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文学一、鲍文的“照顾”
圣安东尼奥马刺抵达洛杉矶的当天下午，波波维奇在酒店接受采访时被问及如何防守林峰。老帅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谁？”
记者重复问题。波波维奇耸肩：“哦，那个新秀。我们会用正常的方式防守他。”
这句话上了当晚的体育新闻。汤姆·张看完报道，立刻给林峰打电话。
“波波在玩心理战。”老人语气严肃，“他说‘正常的方式’，意思就是鲍文会全程‘照顾’你。准备好。”
布鲁斯·鲍文，马刺首发小前锋，三届最佳防守阵容成员，以“防守技巧”闻名——小动作多、垫脚、拉拽、暗肘。联盟几乎所有得分手都讨厌他，但不得不尊重他的防守。
林峰在录像里研究过鲍文。动作隐蔽，裁判很难抓到。科比曾评价：“防鲍文不是防他的技术，是防他的意图——他要弄伤你。”
比赛日清晨，林峰在训练馆加练投篮时，哈蒙教练特意过来。
“今晚少跳投。”训练师说，“鲍文擅长封盖后垫脚。多突破，造犯规。但突破时注意保护脚踝——他喜欢伸脚。”
“明白。”
“还有，”哈蒙顿了顿，“如果他喷垃圾话，别回应。他就想激怒你。”
下午的球队会议上，邓利维也强调了这点。
“马刺的防守体系全联盟最好。”教练在白板上画着，“鲍文主防林，邓肯坐镇内线，外线轮转极快。我们要多打挡拆，把邓肯调出来。”
“林，你今晚的任务很重。既要得分，又要组织，还要面对鲍文的防守。如果感到吃力，随时示意换人。”
“我能行。”林峰说。但说实话，他有点紧张——不是怕技术，是怕受伤。
晚上七点半，斯台普斯中心。马刺球迷不多，但声势不小——整齐的“Go Spurs Go”口号在快船主场响起。
热身时，林峰看到了鲍文。瘦高，面无表情，眼神像鹰。他在练习底角三分，动作机械但精准。
两人目光相遇，鲍文点了点头——不是友善，是宣战。
比赛开始。
第一次进攻，林峰借掩护切出，接球瞬间鲍文已经贴上来。手搭在腰间，暗暗发力。林峰运球，鲍文的膝盖顶住他的大腿。
“欢迎来到NBA，菜鸟。”鲍文低声说。
林峰没理他，变向突破。鲍文滑步跟上，始终保持在身前。进入禁区，邓肯补防，林峰分球给卡曼。
卡曼上篮被盖——邓肯的防守覆盖面积太大了。
马刺进攻，帕克轻松突破利文斯顿，上篮得分。
2:0。
接下来的比赛成了防守教学。马刺的防守密不透风，每个位置都有人补防。林峰每次接球都面临包夹，每次突破都有身体接触。
第一节打了8分钟，林峰3投0中，1次失误。快船落后9分。
下场时，邓利维把他叫到身边。
“感觉怎么样？”
“像在撞墙。”
“那就换个方式。”教练说，“多无球跑动，别持球。利用你的速度，跑死鲍文。”
第二节，林峰改变策略。他开始疯狂跑位，底线绕双掩护，借电梯门掩护，连续的无球移动。
鲍文跟得很紧，但总有被挡住的时候。一次林峰借双掩护切出，鲍文被完全挡住。林峰接球，空位三分。
鲍文扑过来，脚往前伸——垫脚动作！
林峰在空中看到那只脚，强行调整姿势，落地时脚踝一歪。
球进。三分命中。但林峰摔倒在地，脚踝传来剧痛。
裁判没吹犯规。鲍文伸出手：“抱歉，没收住。”
队医跑过来检查。还好，只是轻微扭伤。
“还能打吗？”邓利维问。
林峰咬牙站起来：“能。”
但接下来的比赛，他的移动明显受影响。鲍文抓住这点，更加针对。一次突破中，鲍文用暗肘顶他的肋骨；一次无球跑动，鲍文拉他的球衣。
裁判偶尔吹犯规，但多数时候无视。
半场结束，快船落后15分。林峰数据：5分2助攻，8投2中。
更衣室里，气氛凝重。
“鲍文太脏了。”马盖蒂说，“裁判根本不吹。”
“这就是马刺。”布兰德叹气，“他们知道怎么赢球。”
林峰坐在自己的柜子前，脚踝上敷着冰袋。他查看系统：脚踝伤势轻微，使用5点精神属性可以加速恢复。
他使用了恢复功能。疼痛减轻，但精神开始疲惫。
“下半场，我们改打联防。”邓利维调整战术，“保护禁区，放他们投三分。林，你多休息几分钟。”
第三节开始，林峰坐在替补席。快船的联防起了一定效果，但马刺的三分很准。吉诺比利、鲍文、帕克轮流命中。
分差扩大到20分。
第三节还剩4分钟时，林峰重新上场。脚踝好多了，但心理有阴影——每次起跳都会下意识看脚下。
一次空位三分机会，他犹豫了半秒，鲍文已经扑到面前。勉强出手，打铁。
“怕了？”鲍文回防时说，“聪明的选择。”
林峰没回应。下一个回合，他决定以牙还牙。
鲍文背打，林峰用膝盖顶住他的腿弯，手在腰部推搡。动作隐蔽，但足够让鲍文不舒服。
鲍文失去平衡，走步违例。
“学会了吗？”林峰问。
鲍文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
比赛进入垃圾时间。最终，快船以85:105惨败。林峰全场数据：11分4助攻，14投4中，正负值-21。
赛后，鲍文主动找林峰握手。
“打得不赖。”他说，“但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比如怎么垫脚？”
鲍文笑了：“比如怎么在脏比赛中生存。”
回到更衣室，林峰把冰袋敷在脚踝上。媒体采访时，问题很尖锐。
“鲍文的防守是否越界了？”
“裁判说了算。”
“你14投4中，是否说明撞上了新秀墙？”
“只是一场糟糕的比赛。”
“马刺的防守体系让你学到了什么？”
“我还需要变得更强。”
回答简短。林峰心情不好——不是为输球，是为那种无力感。面对真正的顶级防守，他的技术还不够。
更糟的是，脚踝的伤比想象中重。队医建议休战一场。
“下一场对活塞，你轮休。”邓利维说，“好好恢复。”
活塞。又一个防守强队。林峰想打，但理智告诉他需要休息。
系统评估这场比赛是D+，只奖励0.5属性点。他加在了恢复力上。
离开球馆时，汤姆·张在等他。
“孩子，这就是NBA。”老人说，“鲍文那样的球员，每个时代都有。你要么被他们摧毁，要么跨过去。”
“怎么跨？”
“用实力。”汤姆说，“当你强到他们用脏动作也防不住时，他们就输了。”
林峰点头。但现在的他，还没到那个级别。
二、更衣室的裂痕
休战的第二天，林峰在训练馆做恢复训练。脚踝还有些肿，但已经能慢跑。
更衣室里，矛盾爆发了。
事情起因是早上的战术会议。邓利维宣布下一场对阵活塞，昆汀·理查德森重回首发，林峰休战。
会议结束后，莫·威廉姆斯在更衣室大声抱怨。
“有些人打了几场好球就以为自己是球星了。”莫对着自己的柜子说话，但声音足够所有人听到，“结果碰到真防守就原形毕露。”
更衣室安静下来。布兰德皱眉：“莫，有话直说。”
“我说有些人该认清自己的位置。”莫转身，看着林峰的方向，“新秀就该有新秀的样子。抢了首发，拿了球权，然后呢？被鲍文防得14中4，球队输20分。”
林峰站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也许教练该重新考虑轮换。”莫说，“有些人数据好看，但对赢球没帮助。”
这话很重。更衣室里，有人低头，有人看热闹。
德肖恩·布朗想打圆场：“大家都冷静……”
“我很冷静。”莫打断他，“我只是说出事实。我们四场比赛，他首发那场赢了弱队勇士，输湖人、输太阳、输马刺。数据漂亮，但赢不了强队。”
林峰握紧拳头。他想反驳，但数据确实如此——他首发的两场，一胜一负，赢的是勇士，输的是马刺。
“够了。”布兰德站起来，“球队会议，不是吵架的地方。莫，你有意见可以私下和教练说。”
“我说完了。”莫坐下，开始换鞋。
更衣室气氛尴尬。林峰拿起包，离开训练馆。
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情绪低落。莫的话难听，但有一部分是事实——他对强队时表现确实不好。
手机响了，是佩林卡。
“听说更衣室的事了。”经纪人说，“别在意。莫是想抢你的位置，这是正常的竞争。”
“他说得对，我赢不了强队。”
“你才打了五场NBA比赛！”佩林卡提高音量，“乔丹新秀赛季也输了很多比赛。这是过程。”
“但队友不这么想。”
“那就用表现让他们闭嘴。”佩林卡说，“好好养伤，下一场复出，打爆对手。”
挂掉电话，林峰回到公寓。他打开系统，查看自己的弱点。
防守端：面对强壮后卫时对抗不足，换防沟通不够。
进攻端：高压下决策慢，左手突破能力弱。
心理：容易受对手小动作影响。
需要针对性训练。
但首先，他得处理好更衣室关系。
第二天，林峰主动找到布兰德。
“我想请教怎么当个好队友。”他直截了当。
布兰德有些意外，然后笑了：“坐。”
两人在训练馆的休息区坐下。
“莫的话，你别太在意。”布兰德说，“他去年是二轮秀，差点被裁，今年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看你一个落选秀这么快上位，有危机感很正常。”
“我理解。但我不想破坏球队化学。”
“你已经破坏了。”布兰德实话实说，“但不是你的错。NBA就是零和游戏，你上他就得下。但你可以做些事缓和矛盾。”
“比如？”
“多传球给他。”布兰德说，“训练中多配合。比赛里，如果他跑出空位，哪怕不是最佳选择，也传给他一次。让他感觉到你在乎团队，不是只顾自己数据。”
“我试试。”
“还有昆汀。”布兰德继续说，“他让出首发，心里有气。多跟他交流，请教经验——哪怕你不需要，也要做做样子。老将需要尊重。”
林峰点头。这些是篮球之外的东西，但同样重要。
接下来的训练，他照做了。分组对抗时，他主动把球传给莫，即使自己有更好的机会。一次快攻，他本可以自己上篮，但传给了跟进的莫，助攻得分。
莫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致意。
训练后，林峰找昆汀请教防守技巧。
“你防守比我好，怎么防那些喜欢身体接触的后卫？”
昆汀有些意外，但还是认真回答：“用胸口顶，别用手。手容易被吹犯规，胸口对抗裁判一般不管。”
“谢谢。”
这些小动作逐渐起了作用。更衣室气氛缓和了一些，但裂痕还在。
晚上，林峰给汤姆·张打电话，说了这些事。
“你做得对。”老人说，“但记住，在NBA，最终说话的是表现。你打得好，所有人都会闭嘴。你打得差，做再多也没用。”
“下一场对活塞，我能打吗？”
“队医说可以，但建议再休一场。活塞比马刺更粗暴。”
“我想打。”
汤姆沉默了几秒：“那就打。但保护好自己。活塞的防守，会让你怀念鲍文。”
三、汽车城的铁血
底特律，奥本山宫殿。
这座球馆因为上个月的“奥本山宫殿事件”而更加出名——活塞和步行者的斗殴震惊全联盟。现在，这里的球迷更加狂热，更加敌视客队。
大巴驶进球馆停车场时，有球迷朝车窗扔鸡蛋。“欢迎来到地狱！”有人喊。
更衣室里，老将们在给新秀打预防针。
“这里的裁判不会帮我们。”马盖蒂说，“活塞怎么防守都不会吹。准备好被拉、被推、被撞。”
“拉希德·华莱士会喷垃圾话。”布兰德补充，“别回应，他会越喷越起劲。”
“比卢普斯很聪明。”昆汀说，“他会造犯规，会激怒你。保持冷静。”
林峰点头。他研究过活塞：去年的总冠军，防守全联盟第一。比卢普斯、汉密尔顿、普林斯、拉希德·华莱士、本·华莱士——五个防守专家。
系统任务弹出：
—
【客场挑战活塞】
对手：总冠军级别防守阵容
任务要求：在高压防守下得分15+，失误不超过3次
奖励：4属性点+解锁“铁血防守抗性”
特殊挑战：征服魔鬼主场
要求：正负值为正，且命中率超过45%
奖励：活塞队“坏孩子抗性”永久加成
—
比马刺更难。活塞的防守更粗暴，更团队。
赛前热身，林峰感受到了敌意。每次他投篮，附近的球迷就发出嘘声。一次上篮练习，有球迷喊：“滚回中国去，软蛋！”
他继续练习，面无表情。但心里有火。
比赛开始。
活塞第一次防守就展现了冠军级别强度。林峰接球，普林斯贴身防守，手在暗处推。汉密尔顿随时准备包夹。
林峰运球，普林斯的膝盖顶住他的腿。他变向突破，汉密尔顿包夹，球被切掉。
快攻，比卢普斯上篮得分。
2:0。
“欢迎来到汽车城，菜鸟。”普林斯说。
快船进攻，林峰无球跑动。汉密尔顿像膏药一样贴着，每次掩护都被挤过。好不容易接球，普林斯已经扑到面前。
勉强出手，打铁。
篮板被本·华莱士抢到，长传给汉密尔顿，中投命中。
4:0。
第一节打了6分钟，快船只得到4分。活塞的防守像铁桶，密不透风。
林峰被防得很难受。3投0中，2次失误。邓利维把他换下。
“放松。”教练说，“活塞的防守全联盟最好。慢慢来。”
第二节，林峰重新上场。这次他改变了策略：减少持球，多打无球。
一次底线绕双掩护，他甩开汉密尔顿，接球三分。
普林斯扑过来，手封到脸上。
球进。个人第一分。
“运气不错。”普林斯回防时说。
下一个回合，林峰再次跑位。这次活塞换防，拉希德·华莱士防出来。
小打大。林峰连续变向，晃开重心，突破上篮。
本·华莱士补防，空中对抗。林峰失去平衡，但还是把球抛向篮筐。
球进。加罚！
“好球！”布兰德把他拉起来。
罚球命中。个人第6分。
但活塞的防守调整很快。接下来几次进攻，他们用上了“乔丹法则”——不包夹，但身体接触升级。
一次突破，普林斯用肩膀撞他的胸口；一次无球跑动，汉密尔顿拉他的球衣；一次接球，拉希德暗肘顶他的肋骨。
裁判很少吹。这里是底特律。
半场结束，快船落后18分。林峰数据：8分1助攻，8投3中。
更衣室里，邓利维发火了。
“你们的硬度呢？活塞打我们像打小孩！”教练拍着战术板，“林，你被防得不敢动了！冲进去！造犯规！”
“他们动作很大……”
“那就更大！”邓利维吼道，“这是NBA！要么适应，要么滚蛋！”
林峰低头。确实，他太文明了。在活塞主场，文明等于自杀。
下半场，他变了。
防守端，他开始用身体回敬汉密尔顿。手肘、膝盖、暗劲。裁判不吹，那就以牙还牙。
一次汉密尔顿无球跑动，林峰用膝盖顶住他的腿，手在腰部推搡。汉密尔顿失去平衡，接球失误。
“学会了吗？”林峰问。
汉密尔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进攻端，林峰不再畏惧对抗。一次突破，他主动找身体接触，撞开普林斯上篮得分。
个人第12分。
但活塞的整体防守太强。三节结束，分差扩大到25分。比赛进入垃圾时间。
第四节，林峰继续打。他想多得分，但活塞的替补防守依然强硬。
最终，快船以78:101惨败。林峰全场数据：16分3助攻，16投6中，正负值-19。
连续两场，面对顶级防守，表现糟糕。
赛后，普林斯找他握手。
“打得不错。”这位防守专家说，“但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比如？”
“比如怎么在挨打时还能得分。”普林斯笑了，“这是活塞教给联盟的课。”
回更衣室的路上，林峰情绪低落。两场比赛，合计30投10中，球队输44分。
媒体肯定会说：新秀墙来了。
更衣室里，气氛更差。莫·威廉姆斯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写着“看吧”。
昆汀·理查德森主动说：“活塞就是这样。我去年在这里得了8分，比你还差。”
这是安慰，但林峰知道，这是事实——他还没到能在活塞头上轻松得分的级别。
洗澡时，布兰德走过来。
“别灰心。”这位球队领袖说，“乔丹新秀赛季对活塞场均22分，但命中率只有41%。这是过程。”
“过程太痛苦了。”
“痛苦才能成长。”布兰德拍拍他肩膀，“记住今晚的感觉。下次见面，打回来。”
那天晚上，系统评估是C-，奖励2属性点。林峰加了1点在力量上（89.8 → 90.8），1点在外线防守上（77.2 → 78.2）。
综合评级：87.8，几乎没涨。
新秀墙，真的来了。
四、姚明来了
输给活塞后，快船迎来三天休息。然后是主场对阵休斯顿火箭——姚明的球队。
这场比赛的意义远超篮球。两个华裔球员在NBA对决，第一次。
媒体早就开始炒作。《洛杉矶时报》头版标题：《黄皮肤的对决：林峰 vs 姚明》。ESPN做了专题报道，回顾亚裔球员在NBA的历史。
比赛前两天，林峰收到了姚明团队的电话。
“姚明想赛前和你见个面。”对方说。
“当然。”
见面安排在比赛日当天下午，斯台普斯中心的客队更衣室。林峰提前十分钟到，姚明已经在等他了。
2米26的身高，像一座山。但笑容很温和。
“林峰，你好。”姚明用中文说，“终于见面了。”
“姚哥好。”林峰也用中文。他有些紧张——面前是真正的亚洲篮球传奇，NBA全明星，中国男篮的领袖。
“坐。”姚明指了指椅子，“我看了你前几场比赛，打得很不错。”
“最近两场很糟。”
“正常。”姚明说，“新秀都会撞墙。我第一年场均13分，第二年就18分了。需要时间适应。”
两人聊了二十分钟。姚明分享了他在NBA的经验：如何应对种族歧视，如何适应文化差异，如何处理媒体压力。
“最重要的是做自己。”姚明说，“你是篮球运动员，不是‘华裔篮球运动员’。打好球，其他自然来。”
“但媒体总强调我的种族。”
“那是他们的工作。”姚明笑了，“我们的工作是赢球。赢了，说什么都是对的。”
“谢谢姚哥。”
“别客气。”姚明站起来，“晚上比赛，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也不会。”
晚上七点半，斯台普斯中心爆满。华人球迷来了很多，举着中文标语：“林峰加油！”“姚明加油！”
热身时，两人在场中央握手，合影。闪光灯连成一片。
比赛开始。
火箭首发：姚明、麦迪、朱万·霍华德、大卫·韦斯利、鲍勃·苏拉。快船首发调整：林峰回到首发，昆汀重回替补。
第一次进攻，林峰对位韦斯利。借掩护切出，接球三分。
命中。个人第一分。
火箭进攻，姚明内线要球。卡曼顶不住，姚明转身勾手。
命中。2:2。
接下来的比赛成了对攻。林峰手感火热，第一节命中三记三分，单节11分。姚明在内线翻江倒海，单节8分。
第一节结束，快船领先3分。
第二节，麦迪开始发力。连续干拔跳投，无人能防。林峰对位麦迪，身高臂展都吃亏。
一次麦迪干拔三分，林峰全力起跳，手指差得很远。
球进。
“防不住。”林峰心里想。这就是天赋差距。
半场结束，火箭反超5分。林峰数据：16分，姚明12分。
更衣室里，邓利维调整防守。
“包夹姚明，放外线。麦迪单防，不包夹。”
下半场开始，快船包夹姚明。姚明出球很快，火箭外线得到机会。但今晚火箭三分不准，连续打铁。
快船打反击，林峰连续得分。一次转换三分，一次突破上篮，个人得分来到23分。
三节结束，快船反超4分。
第四节，决战。
麦迪开启得分模式。连续四次单打得分，个人得分来到30分。火箭反超。
时间还剩3分钟，快船落后3分。林峰持球，叫挡拆。换防后面对姚明。
小打大。全场起立。
林峰连续变向，姚明脚步跟不上。急停，后撤步三分。
姚明扑出来，但太晚了。
球进！追平！
个人第30分！
斯台普斯中心沸腾！
火箭进攻，麦迪单打，后仰跳投命中。再次领先。
时间1分28秒。
快船进攻，林峰突破分球，布兰德中投命中。再次追平。
时间1分02秒。
火箭最后一攻，麦迪单打，干拔三分——没进！
篮板乱战，球出界。裁判看回放，判给快船球权。
时间只剩24秒。平局。最后一攻。
“林，你打。”邓利维画着战术，“挡拆后单打姚明。”
上场前，林峰深吸一口气。关键时刻，来吧。
发球，林峰接球。压时间。
10秒。他启动，叫布兰德挡拆。火箭换防，姚明对林峰。
8秒。连续胯下运球，姚明压低重心。
6秒。向右突破，姚明横移跟上。
4秒。急停，拉回，姚明惯性前冲。
2秒。后仰跳投。
姚明全力扑来，长臂遮天。
球从指尖飞出，弧线极高。
1秒。
0秒。
球进！绝杀！
快船替补席冲进场内！林峰被队友扑倒在地！
绝杀火箭！个人32分！
姚明走过来，和他拥抱。
“打得好。”姚明用中文说，“继续加油。”
“谢谢姚哥。”
赛后，媒体疯了。两个华裔球员对决，林峰32分绝杀姚明的火箭。这故事太完美。
“和姚明对位感觉如何？”
“他是传奇。能和他同场竞技是我的荣幸。”
“绝杀时刻你在想什么？”
“把球投进。”
“这场比赛对你意味着什么？”
“只是一场常规赛。但能和姚明交手，我会记住一辈子。”
更衣室里，气氛完全不同。赢球，而且是绝杀强队，能解决很多问题。
莫·威廉姆斯主动过来击掌：“打得好。”
昆汀·理查德森也说：“那颗绝杀球，像科比。”
布兰德拍拍他肩膀：“新秀墙？撞破了。”
林峰笑了。也许，他真的跨过了一道坎。
系统弹出大量提示：
—
【绝杀火箭评估】
表现评级：A+
数据：32分5助攻，三分10中6
教练评价：A+
队内竞争排名升至：第4位
【球星对决任务触发】
对手：姚明（91）、麦迪（93）
任务完成：得分32+，命中绝杀
奖励：6属性点+解锁“巨人杀手”升级
【新秀墙突破】
检测到宿主在连续低迷后爆发
获得永久加成：逆境抗性+5%
新秀墙抗性解锁
—
6属性点！林峰分配：3点力量（90.8 → 93.8），2点速度（79.3 → 81.3），1点传球（79.8 → 80.8）。
综合评级：89.1。
接近90了。
更重要的是，他证明了能在强队头上得分，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新秀墙？也许还没完全过去，但至少他看到墙外的光了。
手机开始响个不停。祝贺短信塞满收件箱。汤姆·张、哈蒙教练、科比、纳什，甚至鲍文都发了短信：“打得好。下次见面，我会更认真。”
佩林卡打电话来，声音激动：“你火了！全美都在讨论你！代言报价翻了三倍！”
“打完赛季再说。”
“明智。”佩林卡说，“但记住，你现在是真正的球星了。媒体、球迷、对手，都会用更高标准要求你。”
“我准备好了。”
挂掉电话，林峰走到窗边。洛杉矶的夜晚，星光点点。
七场比赛：从揭幕战26分，到被马刺活塞教做人，再到绝杀火箭。
起起伏伏，但他在成长。
下一场，对阵卫冕冠军活塞的复仇战。
他会打得更强硬。
（第十二章完）
—
【当前状态】
· 综合评级：89.1（全明星边缘）
· 赛季数据：7场，场均24.1分5.1助攻，三分命中率44.8%
· 队内地位：稳固首发，关键时刻第一选择
· 徽章：3金2银3铜（逆境抗性+5%）
· 下一战：主场 vs 活塞（复仇之战）
—
系统提示：赛季第一阶段结束（1-10场）
阶段任务超额完成
奖励：5属性点+随机银徽章×1
新增功能：“比赛模拟”——可模拟未来比赛结果（准确率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