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文学大家嘴上感叹，心里却没什么不服气的。
在这儿全靠手艺吃饭，羡慕归羡慕，谁也不眼红。
临走前，何雨柱特意跟几位主灶师傅打了招呼：”明天辛苦各位了，我要去看望师傅，杨老板给批了一天假。”
主灶师傅人数有限，少他一个，别人就得多干活。
他不想让人误会自己偷懒，特意说明情况。
其他师傅纷纷表示理解——拜访李师傅这样的名厨是应该的。
更何况何雨柱态度谦和，大伙儿只有佩服的份儿。
……
晚上七点多，何雨柱从鸿宾楼回到四合院。
他没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商店买了两瓶茅台。
这年头酒分散装和瓶装，散装便宜些。
但第一次登门拜师，礼数不能少。
两瓶茅台一共花了56800块，按现在的工资水平算，一瓶28400确实不贵。
不过这年代很少有人这么花钱。
不像后世，茅台炒到天价还抢破头。
何雨柱琢磨着，要是能在空间里囤一批茅台，光靠这个就能发大财。
就怕酒还没升值，自己先熬不到那时候。
他一手拎着两瓶茅台，一手提着饭盒走进四合院。
刚到前院，何雨水就飞奔过来：”哥~”
小姑娘在阎埠贵家吃完晚饭，一下午都待在前院，时而看书，时而跟阎解成在院里玩耍。
阎埠贵正摆弄花草，瞧见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嗬！两瓶茅台？柱子，这是有什么喜事啊？”
他平日里也会喝点酒，但以他那节俭的性子，从来只买散装酒，每次还只舍得抿一小杯，多喝一口都嫌浪费。
瞧见柱子手里拎着茅台，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想凑个热闹讨口酒喝。
不是不爱这琼浆玉露，实在是囊中羞涩。
何雨柱扬了扬手中的酒瓶：”明儿要去师傅家吃饭，这是备的礼。”他早看穿了三大爷的心思，却也不点破。
阎埠贵一听暗叹可惜，既然是给师傅准备的，这便宜怕是占不着了。
“探望师傅是该带些好酒。
哟，还能捎两个菜？看来在鸿宾楼混得风生水起啊！”阎埠贵瞥见他另一只手上的食盒，暗自诧异。
能让后厨打包菜品，这待遇可不一般，想必是深得师傅真传。
“师傅正督促我考厨师证呢，等拿到证书日子就好过了。”何雨柱坦然答道。
阎埠贵不由感慨，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能撑起家业， 妹照顾得妥妥帖帖。
再看看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捣蛋鬼，成日就知道玩泥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柱子，明儿有空不？我知道个鱼窝子，保准收获满满。”阎埠贵盘算着拉近关系，提议道：”正好给你师傅捎条活鱼当见面礼。”
还没等何雨柱答话，雨水就扯着哥哥衣角：”哥，鱼可香了！三大妈烧的鱼特别好吃！”
何雨柱闻言一怔，看向阎埠贵。
“雨水这孩子倒是爱吃鱼。”阎埠贵忍着肉疼挤出一丝笑。
能让吝啬的他割爱，无非是看中柱子的潜力，提前下点本钱。
“成，那明儿个就陪三大爷走一趟。”何雨柱爽快应下。
约好行程后，兄妹俩往中院走去。
沿途街坊看见何雨柱手中的茅台和食盒，眼神都活泛起来。
待他们进屋后，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瞧瞧，那可是茅台！我家那口子连散装酒都舍不得多喝。”
“这几日天天提着食盒回来，可真是出息了！”
（”听说柱子如今在鸿宾楼混出头了，连饭盒都换成正式师傅才有的那种款。”
最近这些日子，何雨柱在院里进进出出的身影，邻居们可都看在眼里。
这年头啊，芝麻大的事都能传得满城风雨。
何家老爹刚跟着寡妇跑了，不少人正等着看这十五岁少年怎么带着五岁妹妹过活呢——大人们尚且活得艰难，何况两个孩子？
谁承想没等到笑话，反倒眼见着这小子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当厨子真有这么滋润？”
“要我说还是柱子有本事，听说头天去就拜了个好师父……”
众人正说得热闹，易中海和贾东旭从院外进来。
见着一大爷到场，闲谈的邻居们都收了声。
易中海面上不显，心里却翻起波澜——柱子真在鸿宾楼站稳脚跟了？得空得探探虚实。
虽说刚收了贾东旭当徒弟，但他向来习惯多留个心眼。
眼下虽重点培养这个准钢铁厂正式工，可厨房里的门道也让他上了心。
“东旭，教你的技术要多练，转正考核可出不得岔子。”临分别前，易中海又叮嘱一句。
贾东旭郑重点头，这不仅是贾家的翻身机会，更关系着将来讨媳妇的底气。
……
易家屋里，老两口就着晚饭唠家常。
“柱子那边到底怎么回事？这两天院里风言风语的。”易中海放下筷子。
一大妈抹了抹嘴：”说是转正了，顿顿往家带荤腥，小日子美着呢。”
“你说这里头……”易中海眯起眼睛。
“确实透着古怪。”一大妈会意，”哪有学徒这么快转正的？怕是走了他师父的门路。”
这话说到易中海心坎上。
他们这辈人最懂里头的弯弯绕——就像他给贾东旭透题放水，厨行里那些大师傅要给徒弟铺路，可比他在厂里操作方便多了。
嚼着花生米的易中海暗暗记下这笔。
这事儿犯不着张扬，但往后说不准能派上用场。
柱子也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养老依靠。
“先别想别的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帮东旭通过转正考核。”
……
第二天上午。
难得休息日，何雨柱睡到八点才起床。
他煮了一锅白粥，和妹妹雨水一起吃完早饭，就把她送到三大爷家。
“三大爷，咱们该出发了吧？”
何雨柱站在阎埠贵家门口喊道。
阎埠贵很快拎着小板凳和一套旧钓具出来了——之前听说柱子没有渔具，他主动提出借出自己闲置的那套。
“雨水，好好在三大爷家看书，哥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安顿好妹妹，何雨柱跟着阎埠贵朝河边走去。
这位精明的数学老师是垂钓老手，带着他在胡同里七拐八绕，二十分钟后眼前豁然开朗。
宽阔的河面闪着碎银般的光。
“这地界儿怎么样？清净不说，鱼还特别多！”
阎埠贵语气里透着炫耀。
初学钓鱼的何雨柱识趣地捧场：“还得跟您这老把式多学着点。”
这话听得阎埠贵浑身舒坦。
他特意把最佳钓位留给自己，又给何雨柱安排在下游远处——既显得照顾后辈，又避免新手惊扰自己的鱼群。
“瞧好了啊。”
阎埠贵摸出小半把打窝料，吝啬地撒进水里，甩竿的动作倒是干净利落。
何雨柱学着样抛洒饲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提示音：
【钓技+1】
【钓技+1】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动作，扬竿的刹那，余光瞥见阎埠贵正心疼地盯着他手里哗啦啦洒出的饵料——那可都是三大爷的存货。
“年轻人就是败家……”
阎埠贵嘀咕着转回身，心想新手哪能比得过自己这老钓客。
刚这么想着，突然听见身后水花炸响。
“三大爷，我这好像有鱼咬钩了？”
何雨柱的声音从下游传来。
何雨柱盯着微微颤动的鱼竿，心里嘀咕这会不会是有鱼咬钩了。
阎埠贵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浮漂动了，结果发现是柱子那边的鱼线绷得笔直。
“悠着点儿拽，别太使劲。”他赶紧提醒道。
话音刚落，只见何雨柱手腕一抖，水面哗啦一声溅起浪花，一条银光闪闪的鲤鱼跃出水面。
收线取鱼，何雨柱掂了掂分量。
这条鲤鱼少说也有两斤多重，按市价怎么也得值个五六千块。
阎埠贵凑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柱子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头一竿就钓这么大条鲤鱼，可不便宜啊！”说话间掩饰不住满脸艳羡。
虽说他是老钓友了，可技术 ，平时顶多钓些小鱼小虾。
像这么大的鱼，全凭运气才能遇上。
“嗨，瞎蒙的。”何雨柱笑道，”还是三大爷您挑的这位置好。”
这话说得阎埠贵老脸一热——最好的钓点明明被他自己占着呢。
不过转念一想，新手运气好也正常，便赶紧回到自己位置继续垂钓。
何雨柱把鲤鱼放进桶里，重新挂饵抛竿。
没想到钓鱼这么有意思，一会儿功夫就赚了笔小钱。
更让他高兴的是系统面板多了项新技能：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3041/50000）、钓技0级（27/100）】
随着每次抛竿，钓技熟练度都在上涨。
特别是钓上那条鲤鱼后，直接加了10点。
约莫二十分钟后，系统提示：【熟练度已满，钓技升级】
现在的钓鱼水平已经能和资深爱好者比肩了。
正想着，忽见水面泛起涟漪。
有了经验的何雨柱熟练地提竿收线，又一条半斤重的鲤鱼上钩。
这次加了3点熟练度——看来鱼的大小会影响经验值。
旁边的阎埠贵看得眼红，眼巴巴望着自己纹丝不动的浮漂，嘴里不停念叨：”快咬钩啊……”
转眼过去一小时，何雨柱的钓技已然升到2级，现在的他早就不算新手了。
何雨柱对水面状况的把握更为敏锐，无论是打窝的次数、节奏，还是对钓竿的操控，都在提升到2级后有了质的飞跃。
如今的他，在普通人中已经算得上是个钓鱼好手。
他连续甩出两竿，不过片刻就有鱼咬钩！
短短时间内，一条七两重的鲤鱼和一条六两的鲫鱼相继入网，被他收入袋中。
这一幕恰好被一旁的阎埠贵看在眼里，顿时惊得坐不住了。
什么情况？？
“柱子，你这运气也太邪门了吧？我这边一条鱼都不见影，你倒好，一口气钓了五六条！”
看到何雨柱这个新手连连得手，阎埠贵羡慕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