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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十二章:归途遇敌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何雨柱提着沉甸甸的奖品和买的东西,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脚下的积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露出湿漉漉的青砖路面,踩上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心里还沉浸在比赛获胜的喜悦中。那套崭新的刀具在手里沉甸甸的,刀柄是光滑的红木,刀身是闪着寒光的精钢,比他之前用的旧刀好太多了。还有那一百五十元奖金——一百元是厂里奖励的,五十元是比赛奖金,这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路过胡同口时,他看见几个孩子在玩冰车,欢笑声在暮色中传得很远。何雨柱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心想等有钱了,也给雨水做个冰车,让她也玩玩。 继续往前走,快到四合院时,他远远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影。走近了,才看清是许大茂。 许大茂今天穿得挺精神,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亮,手里还拿着一卷什么东西。看见何雨柱,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故意板起脸。 “哟,傻柱回来了?”许大茂语气酸溜溜的,“听说你去比赛了?还拿了冠军?可以啊。” 何雨柱不想理他,点点头就要进门。 “等等。”许大茂拦住他,“我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事?” 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看见没?电影胶片。我师傅今天让我独立操作了,放了一场《白毛女》。全场观众都鼓掌,说我放得好。”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拿的是一卷胶片盒。 “恭喜。”他简短地说,又要走。 “哎,你别急着走啊。”许大茂又拦住他,“我跟你说,放电影这活,比做饭高级多了。做饭谁不会?放电影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得懂技术,懂艺术,还得会跟观众互动…”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许大茂被问住了,顿了顿才说,“所以你别以为拿了个做饭比赛的冠军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将来是要当电影放映员,要去文化宫,要去大礼堂放电影的。你就在食堂待一辈子吧。” 何雨柱笑了。这种幼稚的攀比,他前世见得多了。 “许大茂,你说得对。”他平静地说,“放电影是技术活,做饭也是技术活。咱们各干各的,谁也别看不起谁。你放你的电影,我烧我的菜,挺好。” “你…”许大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语塞。 “没事我进去了。”何雨柱绕过他,推开院门。 身后传来许大茂的嘟囔:“神气什么,不就是个做饭的…” 何雨柱没理会,径直走进院子。院里,修屋顶的工人已经收工了,工具收拾得整整齐齐堆在墙角。屋顶铺好了大半,新油毡在暮色中黑亮亮的。 老陈从梯子上下来,拍拍手上的灰:“柱子回来了?今天铺了三分之二,明天再干一天,后天收尾,齐活。” “谢谢陈师傅,辛苦了。”何雨柱说,“明天我早点回来,给您们做饭。” “那敢情好。”老陈笑了,“听说你比赛拿了冠军?手艺肯定错不了。” “还行。” 正说着,易中海从正房出来:“柱子回来了?比赛怎么样?” “拿了第一。” “好!给咱们院争光了!”易中海高兴地说,“刚才街道王主任还来问呢,听说你比赛赢了,说要表扬你。” “谢谢一大爷。” “谢什么,是你自己有本事。”易中海拍拍他的肩,“好好干,将来有出息。” 回到屋里,雨水已经做好了饭——很简单,热了早上的剩饭,炒了个白菜。看见何雨柱回来,她高兴地跑过来:“哥!” “雨水,看哥给你带什么了。” 何雨柱拿出买的东西:糖果、饼干、花布,还有那套新刀具。 “这么多!”雨水眼睛瞪大了,“这布真好看!这刀…真亮!” “布给你做新衣服,刀是哥比赛赢的奖品。”何雨柱说,“还有这个。”他掏出奖金,数出十元给雨水,“这个给你,买铅笔橡皮,买本子。” “这么多钱?”雨水不敢接。 “拿着。”何雨柱塞到她手里,“以后哥挣得多了,给你更多。” 雨水小心翼翼地接过钱,像捧着宝贝:“谢谢哥。” “吃饭吧。” 兄妹俩坐下吃饭。虽然菜简单,但吃得很香。饭后,何雨柱教雨水认字。今天教的是“谦虚”、“宽容”、“进步”、“团结”。 雨水写得很认真。写到“宽容”时,她抬头问:“哥,宽容是什么意思?” “宽容就是…”何雨柱想了想,“就是别人做错了事,或者说了不好听的话,咱们不记仇,不计较。就像今天许大茂那样,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懂了。”雨水说,“就是不理他。” “对,但也不记恨他。”何雨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要他不害咱们,咱们就宽容点。” “嗯。”雨水点头,继续写字。 夜深了,雨水睡着后,何雨柱坐在灯下,整理今天的东西。刀具收好,奖金收好,奖状贴在墙上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那张奖状,他心里涌起一种成就感。穿越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他站稳了脚跟,有了工作,涨了工资,修了屋顶,还拿了比赛冠军。 但还不够。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被屋顶上的敲打声吵醒。工人们已经来上工了。他赶紧起床,生火做饭。 今天要给工人们做饭,他特意多做了些。白面掺棒子面烙饼,炒了一大盆白菜粉条,还煮了一锅粥。 饭做好时,工人们正好下来休息。老陈带着两个徒弟进来,看见桌上的饭菜,眼睛亮了:“柱子,你这饭做得讲究。” “陈师傅别客气,随便吃。” 工人们坐下吃饭,边吃边夸:“这饼烙得好,外酥里软。”“白菜炒得香,有味儿。” 何雨柱笑了笑,自己也坐下吃。正吃着,阎埠贵进来了。 “柱子,吃饭呢?” “三大爷,一起吃?”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就是来跟你说个事。昨天比赛的事,院里都知道了。许家那小子,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在意。” “那就好。”阎埠贵说,“不过柱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你现在出名了,眼红的人多。特别是食堂那张副主任,我听说他昨天脸都绿了。” “我知道。”何雨柱点头,“谢谢三大爷提醒。” “另外,”阎埠贵压低声音,“街道王主任说,想请你帮忙。下周末街道搞活动,要办个聚餐,想请你掌勺。不白干,有报酬。” 何雨柱心中一动:“什么活动?” “就是街道的年底总结会,请些积极分子和老干部吃饭。”阎埠贵说,“大概三桌,每桌八个人。王主任说,给你二十元报酬,你看行吗?” 二十元。不少了。 “行,我去。” “好,那我跟王主任说。”阎埠贵高兴了,“对了,材料街道出,你只要出人出力就行。” “没问题。” 送走阎埠贵,何雨柱继续吃饭。心里盘算着:二十元,加上工资和奖金,这个月收入能到六十元以上了。不错。 吃完饭,工人们继续上工。何雨柱收拾好,准备去厂里。出门前,他叮嘱雨水:“今天在家别出去,屋顶上掉东西危险。” “我知道。”雨水乖乖点头。 走出四合院,阳光很好。积雪化得差不多了,路面干了,走起来轻快。何雨柱心情也不错,脚步都带着劲儿。 到了轧钢厂,食堂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大家看见他,都笑着打招呼,但眼神里多了些东西——有羡慕,有敬佩,也有嫉妒。 刘胖子把他叫到办公室:“柱子,昨天表现不错。厂长很高兴,说以后厂里的重要招待都交给你。” “谢谢刘主任。” “别谢我,是你自己有本事。”刘胖子说,“不过柱子,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张副主任那边,你得小心点。昨天你比赛赢了,他脸面上挂不住,说不定会找事。” “我知道。” “知道就好。”刘胖子叹口气,“食堂这地方,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年轻,有手艺,但也得懂人情世故。” “我明白。” 从办公室出来,何雨柱去小厨房。今天没什么特别任务,就是日常的小灶。但他不敢马虎,每一道菜都认真做。 中午,厂领导来吃饭。杨厂长特意过来:“小何,昨天比赛我看了,表现不错。给咱们厂争光了。” “谢谢厂长。” “好好干。”杨厂长说,“下个月有个重要招待,兄弟单位的领导来交流,你提前准备。” “明白。” 吃完饭,何雨柱收拾厨房。正忙着,张副主任进来了。 “何雨柱。” “张主任。” 张副主任背着手,在小厨房里转了一圈,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停在灶台前,拿起一把刀——是何雨柱比赛赢的新刀。 “这刀不错。”张副主任说,“比赛赢的?” “是。” “行啊,有出息了。”张副主任语气酸溜溜的,“不过何雨柱,我提醒你一句。厨艺这东西,不能光靠耍花样。基本功扎实才是真本事。” “张主任说得对。”何雨柱平静地说,“我一直在练基本功。” “练?”张副主任冷笑,“你才多大?练了几年?我干了二十年食堂,什么没见过。年轻人,别有点成绩就飘。” “我知道。”何雨柱不卑不亢。 张副主任盯着他看了几秒,放下刀:“行,你好好干。我等着看你能干出什么名堂。” 说完,走了。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白: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但他不怕。有手艺在身,有厂长赏识,他不怕任何人。 下午下班,何雨柱领到了这个月的工资——三十五万元,厚厚一叠。加上之前的奖金,手里有近二百元了。 他想了想,去供销社买了些东西:给雨水买了双新棉鞋,花了八元;买了件棉袄,花了十五元;还买了些文具,花了五元。一共二十八元。 又买了些食材:猪肉二斤,花了二万四千元;白面五斤,花了二万元;鸡蛋二斤,花了一万六千元。一共六万元。 回到四合院,天还没黑。屋顶已经修好了,工人们在收拾工具。老陈看见他,笑着说:“柱子,屋顶修好了,你检查检查。” 何雨柱抬头看。新铺的油毡黑亮平整,边角都压得严实,还用沥青封了缝。 “陈师傅,谢谢您,修得真好。” “应该的。”老陈说,“钱阎老师已经给我了,活干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别急,吃了饭再走。”何雨柱说,“我今天买了肉,咱们一起吃。” “那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您们辛苦了三天,该吃顿好的。” 何雨柱开始做饭。猪肉切块,做红烧肉;白菜炒肉片;鸡蛋炒韭菜;还有白面烙饼。简单但丰盛。 工人们吃得满嘴流油,连连夸赞。老陈说:“柱子,你这手艺,开个饭馆都行。” “现在不行,以后说不定。”何雨柱笑。 吃完饭,工人们走了。何雨柱收拾碗筷,雨水在旁边帮忙。 “哥,屋顶修好了?” “修好了,以后再也不漏雨了。” “真好。”雨水笑了,“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嗯。” 晚上,何雨柱给雨水试新买的棉鞋和棉袄。鞋子大小合适,棉袄也合身。雨水穿着新衣服,在屋里转圈:“哥,好看吗?” “好看。”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暖暖的。 这个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他要让她过得好,穿得暖,吃得饱,有书读。 “雨水,明天哥教你包饺子。”何雨柱说,“咱们庆祝庆祝,庆祝屋顶修好,庆祝哥比赛赢了。” “好!”雨水高兴地拍手。 夜深了,何雨柱坐在灯下,写日记。 “屋顶修好了,家像个家了。比赛赢了,工作稳了,收入增加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我知道,挑战还在后面。张副主任的刁难,许大茂的嫉妒,院里其他人的算计…这些都是我要面对的。 但我不怕。我有手艺,有决心,有要保护的人。 雨水要上学了,我要给她准备好一切。书包,文具,衣服…让她像别的孩子一样,高高兴兴地去学校。 工作要继续努力,厨艺要继续精进。有机会要学习,提升自己。 这个家,会越来越好。” 写到这里,他停下笔,吹灭灯。 屋里陷入黑暗,但很温暖。新修的屋顶挡住了寒风,炉子里的煤烧得正旺。 何雨柱躺在床上,听着雨水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家,真的像个家了。 他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梦里,他看见雨水背着新书包去上学,笑得很开心。他自己站在食堂里,手里拿着新刀,正在做菜。 菜的香味飘得很远,飘出食堂,飘出轧钢厂,飘满整个北京城。 那是幸福的味道,是奋斗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第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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