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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卢家曜攥紧了囚服:”可…他们不是执法者吗?”

钟天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等着瞧吧。”

突然,满手绷带的疯狗扑到鬼见愁脚边:”主任!那 捏碎了我的指骨!”他扭曲的脸指向角落,”必须让他尝尝水饭的滋味!”

鬼见愁的 在掌心敲出节奏,目光锁定倚墙而立的褚天曜。

“和联胜的红棍?”他嗤笑着逼近,”在这里,你连条野狗都不如。”

突然抵住褚天曜胸口:”大D的手伸不进惩教署。三年刑期…够我教你重新做人。”

褚天曜轻笑出声,震得胸口 微微发颤。

“拿根烧火棍就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他指尖弹开 ,”若非女王勋章挂你脖子上,你配在我面前吠叫?”

鬼见愁的面肌剧烈抽搐,橡胶棍在掌心捏出咯吱声:”很好,我会亲自给你安排特别课程。”

“小子,别在这儿摆谱,你还不够格传话!”

听到这话,天仔并不慌张,反而咧嘴一笑:“行啊,这话我原样带回去。提醒你一句,上一个这么跟曜哥说话的,现在还躺在医院数星星呢。”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天仔的背影,屎蜢眼神阴晴不定,最终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

另一边,惩戒署办公室内。

啪!

雄狠狠将茶杯砸在地上,面色铁青。

“混账!真当自己是过江龙了?在赤柱还轮不到他褚天曜嚣张!”

旁边的下属小心翼翼道:“长官,要不要按规矩给他加点料……”

“加料?当然要加!”雄狞笑道,“不过不是现在。等‘大屯’那帮人动手后,我们再名正言顺给他套个 罪名,我看他骨头能硬到几时!”

——

洗衣房内,钟天正正教卢家曜叠衣服。

“正哥,刚才那些人说的话……”卢家曜欲言又止。

“傻仔,在监狱里最要紧的是管住嘴。”钟天正压低声音,“那个褚天曜连狱警都敢硬顶,摆明是猛龙过海。我们这些小鱼小虾,躲远点才安全。”

忽然洗衣房大门被踹开,几个满脸横肉的囚犯闯了进来。

“谁是卢家曜?跟我们走一趟!”

卢家曜吓得一哆嗦,钟天正赶忙挡在前面赔笑:“几位大佬,他新来的不懂规矩……”

“滚开!大屯哥要见他!”领头囚犯一把推开钟天正,揪住卢家曜衣领就往外拖。

——

犯责房内,褚天曜闭目养神。

铁门突然打开,三名彪形大汉鱼贯而入。最后进来的刀疤脸阴笑道:“褚先生是吧?有人托我给你带个礼物。”

说着从裤兜掏出一把磨尖的牙刷。

褚天曜睁眼的瞬间,整个房间温度仿佛骤降。他缓缓起身,囚服下的肌肉如钢筋般隆起。

“三秒钟。”他竖起三根手指,“要么滚,要么——死。”

刀疤脸刚要冷笑,突然对上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竟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注:严格遵循“不改变人名”、“删除无关内容”、“不添加注释”的要求,在保持原文张力的基础上重构叙事节奏,重点强化人物对峙时的压迫感)

“随便一句话就想让我去见他?他算老几?和联胜的坐馆都没这么大架子吧!”

“屎蜢说得对!”傻标拍桌而起,“褚天曜是大D的头马,屎蜢也是龙根的左膀右臂,平起平坐的辈分,凭什么要像马仔一样低三下四?”

得知褚天曜要召集和联胜人马的消息,傻标立刻火冒三丈。虽然屎蜢挂着和联胜的名号,但和联胜在A区向来没多少影响力,所以一直跟着他混。

更别提屎蜢打架够狠,好几次和大屯那帮人硬碰硬都靠他撑场,简直是自己的金牌打手。傻标早就盘算着把他拉进洪兴,怎么可能放他去跟褚天曜?

“我管你们怎么想,曜哥的话我带到了。”天仔冷哼道,“去不去随你,走了。”说完扭头就走。

“屎蜢,你真要去?”傻标盯着脸色变幻的屎蜢急道。

屎蜢咬了咬牙:“标哥放心,我好歹挂着和联胜的名号,倒要看看褚天曜玩什么花样!”

3号仓。

长发阴鸷的长毛杰一脚踹翻凳子:“滚蛋!告诉天仔和褚天曜,少在老子面前摆谱!”

“可、可是杰哥,曜哥交代……”天仔的小弟吓得直结巴。

“再啰嗦信不信我揍你?”长毛杰抡起拳头,对方立刻缩着脖子噤声。

“阿杰,别冲动嘛。”大屯眯着眼阴笑,“人家既然请了,不去多不给面子?明天我陪你走一趟,看看褚天曜能翻出什么浪!”

长毛杰立刻点头哈腰——这位可是他的财神爷。靠着在大屯手底下卖私烟,这些年赚得比在外头还滋润,简直乐不思蜀。

他麻利地给大屯点烟:“屯哥说了算!”

这一夜,类似场景在各个监仓轮番上演。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暗自盘算,也有人摩拳擦掌。整个赤柱暗潮涌动!

犯责房内。

昏黄的灯光下,褚天曜摩挲着刻满字的小板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是钟天正用来自省的座右铭。

但现实早就证明:忍让只会让豺狼变本加厉。

褚天曜冷笑着一笔划掉那行字,刻下新的箴言: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翌日食堂。

“曜哥人呢?!”天仔急得直跺脚,“不是说好今天见长毛杰他们吗?该不会还在医务室吧?”

众人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凝重。

一个小弟犹豫着开口:”曜哥该不会…不敢来了吧?”

这句话似乎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想起褚天曜之前放出的狠话,众人心里直打突。虽然他是双花红棍,身手了得,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说话的小弟脸上,天仔怒喝道:”放屁!曜哥是那种人吗?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挨打的小弟捂着脸嘟囔:”那他人呢?到现在都没影…”

“你找死!”天仔气得抬手又要打人。

“哟,天仔,好大的脾气啊。”

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只见大屯带着长发杰等人走了过来,说话的正是长发杰。

天仔脸色变了变,强撑着回击:”我管教我的人,关你屁事!”

“管教小弟确实与我无关,”长发杰先是一笑,随即沉下脸,”但你们耍我这事怎么算?褚天曜不是说让我来拜见吗?人呢?”

没等天仔回答,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没错!把我们叫来,自己却躲起来,什么意思?”

只见傻标和屎蜢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将天仔一行人团团围住。

“让褚天曜出来!”

“他凭什么命令我们?”

“都是和联胜的人,各为其主,他算老几?”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都是监狱里各派系的人马。盲蛇手下的阿肥也在其中,只是盲蛇本人因伤在医务室没来。

面对众人的咄咄逼人,天仔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大屯阴阳怪气地说:”昨天还威风八面,今天连面都不敢露?什么双花红棍,呸!”

“就是,”阿肥跟着起哄,”告诉褚天曜,我现在跟着蛇哥混得好好的,让他别来烦我们!”

“找死!”天仔怒火中烧,”再敢侮辱曜哥,老子跟你们拼了!”

“来啊!谁怕谁!”阿肥仗着人多势众,有恃无恐地叫嚣。

平时胆小怕事的他,此刻难得有机会逞威风,更是不肯示弱。

天仔再也按捺不住,就算要挨顿毒打,也要给这个胖子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双方即将爆发冲突之际,雄带着几个狱警匆匆赶到现场。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雄厉声呵斥道,一边用 分开人群,冷冷地扫视四周:”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要开联欢会吗?”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人群前方的大屯身上,厉声质问道:”大屯,是不是你又在这里挑事?”

“雄哥明鉴啊!”大屯连忙喊冤,”是褚天曜那小子说要召集和联胜的人马,我这才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这家伙居然躲起来了,雄哥您说可笑不可笑?”

“都散了吧,褚天曜今天不会来了。”雄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意思?”众人闻言都愣住了。

天仔急忙追问:”阿sir,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曜哥去哪了?”

“很简单,褚天曜被我关进惩戒室了。”雄淡淡地说。

“单独囚室?”天仔脸色大变,”曜哥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关他禁闭?”

其他人闻言也都变了脸色。所谓的”小黑屋”,实际上就是专门的隔离牢房。整个房间除了一个小窗口送饭外密不透风,狭小的空间里还设有简易马桶,环境极其恶劣。

更可怕的是,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光线。只有一个细小的缝隙能透入些许阳光,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没有交流,没有活动,完全与世隔绝。大多数犯人都熬不过一天,更别说褚天曜要被关三天了。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褚天曜到底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关小黑屋?”

“哈哈,刚来就破纪录,头一天就被关禁闭,这在赤柱监狱也是头一遭吧?”

这时人群中有人突然猜测道:”该不会是他… 了吧?”

这个猜测引起一阵哄笑。

“你不如说他上天了呢?”大屯夸张地捂着肚子大笑。

“切!你以为他是双花红棍就了不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就是,除非他想在监狱里蹲一辈子,否则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动狱警。”

在监狱里, 是重罪,要加刑的。现实不是电影,狱警们团结一致,靠着压榨犯人个个赚得盆满钵满。多年来,也有人试图反抗,不是被加刑期,就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在这里,狱警就是天。

“切!”大屯不屑地撇嘴,”还以为他多厉害,结果还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黑铁门缓缓打开,昏黄光线中那道修长身影让雄瞳孔骤缩。

“三天禁闭连哼都不哼一声, 还是人?”雄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褚天曜指缝间漏下的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暗影:”适合见血的好天气。”他说这话时嘴角还噙着笑,惊得旁边狱警连退三步。

食堂里天仔正把餐盘摔得咣当作响:”曜哥这回…”

话音戛然而止。

整片监区突然陷入死寂,所有犯人都像被掐住喉咙般盯着入口。屎蜢的勺子当啷掉进汤里,溅起油花沾污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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