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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岑殷闵摆了手,却也没有松开苏琴,只是没有再拿手去碰她敏感的小包子,大掌下移至腰间,圈住她的细宫腰。

“你是黑户,虽然有父母尚在,但找不到,也就是这样算。”

“黑户没有父母籍,要添到别人家的户口,是和主户一起的,虽然是夫妻籍,但也是夫主妻奴,没有法子独立办,这是国朝法规,你从前在香闺暖阁对这些不清楚,当下我告诉你也无妨,你若不信,有时间自己去查大㒸律法书。”

“你曾是富家小姐,应当识字吧?”

苏琴一听,觉得心都死了大半。

“我要上户口就成了奴隶?”

她万分不能接受,不能明白其中的逻辑是什么!

岑殷闵:“正经人家出生自然就有了户籍,你为了什么成黑户自己不知道?朝廷是防着黑户的人作恶,也许其中有好人,但防人之心更甚之,一杆子就定下了奴籍,这能省不少事,也方便买卖。”

古时流氓野寇多,这类人基本都是男子黑户,散聚行偷鸡摸狗的大有,给朝廷和百姓带来无数烦恼,层出不穷又抓不尽,治理起来麻烦,所以就定了奴籍,以方便识别管理。

奴人不可随意出走,查行时也方便,很大程度上,黑户都是犯过事的,入奴籍也不冤。

在古时人口私自买卖是犯法的,这里面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拐卖暗卖犯重罪。

第二种:有官府通文,可民营自由买卖。

连官府也有专门的人牙口营。

这些能买卖的人口,都是奴隶,良民是不能被买卖的。

这其中,黑户女子被男人买回去做妻,可上正经户口,不过又因曾经‘黑户’过,又有奴隶的成分,所以是妻奴。

不去奴性是为了防止改为良籍后的人逃跑。

前车之鉴多有,苏琴的想法实在是不稀奇,而前人也早有对策,法律制定黑户添户,只能是妻奴,妻奴生子,父良,可从良籍。

苏琴想死的心再度生起。

没有户籍就不能办通行文证,那她怎么逃?

总不能绕开城镇钻野路山林吧?

这样她岂不是死的更快?!

苏琴叹一口气,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和小说里写的完全不一样!

小说里面的女主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而她寸步难行!

不过从岑殷闵的话中能得到一个有用的信息。

这里是大㒸。

她历史不太好,但也知道史上没有这么一个王朝,不过她只记得大王朝,小王朝在几千年来有上千个。

也许这是一个小王朝?

小王朝的话,她可以逃到别的国家去,各个国家的律法不尽相同,也许去到别的国家她就成了良民了呢?

这样想想,苏琴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难道又起热烧糊涂了?”

岑殷闵担心的抬手去探苏琴的额头,并没有觉得温度又升起来多少,他怕测不准,又换了一只手探,感觉也还是一样。

苏琴回过神来,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古代的字和现代简化过的字不太一样,有些是篆体完全不同。

她不知道㒸朝的字是哪一种,要是繁体的古文她大致都能认,要是复杂远古的,以现在她的学识来说,是一个文盲。

所以此刻她回答不了岑殷闵这个问题。

“我家里是暴发户,其实也不认得几个字。”

苏琴觉得这样回答应该算很稳妥的,说完全不会就显得假了。

岑殷闵如果知道她撒谎,她怕又惹他生气被丢进山中。

正所谓事不过三,她得谨慎一些,不能再莽撞乱说话了。

“既然能说是暴发户了,可以和我说说家中情况如何?你又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吗?”

苏琴:…….

她还没想好应付的话啊!

苏琴简直像是没做作业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一般,她回答不出来可能只会罚站,但在岑殷闵这里可能会没命啊!

“这、这个……”

“你能别问吗?”

岑殷闵:“总归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哄着我不敢说的?”

谁和你是夫妻了?!

苏琴很懦弱,只能在心里咆哮!

“反正家里是犯了事,你别问了。”

苏琴心虚不已,不由将头垂下。

在后面的岑殷闵看苏琴的视角是落寞忧寂的,想着自己多问触到她的为难伤心事,如今她无依无靠只能跟定自己,又说家里犯了事,她一个人逃在外,也许是抄家避难这类大事。

如此一来,她家里人更难来找她,说不准这会儿都已经死绝了。

如果是仇家追杀,苏琴也不敢声扬露面,还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岑殷闵想到种种可能,没有半点担忧自己可能被涉及连祸,反而喜上眉梢的想着苏琴没了家人可寻,一生都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心里暗暗的窃喜起来。

有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用问清楚。

“好,我不再问了,哪天你想和我说,我再洗耳恭听。”

闻言,苏琴心里长松一口气,庆幸躲过一劫。

她是穿越而来的,镜子也照过,是原来的面貌,不是灵魂穿到别人的身体里,在这个世界,她是孤独的,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也就不用怕有人去调查。

“你没有种田,又怎么赚钱?”

存世之间,没有钱是寸步难行。

苏琴以前从来没为钱烦恼过,现在不同了,没有父母稳定的每月往卡里打钱让她挥霍。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天天吃糠椰菜。

必须要想办法赚钱,但是经商是有难度的,更何况是在古代。

苏琴起了念头,但不知道从哪里做起。

“进山打猎去镇上酒楼卖。”

“赚钱多吗?”

岑殷闵还真没仔细算过,以前他一个人生活,得过且过的,够用就可以了。

一个人他是潇洒惯了,在村里也没有什么高雅的活动,去镇上又远,来回一趟是费时间的。

村里人时常组团赌钱,虽然法律禁赌,但这乡下官府管不着。

岑殷闵更是没人管,总混其中赌,已经是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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