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碰翻酒碗,看着酒水漫过桌面,故作懊悔:”糟蹋了好酒!”他边擦桌子边重新斟满酒坛里的酒,对贾东旭举碗:”成了家的人该收心了。
好好学手艺才能涨工钱,日子才有奔头。
“说话时眼睛却不时瞟向秦淮茹。
贾东旭连忙应道:”师傅说得是。
“仰头喝了口酒,筷子已夹起块肥肉。
贾张氏捅了捅儿媳:”中午乱哄哄的没顾上敬酒,今晚你俩好好敬师傅一杯。
“
秦淮茹心里不痛快,面上却堆笑端起白开水碗:”多谢师傅照应东旭……”
“白水敬人可不诚心哪。
“易中海笑着打断。
贾张氏立即插嘴:”新媳妇脸皮薄,您当长辈的总得让三分吧?”
“老嫂子这就护上了?成!”易中海仰脖喝酒,转而又朝贾张氏举碗。
“我可得留着肚子吃饭。
“贾张氏埋头扒饭,筷子舞得飞快。
见易中海目光转向儿子,贾东旭正手足无措,秦淮茹利落地给三人布菜:”易师傅,尝尝这肉。
“热气腾腾的肉块正好落在易中海的勺子里。
贾东旭望着勺子里的肉,感激地瞥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冲他微微一笑,而贾张氏依旧只顾埋头吃饭。
半个钟头后,贾东旭已喝得双眼 ** ,醉意渐浓。
贾张氏见儿子这般不中用,只得亲自出马。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没多时便醉倒。
秦淮茹无奈,只得先向易中海和贾东旭打了声招呼,将婆婆扶回床上安顿。
待她重返饭桌,发现易中海竟也醉眼朦胧。
见贾家母子皆醉,易中海面露得意,正要借酒劲与秦淮茹攀谈,却不慎抓起贾张氏下过药的半瓶白酒灌下,终将自己撂倒。
**秦淮茹怔了片刻,凝视烂醉如泥的二人,一个大胆的念头陡然涌现——她进城嫁人图的就是给孩子找爹和摆脱穷日子。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架起贾东旭丢到床上,剥去衣裤盖好被子。
转向易中海时却迟疑了:是塞进贾张氏被窝,还是送他回家再攀关系?
最终,她从兜里掏出药瓶,将半瓶血洒在贾东旭床单上,接着搀扶易中海回到其家中。
如法炮制褪去对方衣裤,倾尽余下的血渍,顺手扯走他的短裤悄然离去。
秦淮茹绕道厕所处理掉药瓶,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暗处的何雨柱早已窥见全程——他恰巧归来时目睹她倒血的举动,蹲在窗下冷笑:“棒梗哪儿是什么早产?这毒妇分明是带种找 ** !”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搀着易中海往家走,立刻侧身避开。
等他们进了屋,他悄悄摸到窗根底下张望,想瞧瞧秦淮茹究竟要干什么。
没想到她竟把先前在贾东旭那儿的手段,又原原本本给易中海演了一遍。
何雨柱暗想:“好精明的算盘!难怪易中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等秦淮茹离开后,他懒得再盯梢,径自回了家。
凌晨两三点,易中海被尿意憋醒。
睁眼四顾,心里嘀咕:“我不是在贾家吃饭吗?怎么躺这儿了?”
忽然发觉身上空荡荡的,他一激灵,顾不上如厕,急忙拉亮电灯。
掀开被子,床单上一片血迹刺进眼睛。
“见鬼了!哪儿来的血?!”
他愣了几秒,突然想到秦淮茹扶自己回来的情景——莫非……越琢磨越像那么回事。
慌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时,发现裤衩不翼而飞。
他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转念又怀疑,“该不会是贾张氏用新媳妇给我下套吧?”
这念头一闪而逝。
再看那摊血迹,他反倒踏实了:“老天爷赏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往后多照应她就是了。”
穿好衣服解完手,他换了床单,倒头继续酣睡。
天蒙蒙亮时,贾东旭睁眼看见怀里的秦淮茹,顿时精神一振,顺手捏了把她胸脯。
秦淮茹惊醒后娇嗔道:“饶了我吧东旭,昨晚可被你折腾惨了!”
贾东旭虽记不清昨夜细节,看她这模样倒觉得自己威风。
正要再动作,贾张氏在门外喊:“东旭!让你媳妇起来做饭!”
“哦——”
贾东旭悻悻地催秦淮茹起床。
等她端着盆出去洗漱时,贾张氏掀开被子瞅见血迹,笑成一朵花:“妈给你炖补汤!早点让我抱上大胖孙子!”
水池边,易中海笑眯眯凑近刷牙的秦淮茹:“淮茹起得真早啊!”
“一大爷早。”
秦淮茹眼神飘忽地答了句,手上动作越发匆忙。
片刻之后,秦淮茹端着洗脸盆匆匆离去。
易中海望着她慌张的背影,心底涌起一阵快意,仿佛连日来的郁结都随着这个发现烟消云散。
回到贾家后,秦淮茹放下东西便钻进厨房忙碌。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将做好的饭菜摆上桌。
贾张氏盯着桌上的菜肴,眉头拧成疙瘩:”大清早就给我们吃这个?”
“妈,厨房只剩这些食材了。
“秦淮茹低声解释,”您想吃什么,我让东旭去买。
“
“哼!”贾张氏猛地拍响桌面,”我跟我儿子说话还要你传话?娶你进门就是为伺候我们娘俩!干得好就留,干不好趁早滚蛋!”
“妈您消消气。
“贾东旭拽了拽母亲衣袖,转头道:”淮茹,快给妈赔个不是!”
秦淮茹攥着衣角暗自苦笑,只得向婆婆低头认错。
贾张氏这才勉强拿起筷子,一场 ** 就此平息。
#贾家的动静引得院里邻居纷纷探头,不料这场闹剧草草收场。
众人无戏可看,各自散去。
何雨柱洗漱完毕,从神秘空间取出饭盒馒头解决早餐。
一刻钟后,他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柱子新年好!今儿这么早?”阎埠贵在院门口招呼道。
“三大爷同喜!”何雨柱单脚支地,”饭馆生意好,提前开工了。
“说罢便蹬车远去,留下阎埠贵眯眼盘算:”这小子如今精明了,得找机会探探口风…”
车轮飞转间,丰泽园已在眼前。
何雨柱刚锁好车,就听见栾学堂的声音:”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栾经理早!”何雨柱笑着解释,”雨水在师傅家没回来,省得我绕路。
“
栾学堂压低声音:”范师傅跟你通过气了吧?”
“年三十都说妥了。
“何雨柱会意点头,”您擎好吧!”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利落地扎进后厨开始忙活。
栾学堂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若丰泽园还是从前那般由他做主,他绝不会放任郭忠林与何雨柱这对师徒离去。
如今虽表面风光,实则处境艰难,与其强留他们,不如结下善缘,或许将来还有相求之日。
踏入后厨,何雨柱利落地换上工装,站在案板前扫视着堆满素菜的台面:”怎么都是素的?肉呢?”
“送肉的还没到!”
“这都几点了?”何雨柱掏出怀表瞥了眼,不再多言,抄起菜刀便与帮厨们一同切起菜来。
“柱子!”张家栋的喊声从门口传来。
这位与郭忠林交好的采购员急匆匆地说:”送肉车半路抛锚了。
栾经理让你骑车跟我去把肉取回来。
“
“这就走!”何雨柱将萝卜丝倒入盆中,抹了把手就跟着张家栋冲出后厨。
两辆自行车在街道上疾驰四十分钟后,终于看见抛锚的肉车停在路边。
张家栋正欲松口气,突然一阵枪声炸响。
何雨柱眼疾手快拽着张家栋躲到车后,只见两个持枪男子——一个穿黑西装,一个着棉长衫——正被士兵追捕着朝他们奔来。
“真是晦气!”张家栋声音发抖,”早知就不该出门!”
何雨柱刚安抚道”谁会料到这事”,那两人已冲到自行车前企图抢车。
电光石火间,何雨柱箭步上前,将正要跨上张家栋自行车的人踹翻在地,又顺势踢飞了两把 ** 。
赶到的士兵迅速制服了歹徒。
带队警官收起配枪走来:”同志没事吧?我是工安所长张铁军。
“
“丰泽园厨师何雨柱。
“何雨柱话音刚落,惊魂未定的张家栋就赶来数落:”你这莽撞性子得改改!要是出事了,你妹妹怎么办?”说完便去办理肉品交接。
张铁军打量着这个身手矫健的厨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说道:“店里运肉的车半路抛锚了。
经理让我们过来把肉运回饭庄。”
张铁军瞥了眼张家栋的方向,微微颔首,对何雨柱说道:“这次多亏你帮忙。
等事情处理完,我们会向丰泽园通报情况。
该有的表彰绝不会少。”
“同志言重了!这都是分内之事,不必提什么表彰。”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张家栋身旁。
待两扇猪肉绑上后座,他跨上车冲张铁军点头示意,径自驶离。
张铁军心头一紧,生怕再出差池,匆忙带着猪肉和其他下水迅速撤离。
回到丰泽园后,张家栋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凭借侦缉敌特的经验,众人第一时间搜查俘虏的衣领与袖口,果然起获两枚藏匿的**。
张铁军接过手下递来的**,嘴角扬起笑意,将证物装入纸袋下令收队。
回到派出所,张铁军并未立即提审俘虏,反而派人调查何雨柱背景。
并非怀疑此人,而是惜才——这般身手若不当兵实在可惜。
暮色渐沉时,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亮起灯火。
这一日秦淮茹过得格外煎熬。
早饭过后,贾张氏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堆脏衣命她浆洗。
为维持贤惠媳妇的形象,秦淮茹只得应下。
她将衣物浸入大盆端到院中,利落地搓洗起来。
不到两时辰,洗净的衣裳已晾满竹竿。
贾张氏见活计完成得快,抬眼见日头近午,又扬声吩咐:“淮茹!该生火做饭了!”
“妈,时辰还早呢?”
秦淮茹抹着汗反问。
“早什么早!想饿死老娘不成?!”
贾张氏瞪眼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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