声奶气的叫着蹭我。

“喜欢吗?”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他轻轻为我擦干眼泪,“何以解忧,唯有撸猫。”

我抱着小奶猫睡得香甜。

我出院那天,他捧着我最喜欢的花,红着脸站在门口。

我大病一场,瘦了的人竟然是他。

看着传说中的活阎王在我面前乖巧的模样,我忍不住扑哧一笑,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

“苏棠。”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才离婚,现在和你说很唐突,但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你住院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后悔,后悔不应该因为害怕没和你表白,后悔因为懦弱把你让给了厉尧,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挠了挠头。

“其实高中的时候,喜欢你的人不止他一个。我知道你需要时间。”

他温柔的摸着我的头,“你可以继续考察我,但只要你给我机会就可以。”

他温柔的笑着,“反正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久,等你不介意再等下去。”

他刚转身要走,我一把拽住他的袖口,“不用等。”

我仰头望进他错愕的眼睛。

“我答应你。”

他愣住了,随后兴奋地把我抱进怀中,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我感受着他心脏的狂跳,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揪着他的领口吻了上去。

他浑身一僵,随即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吻得我浑身无力,满脸通红,直到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他还在傻笑着。

“苏棠。”他声音轻柔,“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等你这句话等了整整十年。”

他眼里满是璀璨的星光,我仿佛看见一只威风凛凛的狼犬,正拼命的朝我摇着尾巴。

7.

厉尧最近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格外烦躁。

明明奥利维亚顺利生下了一对可爱的混血宝宝,他做了爸爸。

但他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棠自从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那天她离开时单薄的背影和红肿的双眼总是在他的梦中出现。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苏棠应该已经想明白了吧?

他无数次拿起手机悬在熟悉的号码上,这次终于狠下心按了下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机械的女声在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厉尧猛地站起身,整个人抖得不行,点开微信置顶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他发消息上。

而那个用了几年的情侣头像,已经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猫。

他试探着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却很快弹出来一个红色感叹号。

手机从指尖滑落,在办公桌上砸出一声闷响,秘书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他呆愣愣的样子。

结婚这么些年,苏棠一向是很好哄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他从生命中彻底抹去,什么痕迹都没有留。

厉尧一脚油门冲到医院,在妇产科见人就问,苏医生今天没不在吗?

小护士被吓得一哆嗦,“你是谁?苏医生几个月前就辞职了。”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司,刚到楼下就听到粗鲁的英文骂人声,“你们这些卑贱的黄种人,不给钱就不许你们上去!”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正拦着楼下的客户和员工,嬉皮笑脸的找他们要着钱。

“你干嘛的?”厉尧的声音泛着冷意,黑人满脸堆笑,一把揽住厉尧的肩膀。

“兄弟,我是奥利维亚的义兄,不是你安排我来做安保部负责人的吗?”

厉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来了,上礼拜奥利维亚确实对他说过想要安排一个哥哥进公司。

厉尧甩开黑人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滚,现在立刻给我滚。”

黑人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几个保安站在了厉尧身后,撂下几句脏话灰溜溜的走了。

厉尧回到别墅的时候,奥利维亚正躺在沙发上,两个美容师一个帮她做护肤,一个帮她做着美甲。

鲜红的甲油在灯光下泛着血色的光泽,看的他格外不舒服。

两个月嫂抱着孩子轻声哄着。

他一把扯下领带扔在地上,“你那个黑人哥哥是怎么回事儿?”

奥利维亚立刻起身,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孤儿,他是我在孤儿院时就认识的人,也是他一直护着我才没有被欺负。”她拉着厉尧的衣角轻声撒娇,“我总不能忘恩负义……”

“行了,”厉尧甩开奥利维亚的手,眉头紧锁,“以后别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黑人朋友往公司塞。”

他胸口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看着面前的奥利维亚只觉得更加烦躁。

油门越踩越快,直到停在市区的一处老房子面前。

这是离婚时苏棠唯一要的房产,也是他们刚结婚时租住的地方。

门铃按了十几次,都没有人开门。

他狠狠一脚就踹开了并不太结实的旧门,门开的一瞬间霉味混着腐烂的气息扑鼻而来,房间里的灰尘积了厚厚一层,看起来很久没人住过了,门口花瓶里插着的花已经枯成了标本。

他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眼前浮现着两个人曾经的过往。

那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人用一双大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他忍不住翻看门口的留言板,上面写满了两个人曾经的甜蜜。

他再也忍不住,冲出门打电话给了助理,“安排人去查苏棠在哪,一定要找到夫人。”

他对着电话嚷道,很快就有人送来被人捡到的结婚戒指,厉尧颤抖着接过。

这是结婚时他用全部家当给苏棠定的戒指,她从来不会摘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找遍了所有苏棠可能去的地方,学校、老家、医院,每去一个熟悉的地方,曾经的回忆都会在他脑海中出现,可记忆中的人却不见了。

他双眼布满血丝,西装皱的不成样子,助理送来的饭原封不动的扔被他扔在一边。

奥利维亚一遍一遍的打着电话,可他却毫不犹豫的挂断,只捧着手机里两个人曾经的照片发呆。

“老婆。”

他摸了摸照片上的女人,“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一种巨大的恐惧将他向他袭来,可他只能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会的。

可不管她怎么给熟悉的号码打电话,回应他的永远是已停机。

助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厉总您不能再继续这样了,身体会垮的。”

他只是猛地站起身,喝下一杯咖啡,“继续找,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我老婆找回来!”

8.

在裴家的日子过得惬意舒心,我的身体在周泽铭精心的照顾下越来越好。

这天我正在花园喝下午茶,忽然听到花丛里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猫躲在那,却听到两个稚嫩的声音说着话。

“哥哥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我就想看看咱们未来嫂嫂长什么样子。”

我忍俊不禁,从花丛里把两个孩子拎出来,一对可爱的兄妹扭扭捏捏的站在我面前。

妹妹气鼓鼓的拍着哥哥,“都怪你,搞的声音这么大!”

他们一左一右围在我身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嫂子好漂亮,难怪哥哥看不上别人。外面的别的女人都怕哥哥……”

哥哥赶紧捂住妹妹的嘴,“姐姐别听她瞎说,我哥其实可温柔了,他把自己的名声传成这样,是因为不想结婚,他喜欢你好久了……”

正说着周泽铭匆匆赶了回来,满头大汗,隔着老远嚷道,“你们两个小崽子别胡说八道!”

两个小家伙缩在我身后,对着周泽铭略略略,离开的时候还妹妹还蹦蹦跳跳的朝我挥手,“嫂子,下次还来找你玩儿。”

周泽铭有些害羞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爸妈在家里提起过你,所以他们两个就想来看看你,他们有没有胡说八道?”

我摇摇头,阳光在他身上投下金色的轮廓。

“苏棠,”他忽然轻声说,“今天公司年会你愿意陪我一起参加吗?”

我明白,他这是想宣示主权了。

看着他忐忑的表情,我噗嗤一笑朝他伸出手。

“我愿意。”

9.

晚宴上,周泽铭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帅得让我移不开目光。

就在我看着他出神时,余光瞥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是厉尧和奥利维亚。

我蹙起眉头,正想转身避开,却听到却听见一道惊喜的叫声。

“老婆!”

厉尧冲到我身边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一旁的周泽铭把我揽进怀中,针锋相对的看着他,“厉总,话可不能乱讲。”

厉尧冲到我面前,想要去拉我的手,“老婆,这段时间你躲到哪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我往后退了几步,“厉总,我们已经离婚了,一个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我去哪儿没有必要和你说吧?”

厉尧的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老婆,那天离婚不过是我一时冲动,我们是有感情的,而且我没有想过和你真的离婚,跟我走,现在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周泽铭挡在我面前,冷笑着推开他,“把厉总请出去。现在的厉氏集团都快破产了,有什么资格参加我的商业晚宴?”

厉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眼眶发红,猛的一拳打向周泽铭,“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你把我老婆囚禁起来了,我要报警。”

周泽铭冷笑着避开,眼神锐利如刀。“囚禁?报警?你知不知道你们离婚那天晚上,苏棠差点儿被一帮黑人伤害,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老婆,那你当时在干吗?”

厉尧愣住了,声音有些沙哑,“绑架?老婆,你怎么……”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

他想起了他带着哭腔的请求,可他却以为他是在用手段,所以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他跪在我面前,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悔恨。

“老婆,对不起,那天我以为你……周泽铭不是好人,他有暴力倾向,你不要被他骗了,他早晚有一天会伤害你的。”

“够了,”我厉声打断,“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厉尧还想上前,身后传来奥利维亚惊慌失措的喊声,“厉尧,保姆说小宝发高烧了,快跟我回家!”

她冲过来一把拽住厉尧的手臂。

混乱中房子突然剧烈摇晃,水晶吊灯在我们头顶炸裂。

“地震了!救命啊!”

奥利维亚尖叫着抱头蹲下,大块玻璃碎片在她脚边爆开,厉尧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奥利维亚,用身体为她挡住坠落的吊灯碎片,而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护着奥利维亚,躲向桌面下。

虽然早就死心,但看着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义无反顾的保护别的女人,我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

这边周泽铭踹开门,护着我冲进空旷的紧急通道,他的手臂被玻璃划出深刻见骨的伤口,却始终稳稳地将我护在怀里。

“别怕,我在。”

他搂着我穿过剧烈摇晃的楼梯间,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周泽铭守在我的床前,手臂缠满绷带,两个保镖站在门口,外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我是她的丈夫,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奥利维亚可能是被厉尧的表现吓到了,把孩子也带在了身边,母子三个人哭成一团,吵得我头疼。

我坐起身朝周泽铭点点头,“让他们进来,吵死了。”

厉尧猛地扑到我的床边,上下打量着我,“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哪位?”

10.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周泽铭小声说道,“她前不久刚刚做过一次流产手术,加上这次地震时撞到了头,可能导致了选择性失忆,不记得你了。”

“流产?”厉尧猛抓住周泽铭的衣领,“什么流产?”

他转向我声音带着哭腔,“老婆,我是你老公啊!”

我困惑的看着他,突然轻笑出声,“你说你是我老公?”我目光扫向门口的奥利维亚,“那个女人为什么让她的孩子叫你爸爸?”

厉尧艰难的挤出声音,“因为一年前,我车祸失去了部分记忆,我只记得我老婆是医生,把照顾我的护工当成了你,酿成大错,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失忆?”我夸张的睁大眼睛,“厉总,你是在跟我讲故事吧?就算那次你是记错了人,时间也对不上啊,这两个孩子看起来刚出生不久。”

周泽铭添油加醋,“难道厉总也是选择性失忆,每次和这个女人上床都会失忆?”

厉尧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奥利维亚在门口轻声说道,“后来……后来那次只是我们喝醉了,……”

我点点头,“如果说第一次失忆,认错人还情有可原,毕竟车祸是意外。”

我冷笑的看着厉尧,“酒后乱性,你自己信吗?”

我摊开手,“所以你是在骗我,我苏棠不可能嫁给一个和别的女人多次上床的脏东西。而且比起你,明显他长得更符合我的审美。”

我用下巴朝周泽铭的方向点了点。

周泽铭高兴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床把我抱进怀里。

厉尧如遭雷击,身形一晃,险些瘫倒在地。

他突然发疯似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周泽铭的衣领,声音嘶哑的吼道,“是你,一定是你算计我对不对?我知道你从上学的时候就对我老婆心怀不轨,所以你在酒会上给我下了药,你算计我!你就是想拆散我和我老婆!”

周泽铭又气又好笑,他轻松的甩开厉尧,眼神轻蔑,“少在我这儿发疯!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你现在还想不明白吗?”

看着面前的闹剧,我摇了摇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要吵出去吵,我累了。”

保镖立刻上前,强硬的将厉尧和奥利维亚拖了出去。

周泽铭哈哈大笑,“你装失忆,还挺像。”

我笑了,“就许他失忆记错老婆,不许我失忆记错老公?”

我出院那天,周泽铭准备了盛大的求婚仪式,我笑着伸出手让他帮我戴上戒指时,这个京圈赫赫有名的活阎王,竟然激动的嚎啕大哭。

他紧紧的抱着我,声音哽咽地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会永远爱你。”

厉尧后来又骚扰过我很多次,每次周泽铭都气的在床上折腾我一夜,直到我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说爱他才肯放过我。

“醋坛子。”

我揉着酸疼的腰笑骂他,他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他说只要你回到他身边,他可以把孩子和奥利维亚都送到国外去,这辈子不再见他们。”

周泽铭声音发闷,“毕竟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我爱你。”

厉尧一次次被保镖轰走,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苏棠。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别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奥利维亚的呻吟声。

“好爽,你比厉尧那个废物强多了。”

奥利维亚嘴里说着淫词浪语。

“他那小身板子能伺候好你吗?再说了你都习惯了我的尺寸,他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

竟然是黑人哥哥的声音。

“他都好久没碰过我,可真是憋死我了。”奥利维亚的声音满是狠毒,“那个婊子真是命好,你的兄弟们也废物,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把他搞死。”

“我听说最近厉尧在查酒会上的事,不会查到我们给他下药吧?”

奥利维亚毫不在意的说道,“查到又怎么样,孩子我都给他生了,大不了再给他生一个,他能把我怎么样?好爽,快点儿,再快点儿。”

厉尧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卧室里两个人交叠的身影。

他点了支烟,然后默默的发了一条信息,很快助理就带着一帮保镖冲了进来,将两个人赤裸裸的按在地上。

奥利维亚满脸泪痕,抓着厉尧的腿求饶。

“厉尧我是被他强迫的,他这么强壮,我怎么拒绝得了他?”

一旁的黑人朝他比了一个中指,“小骚货,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你说他技术不行,你憋得厉害才叫我过来……”

话还没说完,两个人的嘴就被堵住了。

厉尧掐灭烟,朝助理点了点头。

厉尧把奥利维亚卖到了红灯区,让她日夜接客,黑人被他打断了,腿扔在了国外的街头。

我结婚那天,厉尧跪在婚宴外面,满脸恳求的看着我,“老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已经把他们都处理掉了。你不是说只要没有他们,你就不和我离婚的吗?”

我冷笑着叫来保安把他拖走,“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我爱上了别人,你又在这装什么深情?”

厉尧被拽走,婚礼照常进行。

我和周泽铭相视一笑,深情地说出我愿意的时候,厉尧跌坐在路边嚎啕大哭。

后来听说他疯了,孩子被他扔给父母,死活都不愿意再去看一眼。

公司也破产了,两个老人不得不捡废品来养活这两个孩子。

而我在结婚一年后,以为不能再怀孕的我竟然奇迹般的怀孕了。

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我带着孩子在花园玩儿的时候,周泽铭看着我满脸笑意,”“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我朝他粲然一笑,“我也是。”

女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说小猫欺负她。

周泽铭,看看女儿又看看猫,满脸发愁。

而我坐在一旁,幸福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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