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没有黎家在大陆和港城人脉的帮助,不可能成为首富,是个首负还差不多。
顾景程顾不得自己红肿的脸颊和受伤流血的唇角,转头看一下身后的人,关心的问道,“玉珠,你没事吧。”
顾母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气得火冒三丈,
“小贱人,你怎么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她胡乱挥舞着手朝黎季月扑去,她要抓烂这个贱人的脸。
“我打林玉珠关他什么事,他自己凑上来,活该被打滚。”
这个顾景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心只想吃软饭,利用原主。
黎家失势前,他就立马撇清关系,黎家得势就像苍蝇一样粘上来,打他一巴掌还算轻了。
黎季月两手钳制住她的手臂,把人推到墙壁上。
“砰!”
顾母然后脑勺撞到墙上肿了个大包,觉得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像是软倒的面条滑了下去。
“妈,妈……”顾景程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双眸猩红恶狠狠的瞪向黎季月。
黎季月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我是正当防卫,是她先扑过来打我,大家都能作证。”
跟着她回家帮忙作证的人们随即点头。
那个胖大婶说道,“对,这闺女是个孝顺的,对疯母亲不离不弃,一回来就被你们冤枉,确实该打,打一巴掌都算清了。”
这时,地上的两人的药性解了听到众人吵吵嚷嚷,恢复了点神志。
林天宝感觉被人压着,身下也疼的像是被车轮碾过,往下一看,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嘶吼,“啊!——”
他竟然被人强奸了,哪个该死的乌龟王八蛋!
他一定要杀了她!
杀了她!!!
“啊啊啊!!!“他竭力嘶吼,浑身的肌肉僵硬。
他身后的廖海平疼得嗷嗷叫,“嘶!啊!别动先别动,疼疼疼,再动,就要命了……”
众人看久了都觉得辣眼睛,找了一块床单盖住两人的身体。
黎季月端起桌上的茶壶朝半懵半醒的王爱花泼去,“砰!”
“谁,谁敢泼我。”
她指着地上脸色发白的林天宝,说道,“妈,哥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快看地上啊。”
林富贵和李爱花想要上前把儿子拉出来,动一下,他身下流的血越来越多。
林天宝和廖海平两人都疼得嗷嗷叫,“啊啊!!疼,别动了!”
有人建议道,“送去医院吧,再不去就要失血过多出人命了。”
邻居们吃瓜归吃瓜,但遇到出人命的事还是愿意搭个手帮忙,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把两人抬去了医院。
经过大街路人们都好奇的看着担架上两个男人交叠诡异的姿势,一脸疑惑。
两个小时后就打听到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个小年轻为了升职把自己送到五十多岁的秃头领导床上,搞在一起分不开了,还要去医院找医生!?
三观碎了一地。
普通工人们最厌恶裙带关系,轻易抢走他们努力得来的劳动成果。
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林富贵和王爱花在医院照顾林天宝,林玉珠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家里就她一个人,林家一团乱她才不会收拾,她把自己关在杂物间,进了空间。
第二天,黎季月利用高科技的化妆技术,把肤如凝脂的脸化成皱巴巴、黑不溜秋的老太太面容。
戴上假发套,换上货就打补丁了深色衣服和裤子,再穿上黑色的布鞋,嫣然就是个头发花白、背脊佝偻的老太太,一路拄着拐杖去医院。
接近中午的时间段不忙,前台的三个护士正在开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